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时的一切仿佛仍在昨日,可他知道那是早已时隔多年的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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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朱政军开着那辆八九万的国产小车来接她了,今天他们正式去民政局领取离婚证。
一路上这对昔日的夫妻俩都显得很沉默,朱政军不时地偷瞟前妻,他一直欲言又止终于在快要抵达民政局时开腔了:“其实我们还是可以不离婚的。”
越怡甜好疲惫,临到头了前夫还是如此自私,令她不由嘲讽道:“对。然后你继续在外面浪,我在家里带孩子做家务还上班,孩子我也养了,你父母我也尽孝了,你对这个家庭最多的付出不过就是还那四千块的房贷。”
朱政军张张嘴后又再次沉默了,这段话他听得耳朵生茧子了,然后也无力反驳什么。
因为前妻说的一切都是事实。
越怡甜提防陆亦真
他们曾经有过美好的恋爱记忆,也有新婚夫妻的恩爱甜蜜,最终随着时间而消磨殆尽……走到离婚这一步不是朱政军想要的,但却是越恬甜的解脱。
她的前夫,一直有处女情结,尤其在得知她曾经堕过胎以后愈发严重。
所以……离婚是放手让他重新去选择他理想中的伴侣。
她疲惫地吐出一口浊气后宣布:“让我们平静地结束这一切吧,毕竟还共同有个孩子,再见面能当好朋友那样对孩子最好了。”
“……好。”朱政军同意了。
从民政局出来拿到离婚本本那一刻,越怡甜以为自己不会哭,但她还是流下了伤心的眼泪。
她曾经和这个男人共有的短暂的甜蜜好像都在嘲讽她的天真……
朱政军看着前妻,他抿抿嘴,问她:“我送你回去吧。”他没有哭。
她通红着眼眶看着他,果然女人永远比男人更看重情义,瞧啊,他一滴眼泪也没有。
她心凉,沉痛闭目,摇头,“我得出差去了。不劳烦你了。”
“小熙的抚养费我会定时给的!”
越怡甜觉得都无所谓了,夫妻共有财产里,她夺了女儿的监护权,他们那套60平的套二就归了前夫。
看似很合情合理,但谁都知道是她吃亏了,吃了大亏。
可越怡甜已经对未来不再抱有希望,无所谓了……
朱政军遥望前妻远去的背影,这一刻他表情终于有些呆呆愣愣的了,他曾经无比嫌弃前妻,她不是处女他接受了,可她为别的男人堕过胎……他得知这个真相后真的很难再心平气和把她当宝贝疼,所以他渐渐地对她无比的冷漠,他甚至无数次想着和她离婚他肯定不会再这样纠结了——
如今真的离了,他才发现,自己的心终究还是透着丝丝的疼痛……
终究,他爱过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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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亦真第一次见到越怡甜时,她瘦瘦小小的一只,模样不过清秀,而且因为是佣人的女儿,她很怯弱。
在如此现代化的人人平等的社会里,阶层本不该明显的,可在这房子里,有钱人和下人的差距就大到让人无法想像。
陆亦真只记得这个叫越怡甜的女孩,不是因为她美不是因为她瘦小,她其实一点都不出彩,只是因为妈妈介绍时他拥有的过目不忘的识人本领。
他能记住每一个人。
就这样的简单。
陆亦真再见到越怡甜时,那已经是第二年的暑假了。他们家对佣人一向很宽厚,因为房子修得多,另劈了一幢楼给佣人们的家属用。所以暑假,越怡甜带着她的弟弟从老家过来小住一段时日。
十二岁半的姑娘在发育了,听说下学年要开始读初中了,仍旧在她的老家,她是由爷爷奶照顾的留守儿童。
在发育的姑娘因为奶奶照顾得并不怎么细致,连胸衣也没买,谁知道她就在暑假里发育起来了的呢,当胸前突出小小的一点时,被陆亦真给看到了。
他当时在自己家修建的篮球馆里打球,她就牵着弟弟站在门口,她挺着胸膛,穿着薄薄的洁白的T恤,一点也不知羞的睁着圆亮的眼睛注视着他。
他对视线是如此的敏感,十六岁的少年对少女的胴体也是很好奇的,所以第一眼就注意到她发育中的小馒头,于是他问她:“你怎么没穿胸衣就出来了啊?你看都露出来了。”
她瞬间羞红了脸抬手捂住了胸口,带着弟弟转身就跑了。
他没怎么在意,又继续去打球了。
当天下午他就听妈妈说赵姨带着女儿去买东西了,请了半天假。傍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