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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纲的伤好了许多,江嘉言带他去检查,医生给他重新开了药。
    回到家,江嘉言执意要给他涂药。
    “再涂一次药就没事啦。”她坐在沙发边,打开新买回来的药。
    “多谢。”纪纲看着她,眼神温柔了许多。
    江嘉言检查着药的说明书,“客气什么。”她将他胸前的绷带一点点拆开,检查了一下里面的伤口,“已经长好了。”
    “是,这几日有些痒,想必是在长新肉。”
    “嗯,应该是。”
    “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你又不知道该用哪些药。”
    纪纲想了想,便把衣服扣子解开的更大。
    他结实的胸肌和腹肌几乎完全露了出来,让江嘉言完全没办法挪开自己的眼。
    她悄悄地咽了咽口水,佯装心无旁骛地给他上药。
    可她的眼神和神态全都落进纪纲眼底,他嘴角扯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疼吗?”江嘉言看着他的伤口问他。
    “不疼。”
    “这么深的伤口,怎么不疼,”她拿棉签儿给他轻轻地敷着药,“不过你的身体可真是不错,恢复的这么快。”
    “还是多亏了你。”
    江嘉言笑笑,继续低头给他抹药,眼神时不时地瞟到他的腹肌——噢!这个巧克力男人真是该死的诱人!
    “嘶……”纪纲皱了一下眉头。
    江嘉言连忙将手收回来,“我弄疼你了?”
    “无妨。”纪纲摆了摆手。
    “要不你自己来吧,”她将棉签递给他,“我告诉你用哪个药。”
    “我看不到,还是你来吧。”纪纲推脱了。
    江嘉言将棉签扔掉,重新给他上药,而后又在他胸前撅起嘴,轻轻地吹了两下,“这样会好一些…”说着,她抬起头,正对上他近在咫尺的脸。
    他的温热的呼吸直勾勾地喷洒在她眼睑前。
    暧昧与情动的气息像夏天汹涌的雷鸣般呼啸而至。
    纪纲看着她的眼睛,不带任何顾虑地迅速抬起她的下巴,按着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江嘉言手中的棉签也掉了下去,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扔掉手里的药,在纪纲打算离开她双唇的瞬间,环住了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纪纲将她圈进怀里,与她一同品味这一刻的柔情蜜意。
    他吻的越来越热烈,呼吸有些不匀,江嘉言适当张开嘴、留出给他喘气的缝隙。他嘴唇张开的瞬间就被江嘉言捕捉到,她灵巧的舌头钻入他口中,与他的唇舌交缠起来。
    纪纲将她怀抱的更紧了一些,与她唇舌勾连、齿端厮磨。
    江嘉言的唇软软的,刚喝过的草莓牛奶味道还没散尽,又甜又香,津液交换间,两人的喘息都重了很多。
    她的手解开他所有的衬衫扣子,钻进去抚摸着他每一处肌肤。
    “可以吗?”他抵着她的鼻尖,低声问。
    太可以了啊!!!!!!!
    江嘉言在心里咆哮着,但表面上还是装作娇羞的样子,点了点头。
    得到她的首肯,他翻过身,脱掉禁锢他的衬衣,将江嘉言压在身下,江嘉言咬了咬下嘴唇,娇柔地看着他。
    这对于未经人事的纪纲来说,是极大的视觉冲击。
    他呼吸更重了,眼睛里泛着原始冲动的光,他的双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
    感受到他有些笨拙和心急,江嘉言抓着他的手,引着他一点点来在自己身上探索。
    从脖子开始,滑倒锁骨、乳房、细腰、小腹,大腿和内侧,裙子已经被撩到了腰间,她带着他的手,来到了底裤上,他与她的私密处,只隔了一层薄薄的棉布。
    “你的亵裤怎么有点湿?”他差距到她的异样。
    “因为我……动情了。”她亲吻着他的耳垂,喘气十分娇媚。
    纪纲脸上染上一层红晕,江嘉言觉得这样的反差实在太撩拨她的心弦,“你真是第一次啊?”
