卓稚原本没什么压力的,她成绩一向不赖,想考的学校也不是特别单一,给自己划定了个能力范围之内的区间,到时候不管上哪一所,都能朝着她的人生目标迈进。
但现在就不一样了,黎秦越花了这么多的心思培养她,不仅仅是在卓稚身上的付出能不能得到相应回报的问题,最主要的是,这人不声不响地堵掉了卓稚一切成绩不好的理由。
啧,卓稚在和她的心理疏导老师聊天时,大大方方地问她:“你说我女朋友这么做,是故意的吗?”
如同春风一般和煦的老师笑着反问她:“黎小姐有给你提学习要求吗?”
“没有。”卓稚摇摇头,“她甚至一下班回家就打扰我学习。”
“那你为什么觉得她会是故意的呢?”老师道,“她可能只是想给你最好的条件,最后的选择权,决定权,还是在你手里的。”
“您说的有道理。”卓稚点头,感叹,“我这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气啊。”
往后的好几天,黎秦越回家的时候,卓稚绕着圈地跟着她跑,支棱着一只胳膊,鞍前马后。
黎秦越是被伺候惯了的人,倒没什么不适应,只是晚上睡觉的时候,对她上下其手,力道和程度都比平时重很多。
卓稚缩在被窝里,严格按照黎秦越的最高指示护着自己还没彻底好利索的胳膊,剩下的,便是一边蜷缩身体躲避,又一边忍不住往上凑的激烈斗争了。
黎秦越把她的小睡裙推得全堆到了脖子的位置,动作一大,被窝便漏风,温差鲜明的空气附着在皮肤上,让人特别没有安全感。
但对她做这些事的人又是黎秦越,一个卓稚坚信这人会护着她宠着她,绝不会伤害她的人。
于是思想来回拉扯几个回合以后,卓稚干脆直接问把脸贴她肚子上的人:“姐姐,你想干什么呀?”
黎秦越的声音闷在她肚皮上,瓮声瓮气的:“你不知道我想干什么吗?”
“你让我不动这只手。”卓稚晃了下右胳膊,“但我左手可以哒。”
“哒个毛线。”黎秦越的呼吸撩过她皮肤,手下的地道重了点,捏得卓稚一阵心颤。
卓稚就这么颤巍巍道:“姐姐,你上来。”
“嗯?”黎秦越抬了头,但没动。
“上来点,我就可以不动右手。”卓稚嗓子有些干,还想趁着黎秦越上来的茬,逮住她的唇,来润润喉咙。
但黎秦越并没有上当,她还是原来那个姿势,手臂上伸的动作,像在摘鲜嫩的桃。
“你知道吗?”她慢悠悠地开口,“其实这事还有另外一种解决办法。”
“什么?”卓稚的嗓子更干了。
“你真不知道?”黎秦越笑起来,“装。”
“我……”卓稚顿了顿,“没……试过……”
黎秦越笑得更开心了,她终于如了卓稚的愿,往上来到了她面前,撑着胳膊俯视着她。
长发从她脸侧泄下来,落在卓稚枕边,遮出一片安静隐秘的空间。
“真没试过?”黎秦越轻声问她,一只腿跪进了卓稚双腿之间,隔出宽敞的区域。
“我以前就没想过这种事。”卓稚有些脸热,脉搏在指尖跳动得分外鲜明,她抬起左手轻轻在黎秦越的胳膊上划拉了一下,“认识你之后才想了。”
“自己都没试过?”黎秦越继续问。
这话放半年前,卓稚大概都有些反应不上来黎秦越问的是什么,但现在到底是不一样了,她是个开了荤的小狼崽了,这么个大美人整天在眼前晃dàng,要不是最近废了手臂又一心奔学习,卓稚觉得自己能夜夜笙歌。
如今,实质的笙歌做不到,感觉和幻想,还是可以随意驰骋的。
“没。”她简短地回答黎秦越,忍不住躬起上半身,去够黎秦越的唇,“跟姐姐在一块,我才知道这种事是什么感觉。”
黎秦越低头,与她的唇在半路上相遇,jiāo换一个缠绵又渴望的吻。
“不,你只懂了一半。”
“嗯?”卓稚的疑问裹在嗓音里。
黎秦越的膝盖上前,抵住了那一丁点的布料,意味不明地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