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恨,怨怒,不甘,委屈,各种负面情绪涌上心头,林听真觉得肺快被气炸了。
这种命脉被别人抓在手中,不得不趋于现实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如果我选b,是不是可以随时还清20万随时离开?”她是说过可以为他做任何事,可这任何里不包括她未来两年的全部自由。
男人点头。
“我选b。”她暂时没有更好的办法,也很需要落脚之处,“不过,我有三个要求,希望你能够答应。”
“一,我希望你能护我在职期间不被他们抓走,二,我不做出卖自己,出卖良-知的事,三,我希望你能帮我找个精神科医生,费用……”说到这林听有些底气不足,看他一眼,咬牙继续,“费用你先垫付,到时从我薪水里扣,我想,你也不希望自己的利益受损。”
若她发生意外,他一分钱都得不到。
钟斯年没有犹豫,赖洋洋的语调,“护你周全所产生的费用也得从你薪水里扣。”
这男人非常的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越有钱越抠门。
林听咬牙,点头,“可以。”
大不了她少出门。
钟斯年的效率很快,当天下午就把医生叫到家里,当天晚上就跟她签订协议,而她的工作性质可用十个字概括,保姆,灵活变动,随传随到。
一个半月后。
林听正式上班两天。
客厅里,她一边拖地,一边哼着不着调的欢快歌曲,尽情的享受这段独属于自己的自由时光。
忽然,一段急促的铃声至客厅响起。
林听拖地的动作顿住,脸上的轻松被凝重替代,扔下拖把,转身走向座机,拿起听筒,“喂,这里是……”
她话未说完就被对方打断,“等下会有人送衣服过来,你换上,收拾好自己,到我这来。”
这个声音,这么霸道专制的态度,除了这个家的主人还能是谁?
“好,我知道了。”乐不乐意,她都没有选择的权利。
钟斯年说的来人是他的助理童奇,来得很快,而他送过来的也不止衣服,还有鞋子,配饰,化妆品。
卧室里,林听看着铺在床上的礼服,一脸苦相。
当日选择留在钟斯年身边时她就想过会有这一天,但没想到会这么快,快到她觉得自己还没做好迎接的准备。
再度出现在那个圈子的视线里,于她可能是场腥风血雨。
而现实却并没有多少时间供她犹豫,林听换上礼服,熟练的给自己盘发,化妆,佩戴首饰,完了站在镜子前,仔细的检查妆容,确认无误方才转身走向衣柜,找了件长款大衣穿上,而后走出房门,下楼,跟着等在楼下的助理锁门,上车。
车辆缓缓行驶,童奇用蓝牙给钟斯年打报备电话,很简短的只言片语,结尾以童奇的“好”为终。
“林小姐。”童奇叫她,目光看了眼后视镜,“先生说他已在路上,让我直接送你去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