    纪纲明显有些不太愿意回答这个问题,舔了舔她的肩,轻轻啃噬着。
    江嘉言拉着他的手,覆上自己的乳房。
    到底是本能,纪纲毫不犹疑地揉搓着手中两团白肉,指尖围着粉色的凸起打转儿,嘴唇离开她的香肩,一头扎进酥胸之中,吮吸之间发出“啵”的声音。
    江嘉言的腿,不自觉地缠住他的腰,她明显感觉到他下方的硬物支了起来,她伸出手,去触摸那硬物,纪纲打了个颤,身体僵硬了一下。
    她的手好软,在他的阴茎上来回套弄,上下游动之间还抚摸着他后面坠着的阴囊,速度越来越快。
    这样的刺激是纪纲从未经历过的,他趴在她香软的身体上,逐渐僵硬起来,不由得轻哼了一声,“好像不行。”
    刚说完这句话,江嘉言就被他射了一手,他的坚挺也随之塌了下去。
    纪纲明显有些丧气,他趴在江嘉言身上,头缩在她颈窝里,像个孩子一样。
    江嘉言笑了出来,觉得他忒可爱,不由得抱紧了他,拍着他的后脑勺,“小处男第一次嘛,不必太紧张,也不用太担心。”
    纪纲也抱紧了她,低声委屈地说,“我好没用,从前自己动手的时候,也比现在时间要长的多。”
    “那……”江嘉言将他推起来,看着他丧气的脸,轻吻了一下他的唇,翻身,自己骑坐在他的腰间,“我们再试一次,漫漫长夜,有的是时间。”
    她拉着纪纲往楼上走,到床前,她抚摸着他的胸,重重地将他推倒在床上,在他面前脱下内裤,就这么赤裸裸地一步一步走向他。
    她跨坐在他的疲软处,用臀肉夹着,来回蹭,一只手抓着他的手抚上自己的后腰,让他来回抚摸自己光滑的后背,她仰着头,双唇微张,脸红红的,发丝凌乱的浮在脸上,按着他的脑袋,趴在他身上与他亲吻,手不停地抚摸他的锁骨脖子和胸前的凸点。
    她喉咙里发出诱人的叫声,“摸我……快……”
    纪纲的心跳加速,伸手在她身上不停地抚摸,揉搓着白嫩的乳房时,她突然离开他的唇,挺身弓腰,撑在床上,将自己的柔软悬在空中,送到他嘴边。
    纪纲只觉得震颤,当即张嘴含住白嫩的乳肉。
    江嘉言抓着他空出的手,将他的食指送进嘴中吞吐,时而发出“唔……”的声音。她媚眼如丝,勾得纪纲身下传来了信号。
    “这次要憋住。”江嘉言一边说着,一边从他身上下来,转身低头含住了他的硬物,舌头在龟头上来回转圈。
    她抬眼看着纪纲,眼神纯情又放荡,无辜又娇媚。
    “不行。”纪纲猛地起身将她压在身下,“受不了了。”
    江嘉言惊呼一声,被他按的肩膀有些疼,“你轻点。”
    纪纲不管不顾,扶着硬物就要进入。
    “等一下!”江嘉言在入口拦住了他,从床头摸出早已备好的避孕套,“戴上这个。”
    “这是什么?”
    “戴上,不然会怀孕。”江嘉言撕开包装,教纪纲用避孕套套在自己的阴茎上。
    “现在可以了吧?”纪纲扶着坚挺准备插入。
    只是他第一次做,找不到入口,在她的门前转悠了许久也没进去。
    江嘉言拉着他的手滑到洞口前,抓着他修长的中指,戏谑地说,“先用这个认认路。”然后将他的指头插进了甬道。
    湿滑的阴道使他的指头毫不费力地就钻了进来。
    异物感则让她不由地轻哼一声。
    纪纲觉得自己的手指被千百个小吸盘包裹着,他来回抽动手指,越发觉得兴奋。
    “知道从哪儿进了么?”她揽着他的脖子,舔舐着他的耳垂。
    纪纲抽出手指,再次扶着硬物探寻,这次准确地插入了进去。
    江嘉言闷哼一声,接纳了他的大物,太长时间没有做,突兀的异物感强烈,让她不禁喊道,“你等下慢点。”
    纪纲在进入的时候,那温热和紧致让他差点再次射出来,好在他及时控制住了,每动一下,他都不禁想要哼唧一声,最终还是忍住了。
    调整好了姿势,他一下一下地在她身下动了起来。
    江嘉言很爱叫床,呻吟和喘息不断,“啊……好舒服,你慢点儿,我受不了了。”
    可他不听,速度越来越快,惹得她娇喘连连。
    可就在江嘉言等着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时,纪纲就又有些不行了。
    他这回有些呜咽,身体绷直着,动了一会儿就射了,又软塌塌地趴在她身上。
    “没事,第一次,太紧张就会这样。”江嘉言拍着他的背。
    纪纲从她身上下来,抬头看着天花板,自尊心严重受挫,“我明明可以的。”
    “好啦~没事,这不是第一次嘛~”江嘉言躺在他怀里,“我已经很舒服了。”
    纪纲翻身将她搂在怀里,亲吻着她的发丝,不肯说话。
    江嘉言笑着抚摸着他的脸,逗他,“哟,小处男的自尊心哟。”
    纪纲更加不情愿,咬了一口她的肩膀。
    江嘉言笑的更高兴,她拍着他的背,突然想起了什么,问,“为什么你身上多了那么多伤疤?以前还没有的。”
    纪纲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身上的刀疤,没说话。
    “打仗应该很危险,”江嘉言也摸着他的伤疤,“很疼吧?”
    “还好。”
    江嘉言靠在他胸前,叹了口气,“一定很疼。”
    “行军打仗,有伤也是在所难免的,只是这些伤....”他停顿了许久,忽而转过头来看着江嘉言,“有些伤在所难免,有些伤,是因为......我想见你。”
    “啊?什么意思?”江嘉言撑着胳膊起身,惊讶地看着他。
    “我有一次受重伤时,仿佛看到你了。”他缓缓道,“我想,或许我再受重伤,就能再见到你。战时冲在最前面是我应当应分的,可...”
    他还没说完,江嘉言便用吻将他剩下的话吞了下来。
    他摸着她的脸庞,湿湿的。
    “别哭。”他松开她,将她抱进怀里。
    “真是蠢。”她声音有些沙哑,钻进他怀里,说着说着,哭的声音更大,“你真是蠢,蠢。”
    他拍着她的后背,吻着她的发丝,“是挺蠢,只是比起这些伤,我更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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