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交人员来请示金丰如何答复,金丰就给了三个字‘不理他’。外交人员心领神会,然后回去了,对联军方面不予理睬。金丰就是想有这件事报复西方联军在毛塔做出的事,既然你们能这样,那我们也能。
可是这事和毛塔事件不同的是,毛塔事件都是伤亡,没有人质啊,所以不理不睬可以。而现在西方联军有三名飞行员还在撒盟的手里扣押着呢,联军需要把人救回去啊,也不能不管呐。
西方国家看到撒盟不出声,也知道因为什么,但是他们还是想救人的,所以就接连的派出使者,想利用外交途径救人。对此金丰就是一条准则凡是来的,都以礼相待;但是,绝不谈放人的事,除非西方联军就毛塔事件道歉赔偿、就侦察机飞进索马里道歉,那才可以就人质事件商量。
一拨拨的使者无功而返,这更增加了西方人的怒火和焦躁的情绪,他们也不断的相互沟通,酝酿报复措施,想用什么办法逼迫撒盟把人放了。但是,始终也没有好的办法和好的时机,就这样又过去了一个月,谁也没能想出解决问题的办法。
现在闹心的是西方国家了,金丰手里握着三个飞行员做人质,略有底气、略占上风,所以他不着急了。另外,他也是好事临门,麦娜尔马上要生小孩了,已经住进了医院,金丰着急的赶过去,等待自己的第四个孩子出生。
麦娜尔又是回迪拜住的院,她在这里有相熟的医生;另外,这里也是阿拉伯地区最好的医院之一,医生的医术和医院的设备、服务都是一流的;并且,都信奉一个宗教,知道如何不违反教义的对待生产这件事。
金丰接到麦娜尔助理的电话后,急冲冲的带着杨晓慧和以姆贝奇为首的保镖们,快速的赶到了迪拜,他很想一步就赶到医院,这样能赶在孩子出生前看看麦娜尔,向她表达自己的爱意和为她鼓劲。
可是,金丰是很快赶到了医院,但是,却被不懂人情味的一些记者堵住了。这些记者是准备在机场采访金丰的,但是他们落空了,因为金丰在机场走的是贵宾通道。所以这些记者就火速赶到医院,来堵截金丰。
按照姆贝奇的意思,直接把这些记者隔离开,强行让金丰过去就得了。但是金丰想了想,觉得这是西方人用的招数,他们就想知道自己的想法;因此才弄一群记者来问自己的话的。事情早晚需要解决,那自己就讲一讲,然后再看西方人如何出招;另外麦娜尔生孩子,自己过来似乎不大好,因为他们是没有名分的,是不公开的关系啊,自己去见记者可以避嫌。
于是金丰让杨晓慧过去见麦娜尔,告诉她自己已经来了,等待着孩子的出生。而他则来到一个相对的独立的休息区坐下,等待记者的提问。
“金丰先生,您来这里是为什么啊?难道您的身体不舒服吗?”第一个问题竟然是问这个,金丰还真有些意外,这明显是有备而来啊,麦娜尔不是自己的妻子,自己到医院来,那就是故事啊。
“呵呵,我身体很好,我到这里是等人。”金丰脑子里飞快的转动后,淡定的说。
“您等谁啊?”记者不依不饶的问。
“我等我的妻子,她要来看人。”伊洛娜已经告诉金丰,她也带着鹏程和涵涵来了,所以金丰才敢这样说。
“金丰先生,您来这里等妻子,是陪她看友人。但是您为什么这个时候来迪拜啊?撒盟那边最近的事情很多啊?”
“迪拜有我的产业,也有我的家,所以到这里来是很正常的,等我的妻子,陪她看友人,然后以一起回家不行吗?撒盟的事情是很多,但是也不能把我绑在那里吧,我也要有我的生活啊。”金丰耐心地说道。
“您有自己的生活,你有家人相伴;那么您想没想过,您出来度假了,那几名被你们抓起来的飞行员还没有自由呢;您就不能解决完他们的事情再度假吗?”一个记者大声的质问金丰说。
“你说的是那几名越境进入索马里的飞行员吧?”金丰明知故问道。
“是的,就是他们,您难道就没有想过他们是多么的受罪吗?”记者还来劲了。
“你很有意思,明知道他们是越境进入索马里侦查我们,明知道他们是入侵、是犯罪,还这样理直气壮的质问我,你还有没有记者的准则?还有没有法律的底线?还有没有生活的常识了?”金丰并不发火,就是慢条斯理得问。
那个记者想了想又说道“他们是进入索马里的国土,和你们有什么关系?你们这不是多管闲事吗?”
“你是哪里的记者?”金丰感到很诧异,这个记者问的太不专业了,像是外行似的。
“我是新西兰的记者。”
“哦,那我问你,如果有人攻击新西兰,英国和澳大利亚帮助了你们新西兰,把他们是不是也是多管闲事呢?”金丰问。
“我们是有共同防务条约的,当然不算多管闲事了。”那个人理直气壮的说。
“噢,你们的条约是特么条约,我们的条约就是废纸?岂有此理。”金丰生气的说。
“他根本不是记者,是新西兰外交部的。”这时一个人揭穿了新西兰人的面目。
“呵呵,还真有意思,竟然敢冒充记者。好了,姆贝奇找人把他送到警察局去,并通知迪拜外交部。”金丰吩咐道。
姆贝奇立刻带着人控制了那名新西兰人。那人不服还高声喊道“我是外交人员,是具有豁免权的。”
“呵呵,豁免权也不是万能的,你去和迪拜的警察说吧。”金丰依旧笑着说道。
“金丰先生,我是半岛电视台的,我们确实想知道你们撒盟将如何让处理那几名飞行员。”
“首先,我更正你一下,他们不是普通的飞行员,他们是军人,进入索马里是入侵。其次,我想说我今天就回答这一个问题了,因为我不确定现场有没有真正的记者。最后,我想问你们,你们为什么只关心那几个入侵索马里的军人,而不关心毛里塔尼亚被无辜杀害的军人呢?撒盟是一个统一的组织,所有的事件都要在一个框架下解决;这就是我的回答。谢谢。”
金丰说完,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