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都是可以确定的,兴好在此之前,他们的心里有些猜测,不敢确定,才没有下重药。
如今,孩子应该是没事了。
萧胤将盛清芸护在怀里,若有所思。
“怎么了?”盛清芸瞧着萧胤的脸色,觉得他并没有喜色,反而是忧心忡忡呢?
萧胤的手盖在盛清芸的腹部,忽然说,“我说,这是不是我们的孩子发现周围的环境太过恶劣,危险重重,不太愿意现身,但更定次却是将他逼出来。”
盛清芸震惊的看着萧胤,哪里想到他的想法是这般的天马行空。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盛清芸笑着握着他的手背,抿唇一笑道,“兴许就是因为危机解除了,他才现身的?”
萧胤哭笑不得的,将盛清芸抱紧,却是更加的不安。
如若在这一次的事端中,盛清芸真的受了重伤,伤了他们母子两个人,这可怎么办?
“你在想什么呢?”盛清芸拍着萧胤的脸,“这不是好事吗?”
“好事。”萧胤道,“我会加强防备的。”
在他的话音一落时,张大夫就咳着走了进来。
盛清芸见到他时,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是被萧胤抱得紧紧的,不容她有半分的反抗,或者是想要离开的心思。
她也是没有法子,就安稳的坐着。
张大夫倒是无所谓,就像是瞧不见一般,为盛清芸诊着脉。
“恩,这一次终是显了。”张大夫点着头,道,“孩子的情况还是很好的。”
“为何会显呢?”萧胤却是不安的说道,“万一……”
张大夫摇着头,自然也是不太懂得这个孩子的情况,只道,“的确是有了身孕,孩子也很稳,并不需要再进行任何进补,但还是要开副方子,好好的安一安胎,毕竟在此之前,发生了诸多事情,怕是会有影响。”
萧胤理所当然的应着,也是怕他的孩子会再有意外的。
一切,都交给张大夫了。
待张大夫离开以后,盛清芸才看向了萧胤,“你把我从墓中拿走的玉块,交给了张大夫?”
“对!”萧胤没有瞒着她,“我寻了个人,将它的来历,细细的查了查,可以确定的是,有两种可能,所以不如先请张大夫瞧一瞧。”
盛清芸打量着萧胤谨慎的样子,轻靠在他的怀中,一言不发。
他即使是这么想着,便交给他去做吧。
正因为盛清芸有了身孕,贺翔也不继续在外面办事,回到京城中与沐泽继续做着生意。
总之是红红火火,赚着好多银子。
师辰君也请着住进太子府中,变成一个不起眼的小丫头,在盛清芸的院子里面做着粗使。
又有谁会发现,她竟然是与盛清芸交好的师辰君?
他们倒是在盛清芸的身边,谨慎又小心的维护着,生怕盛清芸会发生意外。
师辰君为盛清芸诊着脉,服侍着盛清芸睡下手,便离了屋子。
“师姑娘,你的脸色好差。”翠雪着急的说,“是不是哪里不对?”
小荷也是在一旁着急,“不如,我去做些药膳,为小姐补一补。”
师辰君淡淡的扫了扫他们,“这里面是有什么原因吗?我竟是瞧不出来。”
“大小姐的喜脉,又不太显了。”
这是什么道理?翠雪与小荷面面相觑,十分的震惊。
小荷一时慌乱,立即就想要去请着张大夫。
“莫急,我在想件事情。”师辰君唤住了小荷,道,“先不要声明,待张大夫或者太医过来,为大小姐诊治时,由着他们自己发现吧。”
这怎么能由着他们发现?万一盛清芸的情况不好,那他们要怎么办?
师辰君自然知道他们的心里是有多着急,却转身对他们说道,“我想着,有可能是其他的原因,大小姐的境遇原本就与旁人不同,兴许是因为这些境遇,而令大小姐的喜相也时显时不显?”
“最近,可是有什么事情?或者是什么异样?发生了什么事情?”
啊?是要从这里面着手吗?
翠雪与小荷的确是细心,但叫他们去盯着这些事情,着实是很吃力的。
师辰君轻轻的捶着拳头,“早知如此,在知道大小姐的情况不妥时,便应该住进来,何必是要拖到现在的?”
她越是着急,他身边的人,自然也就更加的紧张。
他们都不知道,接下来的事情要怎么办了呢。
“你们这是怎么了?”贺翔过来送着点心,就发现三个丫头挤在院子角落,窃窃私语,“你们都在外面,谁在照顾大小姐?”
小荷忙着就先护着盛清芸,毕竟她是想不通些复杂的事情,还是交给翠雪和师辰君吧。
师辰君看着他,又将方才的问题,问向了贺翔。
“关于大小姐的?”贺翔皱起了眉头,认真的回想,“非要说是平时不会做,但做过的,一就是去过前朝墓,拿回一块玉,但那玉上什么都没,四四方方,听说是交给了张大夫去瞧着。”
一块玉石没有交给玉匠,反而给了张大夫,是很奇怪的吧?
“大小姐曾与小殿下接触过。”贺翔的声音沉了沉,“并非我不信小殿下,实在是发生过许多事情,叫人难以信他。”
“我知道了。”师辰君道,“还有其他的吗?”
再用力的想一想,莫非是与回到郡主府有关?
“也不是没有可能。”师辰君道,“那便如此,我们要细查着。”
“我去郡主府瞧一瞧吧。”贺翔将点心盒子交给翠雪,“有什么不对劲的,会告诉你们的。”
师辰君通些医术,自然是要往张大夫那里去的,这是无可厚非的。
至于翠雪除了护着盛清芸,更不可能到宫中去吧。
她看着贺翔与师辰君离开,便回了屋中,将此事讲给了盛清芸来听。
盛清芸闭着眼睛,若有所思的点着头,“你们猜,谁会最先带回消息呢?”
她的语气中,透着几分调侃,似乎对于自己的情况,毫不担忧。
“大小姐。”翠雪都急得直跺脚,“您怎么不担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