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留在沈总身边。”
任垠予最后这句说得极轻,他拉开了沈槐的裤子,张开嘴,慢慢含了进去。
沈槐肌肉绷紧,低下头去,只看到任垠予漂亮的鼻梁和纤长的睫毛,他没看太清,那睫毛隐约是湿的,正要把任垠予的脸掰起来看个清楚的时候,外面传来声音,有人进了厕所。
“喂,刚刚在大堂见到的那个黑裙子,也太漂亮了吧,是伯劳的艺人吗?”
“什么艺人,那是沈槐的未婚妻。”
“未婚妻?”
“我听小妙说的,小妙说那个女的姓姚,敏京制yào知道吧,就那个用粉色兔子做广告的咳嗽糖浆,对那个yào厂就是姚家的。”
“我靠,沈家手伸太长了吧,又是开娱乐公司又是卖yào的,这几年盘的都是赚钱路子。”
“有钱人就是钱生钱咯。”
任垠予由浅入深,由缓至急,服侍得耐心仔细,沈槐的将手chā进他那头浓密但细软的头发里,轻轻抓了抓,像是安抚。
等那两个多嘴的人走了,沈槐就在任垠予嘴里突进起来,几个深喉之后,及时推开任垠予的额头,还是有一点溅到了任垠予脸上。
“以后胆子不要那么大,你这张脸那么那么打眼。”沈槐说着,用手指在任垠予脸上揩了揩,“被认出来多不好。”
这是消气了,任垠予急不可耐地站起身,想要吻沈槐,却被对方用两根手指按住了嘴唇。
“有味道。”沈槐皱眉,嫌弃自己的东西嫌弃得理直气壮,顺势开门出去,洗了洗手,对镜子里重新戴好口罩的任垠予说,“你不过来漱漱口?”
任垠予摇头。
沈槐笑了一下,觉得影帝也够能屈能伸,为了讨金主欢心,这种细节也如此到位,别说,还挺有效的,此时沈槐心底一点儿余怒都不剩了,擦干手后对任垠予说:“今晚十点以后空出来,老胡去接你。”
任垠予口罩上方那对形状漂亮的眼睛弯起来,笑得沈槐身心舒畅。
今天是秦朔的生日,家宴就是用来给长辈社jiāo的,应付完各路叔伯姨母,给老爸撑完面子以后,秦朔就挑了最惹眼的一辆跑车溜出来了,去接了白檀,直奔提前一周布置的别墅,跟大部队会合。
带泳池的四层建筑已经音乐鼎沸,shè灯乱窜,生怕不扰民。
秦朔带着白檀姗姗来迟,摆足架子,结果一抬眼,就见到沈槐和任垠予站在二楼露台上,那两人都是吸睛体质,哪怕待在暗处,闹腾的shè灯一遍遍扫过他们,反而让人想要看个清楚。
沈槐穿得极其简单,看上去就是刚从公司会议上下来 ,扯了领带敞开领口的西服套装,端着杯香槟倚在后现代风格的铁艺栏边,任垠予也一点儿不招摇,牛仔裤马丁靴和长款开衫,再日常不过。
秦朔立刻不是滋味了,看了看自己一身sāo包至极的打扮,又看了看还化了淡妆的白檀,今天自己是主角,然而不管范儿还是伴儿都不如人沈槐,更别提自己身边这个还是沈槐用过的。
秦朔想起林修的讽刺,他平时大大咧咧不在乎,眼下见了任垠予zhēn rén,却有点儿玻璃心起来。
“沈二少在上头诶。”好死不死的,白檀在这个时候还添了把火。
“看到旧主子就合不拢腿了?”秦朔斜了白檀一眼,甩开他兀自走了。
白檀莫名其妙地站在原地,这段时间秦朔很宠他,完全是用追求态度对他,白檀虽然觉得跟沈槐这样长得又帅又体贴的金主结束很可惜,但秦朔这个下家也不错,突然受到这种对待,有些没反应过来。
他又看了眼志得意满的沈二少,反应过来了,也有了计较。
而二楼的沈槐听说秦朔到了,就带任垠予下去,见秦朔被一堆贺寿的人围着,沈槐不愿意挤过去,便远远喊了他一声。
秦朔扭过脸来,笑眯了眼:“这不是沈二少嘛!”
第一句沈槐就皱眉了,秦朔的第二句让他彻底不高兴了。
“哟,任影帝也来了?啧啧,比电视上靓多了。”秦朔说着,伸手就抓住了任垠予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