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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回到房间,嫮宜才发现她房间里的四个人都留了,她无心去顾及秦月来的冷嘲热讽,因为她这一晚是过得苦不堪言,穴内食髓知味,时不时就要抽搐一番,嫮宜只觉想有个东西来捅捅就好了,又不免为这大胆想法而羞愤不已,强忍了一夜,待第二天一大早齐聚琼华楼时,才发现原本近千人的秀女已经删减到了百人左右。
    王嬷嬷点了名,已站在上首笑道:“姑娘们都是十中选一出来的,但也不要觉得这便可以了,从今天起,才是秀女们真正要学、要考的东西,若有不合格者,当场剔除名额,只留下最后五十名秀女供宫中贵人们阅看,只有二十名是有名分的妃嫔,剩下三十名,只能是女官,是龙是虫,端堪姑娘们这一个月的造化了。既然已经到了这里,让你们学的看的,就必是有用的,若摆出家中那副千金大小姐的气派,老奴可是有权责罚的!”
    嫮宜虽不知要学的是什么,但也对这五中取一的妃嫔比率暗自惊心。宫中女官连她这种远在苏州的平民女子都知道,名义上是女官,实际上是既要负责宫中事务,又供皇帝暖床所用,侍寝后都会赐避子汤,若有王公贵族官员看中,只要向皇帝讨来一夜,便可便宜行事。女官名义上是皇帝的女人,所以除非皇帝特赐,也不能给贵族为妾,若想封妃嫔,因为被认为贞洁有损,往往困难之极,非有大宠爱不得晋封。虽说选秀的二十名妃嫔位份也极低,但总比在女官位子上苦熬要强的多。
    众女显然都是如嫮宜一般的想法,愈发恭肃整齐,头垂得低低的,不敢生一丝造次之心。嬷嬷扫了全场秀女一眼,缓缓笑了。一时又叫了宫女们上来,领着众秀女去了偏厅更衣。
    给嫮宜更衣的是个圆脸圆眼的小宫女,唇角微微上扬,自带三分喜气。她伺候着嫮宜脱了衣裳,直到里衣也解了,露出嫮宜光洁如初雪的身子,小宫女笑意更深些,轻声道:“姑娘这样的人品才貌,只要这一个月不出什么差错,入宫后拔个头筹也不是什么难事了。”见嫮宜只是轻笑不答,小宫女识相地闭了嘴,捧来衣衫替嫮宜更衣。
    这衣裳都是统一制的,内里是嫣粉的肚兜儿,绣着应景应时的粉白桃花,两簇含苞待放的花蕊正绣在胸乳之上,嫮宜一穿上,酥胸便将那花蕊突显出来,愈发显得生机勃勃。又有一条天青色下裙,料子轻薄得很,绣满了尤带绿意的桃枝,枝叶之下,朦朦胧胧间,两条雪白纤细的腿儿隐隐可见。最后小宫女又给嫮宜披了一件银青色的薄纱褙子,通体看上去只觉影影绰绰间桃花谷若隐若现,不由拊掌赞道:“奴婢也在宫中伺候了好几年,却没见过姑娘这样的风流人物!”
    嫮宜见她只顾笑,也不接着伺候,拿来的衣物更是都已上了身,不由忍着羞问:“这位姐姐,可是亵裤还是穿原来的,是不必换的?”
    小宫女给她又蹲下身替她整理衣物,闻言只微微一笑:“正是不必穿呢,宫里的女人哪有穿那个的呢,贵人岂不是不能肆意了?待会嬷嬷自会教导姑娘们,姑娘且别急,以后就自然知道好处了。”
    一时间众秀女都换好了衣物,纷纷由宫女领着重回大厅。众女都换了相同规制的衣裳,不比之前都是自己妆扮,自有争奇斗艳之法,此时出众的自然更加出众,靠打扮的难免就流于平常了。嫮宜在第三排第四个,是个中间位置,饶是这样,也没能掩去她的丽色,王嬷嬷略瞟了几眼,这届秀女中出众的几个,已尽在心中了。
    她清了清嗓子,又训诫道:“姑娘们已换了这衣裳,就是半个宫中人了,以后休提什么亵裤的话,宫里的女人哪怕贵为皇后,都是伺候陛下的,前朝大事陛下已经是案牍劳形,后宫便是陛下享乐的地方,陛下如何能肆意,宫里的女人便得如何做。这一个月,嬷嬷们便是教你们如何让陛下肆意的,若陛下得了趣,那就是你们想也想不到的福分了!”
