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遗弃在孤儿院门口,连院里最心善的阿姨也不敢多看她一眼。
她生了一张鬼脸,青色的瘢痕遍布全脸,诡异的扭曲,如有生命一般蜿蜒爬动。
她活了下来,却在地狱中。
唯有一次,警察以猥亵强奸罪带走了院长,那个唯一对她表达过善意的小姐姐笑着说:“还好你不好看。”
她却再没见过她。据说她在警察面前陈述了院长的罪行,回来割开了自己的静脉。
地狱里只有魔鬼才能存活。
而当她长到十六岁,浑身赤裸,鲜血淋漓,躺在一群衣冠楚楚笑容肆意的男人脚边奄奄一息,才明白,有些人比魔鬼更可怕。
她被辗转到又一座地狱,华丽奢靡宛如天堂。
少女稚嫩的身子因长期营养不良发育迟缓,纤细瘦弱,宛如稚子。
“真是遗憾。”男人苍白的手指划过少女微微隆起的嫩乳,细白的皮肤下是青色的血管,如哥窑出产的金丝铁线,釉色光洁,纹饰精细。
“还是谭老师会玩,眼光独到。”坐在沙发边打游戏的少年抽空朝这边看了一眼,笑眯眯道。
他衣着齐整,只从裤链中露出一根粗长阴茎,腿间趴着一个丰乳肥臀的卷发美人正卖力吞吐。
嫣红舌尖从根部滑到头部,红唇大张,两颊紧缩,竟是将一整根肉棒含入嘴里。
少年“咝”了一声,提起女人卷发,不同于动作的狠戾,贴在她耳边轻声慢语:“姐姐好坏,想让我分心,我可是和人赌了一辆exelero,输了可怎么办?”
女人的媚笑凝在嘴边,更加小心地舔弄,却被突然响起的惨叫惊得牙齿打滑,磕了嘴里的肉棒,被少年一脚踢开,疼得蜷缩在地。
少年捂着肉根朝房里吼:“哥!你动静小点行不行?你弟我差点废了!”
壮硕的男人将同样壮硕的阴茎从身下少女菊穴中抽出,牵出一行带血的浊液,骂道:“妈的,真不经肏!”
挺着肮脏黏腻的阴茎拍在跪坐于另一边瑟瑟发抖的少女脸上,”给老子舔干净!”
少年站起身,“不玩了,下午还要上课。”
卷发女人闻言忍着腹痛跪在少年身前,用牙齿给他拉上裤链。
看着弟弟享受,哥哥不得劲,少女嫩是嫩,但瑟瑟索索又不经肏,于是把目光转向被谭少玩下半身的霁瑶,甩着油亮的大鸡吧走过去,“谭老师,这上面的嘴闲着也是闲着,给我肏肏。”
被叫谭老师的男人扶了扶眼镜,“随便,动静小点。”
那边少年已收拾好,看着往霁瑶嘴里塞鸡巴的哥道:“哥,你可得小心,据说昨天吴老大要给她开苞,被她拿花瓶砸了头。”
壮汉低头看向那张堪称恐怖的脸,对上那双阴测测的眼睛,咬牙道:“没关系,老子就喜欢骑烈马。”
说着钳住少女小巧的下巴耸腰开始抽插,“正好,今天就让老子给你开苞,谭老师,割个爱,我把新区的项目让给你怎么样?”
镜片后的眼睛盯着少女下身流出的淫水,眼神变得狂热,“随便。”
壮汉更加兴奋,仿佛现在肏得就是少女的处女穴,鼠蹊窜起一阵酥麻,爽得升天。
正当弟弟开门准备出去,一声惨叫响起:“妈的!臭婊子!敢咬老子!”
回头看去,那青瘢少女已经被他哥踹得口吐鲜血,兀自张着那双麻木无神的眼,有进气没出气了。
壮汉最后狠踹一脚,啐了口唾沫,“妈的!老子今天真背!”
苍白男人则盯着少女淌着血的下身热血沸腾,掏出热涨的阴茎自慰,最后射在奄奄一息的少女脸上。
鲜血与白浊交织出一副残酷而淫糜的画,画中少女渐渐合上眼睛——
“你想活下去吗?”温柔的女声蓦然在脑中响起。
活?为什么要活?
“你想要爱吗?”
什么是爱?她不知道。
“你想过拥有新的人生,走出黑暗,不惧世俗,站在阳光下自由生长吗?”
可以吗?
“路是自己走的,只要你足够坚定,就可以。”
她身处一片混沌,身边只有那个女人和她的男人。
男人对女人很好,会在她说话舔唇时,默默递上一杯水;偷懒不肯穿鞋时,捉住她的脚,穿上鞋的同时亲吻她的脚背;困了在沙发上睡着时,将她拥进怀里,让她睡得更安稳。
“这就是爱吗?我想要。”
她从来没有这么渴望得到一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