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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情上极其严苛,带着眼镜,拿着计算器精算到毫厘之分,挑灯夜战到了凌晨四点多睡下。
    第二天中午他们才醒过来。
    坐在桌子上吃午饭的时候,他们眼底乌青,哈欠连连。
    家里的保姆阿姨看着他们,均露出意义不明暧昧的笑容。
    他跟他丈夫这两年面和心不和,婚姻名存实亡,人心枯如槁木。
    但这在保姆眼里。
    他们是新人羞涩,强忍心中欢喜。
    他跟他丈夫刚结婚那会儿,因一次吵架,不小心动手打到双方鼻青脸肿。
    为了将这份婚姻艰难的维持下去。
    门窗紧闭了五天五夜不敢出门。
    连食物都是保姆从门缝里悄悄递进来。
    但这在保姆的眼里。
    他们这是在闭、门、造、车。
    还记得结婚后半年,林遇安去医院拔了智齿,第二天脸肿得吃不下饭。
    这在家里保姆的眼里。
    他这一晚上都在卧、薪、尝、胆。
    总之,林遇安跟他丈夫在别人眼里,是恩爱夫妻楷模,如胶似漆,情意绵绵。
    只有林遇安跟他丈夫知道,他们在床上是两床棉絮背对背。
    他们相仿梁祝。
    在床中间搁了一碗水。
    现在虽然没有了水,两床被子依旧在的。
    林遇安熬啊熬啊熬,熬到灯枯,熬到油灭。
    终于熬了现在,他还有一个月零七天就熬出头了。
    他不知道他丈夫是不是不在外面偷腥,但他是想在外面偷腥的。
    如果不是规定他们婚后不能在外面乱来,林遇安也不会因为昨天看到日历还有38天就兴奋得不能自己而出来喝酒。
    还yin差阳错的被人上了。
    林遇安开着车回到了家。
    刚进门,就看到他丈夫坐在沙发上,要死不活的模样,他妈也在一边。
    “这一大早就打电话来,儿子,你这是是怎么啦!”
    韩冬阳的妈叫叶姝丽,四十多岁,常年行走于麻将馆美容院,至今风韵犹存,脸上找不到一点细纹。
    一看见他,就笑弯了眼睛。
    “遇安回来了啊,赶紧坐过来。”叶姝丽高兴地招手。
    林遇安拿着车钥匙走过去,就看到他丈夫躺在沙发上面色枯败,双眼无神。
    如同经历了生命不能承受之重的事,疑道:“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啊,冬阳今天一早就给我打电话,我这急急忙忙赶过来,就看到他这副样子了。问他,他也不说。”叶姝丽面露心疼之色,“遇安啊,你跟冬阳在一起,你知道他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吗?”
    他怎么会知道,他昨晚又不在家。
    林遇安摇摇头,信口诌道:“我昨天加班加得晚,不知道啊。”
    说起这事,他还有心虚,看了韩冬阳一眼,却发现韩冬阳瞪着他,眼中苦痛难捱,垂着泪。
    林遇安镇定自若,关怀地问道:“你是怎么了?”
    韩冬阳yu说还休了一把,别过眼去。
    林遇安:“··········”
    叶姝丽待了一会儿,嘱咐林遇安让他好好安慰一下韩冬阳,便要走,林遇安留她吃午饭,叶姝丽待他很好,林遇安也待她很好。但叶姝丽说跟他妈约好了去逛街买衣服,做指甲,下午喝茶,打麻将,再去美容院做个美容,一天时间都安排的满满当当的。
    林遇安也没留了,送叶姝丽出了门,就转身回屋了。
    韩冬阳坐在沙发上,眼睛红的不像话,林遇安知道他这样子哭过了,心中猜测道或许是事务所的事情。
    虽然他们平时不jiāo流,但退一万步讲,他们现在还在婚姻的寺庙中带发修行。
    虽没有进行过灵与肉的强烈撞击,但还是有同床异梦的情谊。
    林遇安坐去沙发想问出个一二,安慰安慰他,“你这是怎么了?是事务所出了什么事吗?”
    他跟韩冬阳结婚二十三个月,人心隔肚皮,从来没接近过。
    但据他观察,韩冬阳xing格属于万般情绪均在眼中,喜怒不显于色。
    感情史简单,从来没有见他跟谁有过亲密接触。
    私下生活做到饭前便后洗手,身上无任何异味,睡觉不打鼾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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