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过去,被牵起离开人群,“不是要集合开会吗?”
“与你无关。”
呃,好吧,不管作战会议还是商量撤离好像都跟她没关系,“其实我能提供点意见的。”
他带着她往山上走去,她回头看了一眼仍望着他们的军官,“我们去哪?”
“巡山。”
都这个时候了还要巡吗?管他的呢,他难得有心情带她出来,就当约会了。晃了晃牵着的大手,“贺医生穿裙子好漂亮,她身材好好,胸也大。”
见他毫无反应,她低头瞄了一眼自己胸前,自我感概了一下继续说:“她昨天和她老公吵架了,因为离开的事,她老公想跟着严老大留下来。”
没指望他发表意见,她自顾自说着,“我觉得他们会走,因为贺医生想要一个孩子。”
“严老大会把儿子送走,他的眼睛在上面会得到治疗,就现在的技术而言,仿生眼和人眼已经没什么区别了……不过他儿子不太愿意,看着和他爹关系不好,其实还是舍不得。”
她现在已经能够从人们的表现行为判断出一些真实情绪,发现这其实是件很有趣的事。嘴里说讨厌眼神流露爱意,身体拒绝心里在拼命挽留,那些以为藏得很好却不经意泄漏的小情绪,不需要说出口,只要有心就能感受。
将握着的大手抓得更紧,她仰头看他,在心里默念:我爱你。
他低头了,看着她的眼睛流露复杂,她知道他听到了。
“说不定他们都走了,就剩我们两个人了。”她笑了笑,脚下有不显的零星绿意,虽然只是青苔杂草,却是生长的希望,“那我们就搬到山顶上来住,空气好,没人打扰,我们多种点树,等到很多年后他们回到地球,会发现这里藏着片绿洲还有两个野人。”
他们也许会活得很久很久,久到人类重新回到地球的一天。
远处传来水流的声音,穿过狭窄的山谷,赫然出现在眼前的是倾泻而下的白色瀑布!
清澈的水流哗啦啦从岩壁顶端滚落,在光滑的石壁前跌宕跳跃后汇入潮湿的岩缝消失无踪。这大概就是地下水的源头了吧。
凉爽的气息扑面而来,霁瑶脱了鞋,小心翼翼踩上被水流冲刷的异常光滑的石头,伸手接住透明的水花,好凉。
“你是特地带我来这的吗?”水流的声音有点大,她不得不提高声音:“放心,我不会偷跑的,会乖乖听话等你回来!”
水雾模糊了她的身型,朦胧,细碎,像要消失一般。他抿唇,黑沉的眼穿过水幕描绘她的五官,明亮的眼,红润的唇。他站在那一动不动,却在心里狠狠把她揉进怀里,绑住禁锢,听红唇溢出甜蜜的呻吟。
她说了什么他没听见,提着鞋子走来,“你有点奇怪——啊!”脚下一滑,眼看就要脑袋着地,一双铁臂伸来,俩人双双溜入水潭。
水溅了一身,她撑着坚实的胸膛支起身,刚一抬头就被压下脑袋咬住了唇。
血腥味在舌尖蔓延,尽管很痛,她欣然回应,更亲密地与他交缠在一起。
温凉的唇扫荡口腔汲取甜腻的温暖,夺走她的呼吸。她不能喘息,薄唇滑至耳后,牙齿破开皮肉贪婪吮吸。忍住疼痛,她吸着气问:“你怎么了?饿了吗?”
他抬眸,薄唇染血,眼睛却没有昨日的赤红,反而沉得发黯,“完成昨晚没完成的事。”
啊?记忆回笼,差点忘了昨天他刚进来她就晕了。她至少高潮了,他好不容易硬起来却刚开始就结束了,一定不爽。忍不住咧嘴笑,主动将脖子送到他嘴边:“多吸点。”
衣服被撕开缠住手腕,逐渐滚烫的唇从胸口吮到小腹,烧起一把野火在体内燎原,她耐不住张开腿磨他:“可不可以直接进来,小穴好痒。”
他紧箍着她的腰沉声命令:“自己动。”
正是她期望的。屁股挪到紧绷大腿上,不客气地迅速解开他紧束的腰带,军裤被水打湿紧贴凸起的轮廓,脱起来并不容易。她扭着屁股哼哼唧唧,被大手捏住才不动弹。
将又硬又烫的大棒子放出,她俯身含住,吃糖似的吮吸,还抽空问:“你昨天怎么解决的?”
男人小腹起伏颤动,忍无可忍挺腰堵住恼人的嘴。霁瑶被插得闷哼,吐出肉棒,“原来你也会急。”
“坐上来。”他冷静地发号施令,眼睛又黑又沉,气势不容抗拒。霁瑶怕他真急了,配合地抬起臀部,扶着肉棒抵在入口,他却一刻不等直接插了进去!
“嗯…”甬道被烫得哆嗦,她瑟缩着收紧,小腹抽搐,“好烫!”
他抬手,冰凉的泉水淋在交合处,撑开的阴唇陡然遭受刺激,快感如电从尾椎贯穿整条脊柱,撑不住的身体抽搐着软倒。
“还烫吗?”看着趴在胸口喘息的女人,他眼底爬上血丝,发出的声音喑哑潮湿,哄得她体酥内燥,小穴涨到不行。提臀吐出肉棒,潮水失禁般沿着男人紧窄的小腹融入水中,她觉得羞耻,撑着他的胸膛颤得摇摇欲坠,“水会流到下面去……”
重新把自己送进去,他在她耳边轻哄:“没关系。”水渗入地底不知道净化了多少遍,“瑶瑶很甜。”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不是霁瑶,而是瑶瑶,这比高潮还要让她快乐。晃着屁股将他吞吐,“再叫一次,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