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人,难道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一些吗?”等王秉正走了,林慕初便再也不能忍受自己心中的怒火了,转而直接朝着薄瑾墨开炮,大声的吼道,在原地我这双拳跺着脚,一副母老虎发威的样子。
薄瑾墨却转身,野蛮的直接将自己的妻子扛在肩上,就要朝楼上走去,由此还不够,伸出手掌用力的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以惩罚这个丫头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人醋吃。
“林慕初,我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你这个丫头会忘了自己已经结婚的这件事情了。”
“你说的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我怎么忘了怎么忘了?你这个无理取闹的家伙!怎么越老越粗鲁了?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啪……
林慕初这么说着,薄瑾墨便很快的又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使得林慕初大叫着不断的挣扎着,小鱼儿似的在薄瑾墨的肩膀上乱窜,只说着:“你这个可恶的家伙!快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园子里的仆人们一大早就看见这么鲜活的画面,恩爱的简直羡煞旁人,亏林慕初气恼的半死,可周围简直一个能够体会她此时愤怒心情的人都没有。
门口,王秉正的车还没有开远,眼前的这一幕闹得他按着太阳穴在笑,心想着林慕初和薄瑾墨这一对还真是欢喜冤家,虽然薄瑾墨看上去十分冷酷,不好亲近,但是是个人都能够看得出来他对自己妻子的怜爱,的确让人殷羡。
像这么恩爱的夫妻,王秉正倒是还见过一对,便是他的表弟和表弟媳,不对,现在要说也应该是称呼为前表弟媳了,可怜现在他们因为一些误会不得不分开,而表弟媳也不告而别,不知道去了哪里,自己那昔日仪表堂堂意气风发的表弟更是仿佛变了个人,一夕之间老了很多的样子,实在是让人觉得可怜。
再看看眼前的这一对,王秉正只希望天下的有情人都能够成为眷属,而且要长长久久的陪伴在自己的身边,不要留有任何的遗憾才好。
可是,在一些仆人中看着热闹憋着笑的人中,王秉正似乎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那清冷的模样,凡事都低调的表情和形态,像极了一个此时他想起的女人,而王秉正没来得及细看,车已经拐弯走了。
应该是自己糊涂了吧!她怎么会在薄瑾墨家的仆人堆里呢?
摇了摇脑袋,王秉正觉得自己一定是胡思乱想了,才会想出这么些不着边际的事情来。
于是,车越开越远了,而画面里男人扛着女人也进屋去了……
越过大厅中央的那件美丽的晚礼服,薄瑾墨直接把林慕初扛到楼上去了,而连最不懂事的小雪现在也学乖了,在这种时候提着袖子笑得开心极了,不上去打扰总裁的好事。
果然不出大家的所料,楼上隐约传来着某种情愫酝酿时的响声,薄瑾墨必须得用一种最简单直接也是最享受的方式,好好的提醒一下林慕初这个女人,她已经是有夫之妇了,日常必须要检点一点儿。
当然了,在薄大总裁的检点字典里头,是最好是个男的都不要和林慕初说话,有其他异性在的情况下林慕初十里开外都要转身避讳的那种。
简直是……暴君。
于是……当宋妮桦来到别墅通知薄瑾墨今日一整天的行程之时,在一众仆人不善更不欢迎的目光中,她被叶青迎了进来,大家可都是知道宋妮桦之前的事情的,三番两次的还得他们最敬重喜爱的夫人进医院,而且到现在还企图勾引他们的总裁,想让夫人的婚姻不幸,仆人里头的年轻一辈算的上最沉稳的人便是叶青了,于是由叶青领着她进来才不至于对她说出和做出一些难以控制的话和事情来。
饶是如此,叶青的语气里也涵盖着某种指示,看了一眼二楼此时已经安静的空间,对宋妮桦说道:“我们夫人和总裁还在楼上,他们一向恩爱缠绵,我们不好上去打扰,还是等他们下来吧!”
一旁的大花和小雪面面相嘘之后笑了,想说叶青说的漂亮,就是该给宋妮桦这个痴心妄想的女人一点儿眼色瞧瞧,让她弄清楚总裁是多么深爱着夫人,好让她不要再做自己的春秋大梦。
果然,宋妮桦的脸色因为叶青所说的一下子变得十分不好,画着精致妆容的脸要拉到最低,但是那完全还是在她以为自己不会有更糟糕的心情的前提之下。
很快,她一扭头看见了已经被安置在了角落避免被损坏的晚礼服,成品比草图看上去的要经验许多,完全是由于林慕初还没有完全的掌握草图绘制技巧的缘故,但王秉正不仅是最好的设计师,也是最好的老师,完全的明白林慕初设计的意图和所说的内容,使得最终的成品完全按照林慕初心中所想甚至超越设计本意的哇完成了。
所以,这一件蓝色的礼服精美的坐落在拱形的落地窗前,宛如天使落下的戎装,让宋妮桦看一眼便被惊艳到了。
只是,它是那么的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似的,宋妮桦乍一下没有把之前薄瑾墨交给她去印刷的宣传画联系起来。
不过,她很快了解到了答案,因为大花那大大的嗓门带着骄傲的语气对宋妮桦炫耀说道:“这是我们夫人亲自设计的礼服,今天晚上晚宴要穿的,我们的夫人就是这么优秀,人美心善,连第一次设计的礼服都是这么的完美,有些人啊,想比是怎么都比不了的!”
“就是就是。”比不了牙尖嘴利,此时的小雪就疯狂附和就对了,反正势必要把这个讨厌的狐狸精气死就对了。
所以,他才那么用心是吗?居然还把草稿做成宣传画炫耀出去,而自己竟然还亲自经手去办了,现在所有柏林企业名下的商场里都竖着这件晚礼服的初稿作为宣传海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