    话毕又拍了拍手,一对儿清秀男女上前,宫女们引着众秀女分为两排向旁边去,中间留出好大一片空地,有粗使宫女在中央空地上铺了块毯子,那对清秀男女就仰躺在毯子上,双目微睁,双手都恭恭敬敬合在腹前,不敢乱动。
    王嬷嬷点头,就有个四十岁上下、端丽脸儿、长挑身材的女官捧着本册子走出来,正是教引秀女们房事的内中省掌事女官荣女官。
    荣女官早年是伺候先帝的,后来先帝驾崩又去了内中省,如今已颇有些威势了。她翻开册子,开始念道:“男女敦伦、开枝散叶乃后宫第一等大事,姑娘们在家时母亲出嫁前才教这些,现今入了宫,就是我来教姑娘们了。姑娘们且看仔细了。”她一双雪清的眸子从众女脸色一一划过,然后才沉稳道:“即刻开始。”
    躺在地上的男女一刻也不敢耽误,女人将双腿岔到最大,那男子脱下裤子,露出下身那发黑的物事,掰开女人的穴,用掌心托着她的屁股,也不做任何动作,就将那物事缓缓沉入女人穴中,女人痛哼一声,面色发白仍强自微笑,一些血丝已从穴中涌了出来。
    荣女官轻轻拍手,那男人巨大的物事还有一些未曾入进去,听得拍手声立时就不敢动了,只停在那里。
    有秀女已然吓得面色比躺着的那女人还白,有几个甚至昏了过去,荣女官已摇头道:“无用。”说完就示意门口侯着的几个粗使妇人将昏过去的秀女抬出去,这便是又落选了。
    剩下的秀女便是再惊吓也不敢作声了,勉强立着,听荣女官继续教导。
    那荣女官已道:“身为女子,这便是必经的一遭了,经了这一次,你们尝到了滋味,便知道好处了。你们看地上的云娘,待你们伺候陛下,陛下的龙根入你们的穴时,再痛也得笑面陛下,否则痛得歪眼斜嘴的,让陛下看到如何使得!”
    待荣女官训完话,男人又摇动腰臀,接着入云娘的穴,入到后面卡了壳,只觉进不去了,男人闷哼了声,腰用力一挺,整根方能尽入,云娘才终于苦尽甘来,娇啼一声,面色晕若红霞,平坦的腹部甚至显出了男人的形状。
    众女看得心随意动,皆是眉目含春,双腿间隐隐骚痒,得用尽所有的心神才能站住。嫮宜更是觉得腿心濡湿一片,一些粘稠液体滴下来,又少了亵裤的遮掩,从腿心一直划过整条腿,最后化为一点冰凉的黏意。嫮宜下身内穴狠狠抽动着,双目含露,硬撑着看那男人继续肏云娘。
    这对男女已到高潮处,云娘下身已是一片湿濡,水跟泄了洪似的往外涌,臀和腿被男人直接抓起来,用力往里顶,嫮宜只见因为速度太快,那喷的水儿刚出来,就被男人飞快插成了细腻雪白的泡沫。男人黝黑的东西还染着些鲜红的血丝,却顾不得去擦,只一味猛干,最后不知插到了哪,云娘十指紧抓着毯子,一声媚啼竟像是从嗓子眼发出的,双眼泛白,清亮的水流冲刷着男人的阳物,发出啾啾的响声,男人尤不死心,一直对着某个地方撞,云娘昏昏沉沉地道:“可别入了,要入了胞宫了!”话还未完,就短促地哭叫了一声,竟已被男人撞进去了,云娘挣扎着想逃,又想起自己的身份,只得躺着,任由男人那滚烫的东西灌进来,足足灌了好一会儿,云娘原本平坦的小腹都被灌得微微隆起,男子才鸣金收兵,把东西抽出来,爬到毯子边低着头恭肃地跪着。力有不逮的云娘也连忙爬起来,精水流了一腿也顾不得擦,在男子旁边跪好了,不敢多言。
    荣女官满意地点头应了,叫人把这对男女带下去,才道:“男女敦伦,便是如此行事了。但姑娘们只是知道还不够,还得学着如何能让陛下肆意,眼下便是第一课了,姑娘们仔细学学。”
    说完一拍手,已有宫女们带着众女去了二楼的房间,门一打开,众女都羞得掩面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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