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言辞最近确实忙,屋子里陈设和上个月她离开时一样,客厅花瓶里的百合枯的不成样子,花瓣萎靡躺在实木桌板上。言辞那套Carpanelli定制沙发上甚至还扔着她没来得及收拾的外套,位置都没变。
孟清希大半夜被折腾起来,现在又渴又饿,熟门熟路去厨房找吃的,研究冰箱里的酸奶有没有过期。
正要放心的往肚子里灌,一只手从后面绕过来强行从她手里抽走。
她不满的哎一声。
言辞已经换了拖鞋,绕过她进厨房烧水,把酸奶丢进去热。
身形高大的男人转过身,一手撑在大理石料理台外沿,似乎这才有空理她。单手解下领带折几折,他拿着领带冲她指了指:“去洗澡。”
孟清希脑海里名为危险的雷达瞬间亮起了红灯,她警惕的看向他,语速慢吞吞:“不要,我睡前洗过的……”
言辞挑眉:“我在跟你商量?”
“不去!洗澡也要管,你还讲不讲道理了?!”她默默把睡衣裹紧一点,尽管这么做只是令她的曲线在男人面前更鲜明一些。
言辞怒极反笑,不再和她废话,长腿一跨直直的冲着她走来。孟清希顿感不妙,反身就要往客厅跑,刚迈出去一步,整个人都被一股大力拉扯回去。言辞从后面把她箍进怀里,举着领带朝她脸蛋轻轻拍:“你要跑哪儿去?”
她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就算是猪脑子也该知道以他的脾气,惹怒之后还能全身而退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竟然还妄想和他谈谈!
孟清希气的咬他的手:“半夜把你前女友、别人现女友带回家里干嘛?当时分手可是你同意的!”
“我同意?”言辞的眼底结着冰渣:“我让你离时付远点儿,你当初不也是同意的吗?你出尔反尔在先,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她挣扎的厉害,男人干脆把她双手放在一起,领带系着打了个结,打横抱起来就往浴室走。
放水的时候孟清希也不老实,弄的两人身上湿漉漉满是水渍。言辞试了试水温,不耐烦的把她丢进浴缸里,自己站在外面解扣子。
叫浴缸已经不合适了,浴池还差不多。孟清希刚和言辞在一起时,他买下这栋小别墅还没多久,一切都是按着她的喜好装修。当时她在杂志上看到一款按摩浴缸,死活要原样复制过来——当然,复制的后果就是言辞在这里为她留下许多深刻的回忆。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他动作一点儿也不温柔,孟清希呛了一口水,长发打湿,白色睡衣浸湿水和透明没什么两样,不打折的贴在皮肤上,水滴状乳房完整的曝光在灯光之下。温热的水温刺激,加上心跳加速,胸前的两粒红梅迅速娇挺起来,顶起两个小山包。
她抓着扶手从打滑的缸底爬起,又被言辞按进去。紧接着男人欺身而入,水平线立马升高。
修长手指勾起一根细细的肩带,下一秒清脆的撕裂声传来,睡衣直接从肩带处撕烂。言辞多加了一只手,用力,最后一点布料也从她身上扯下来。
孟清希吓的脸都白了,抱着他的胳膊连声尖叫:“这可是我最贵的一条睡裙!”
皮肤无间隔的贴合在一起,言辞把人抱进怀里,扭过她的脸堵上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他几乎是在咬,牙齿毫不犹豫咬住她的下唇,痛的她惊呼出声,忍不住抬手捶他肩膀,就像猎豹咬住猎物的咽喉,死死不松口,直到尝出血腥味,才满意的松开,温柔上前舔舐。舌头紧随其后撬入牙关,粗粗品尝过一遍后,拖着她的小舌头细细的嘬。
孟清希喘不过气,呼吸越来越重,脸颊也变得火热。言辞按住她的臀部往自己的方向压,猝不及防贴上一团滚烫。
从她上车起就一直硬着,忍到现在已经用了全部自制力。和孟清希分手多久就素了多久,时隔一个月再搂着这具温香软玉,恨不得把她操死在床上。
以往孟清希最受不了言辞这么吻她,一吻就软,双腿脱力一样没劲儿。
吻不够似的,翻来覆去含着她舌头啮咬吮吸。她压根合不上嘴,挂在言辞身上,不断分泌津液,涎水顺着流下来一些,激起一些羞耻心。
他的口腔有浓厚的荷尔蒙味道,是最好的催情剂,身体记忆被唤醒,秘处源源不断流水,阴道不自觉的收缩,渴望巨硕的火热进来。
言辞一只手插入腿缝,分开她紧闭的双腿,顺着摸到顶,摸了摸,在她耳边低笑出声。
“什么时候湿的?”
孟清希就像喝酒上了头,脸红到没法儿看。
言辞不等她回答,张口便含住左耳耳垂,轻轻咬了一口。孟清希立马挺直脊背,轻吟出声,他的手指就在此时不由分说探入狭小花缝,粗暴的将整根插了进去。
阴道受刺激一般骤然紧缩。
他拍了拍她的臀瓣,声调里有诡异的兴奋:“我认为你已经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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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的写的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