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苏慕染过得倒是相当快活,每天在驿馆内和凌恩恩爱爱,叶子熙、燕云和燕齐也没再露面打扰她,只是不断的差人送礼给她。苏慕染看着这一箱箱的金银珠宝首饰头疼不已,这时凌就会吃醋得把她拉到床上一番翻云覆雨,说是情债肉偿。
搞得苏慕染看见那些礼物就头大,只好想办法赠送回去。
不过收到礼物得男人们倒是很开心,凌在一边看得眼红又吃醋,闹着苏慕染要她送独特的礼物给他,拗不过他,就拿出在现代学的缝纫手艺缝了个香囊给凌,把凌乐得天天带着不离身。
与相爱之人日日快活似仙的日子没过几天,东离国的使臣队伍就要启程回国了。
送别之日,燕律正让自己儿子们为叁国使臣送行,太子带着弟弟们向各国使臣代表敬酒道别。
苏慕染静静站在队伍中,带上头纱,试图将自己的身影藏在人海中。毕竟她可不愿和燕肆打照面。
尽管苏慕染努力隐去自己身影,但她一直感到几道强烈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燕肆面容憔悴,整个人看起来一蹶不振,可却仿佛如毒蛇看见猎物那般死死盯住苏慕染,眼中夹杂着仇恨与欲望。苏慕染假装看不见,别过头去。
还有就是叁皇子燕齐,他的目光中满是不舍与爱意,可是却极力的想掩饰自己。
而五皇子燕云,如苏慕染所料,他继续示弱装病,一如既往的没有出现在这类场合,似乎所有人都将他遗忘一般。但苏慕染内心清楚,她怎会就这样抹去燕云留给自己的回忆,他骨子里对权力的追逐和野心,再加上身份的隔阂,两人终究是没有未来的。
自己在南澳皇宫中的这几月,她仿佛不曾留下踪迹,史书上不会记载这短短几月的时光。脱去一切枷锁,她不再是南澳太后,而是回归东离公主身份,未来又何去何从?
正当苏慕染感伤时,一个少年突然无声无息的凑近她身旁,轻声唤她:“木木!”
原来是叶子熙!苏慕染看他坐立难安的样子,不由得好笑,“子熙可有事?”
看见倾慕之人温柔的细语,叶子熙总觉得心中被轻飘羽毛拂过般,全身紧张又颤栗,“我,我倾慕于你。”
苏慕染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忙着想说什么,结果叶子熙连忙塞了一个冰凉的东西在她手上,说:“等我,我一定会来娶你的!”
说完便快步跑走,消失在人群中,不给苏慕染拒绝的机会。
苏慕染看向自己的手中之物,那是一把很小巧精致的匕首,携带防身很便利,苏慕染拔出一截,刀刃冷峻锋利,这是一把好刀!苏慕染将它贴身收好,叶子熙倒是考虑得很实在。自从上次在御花园,差点被燕肆欺辱,苏慕染就一直在找合适的武器,遇到什么意外也好防身,这次可多亏了叶子熙,苏慕染对叶子熙加深了好感。
使臣队伍启程回国,苏慕染坐在摇摇晃晃的车中昏昏欲睡,而凌则是将苏慕染抱在怀中,轻抚苏慕染的发丝,细碎吻在她的额前。
苏慕染被凌吻得有点痒,嘟囔着让凌停下。凌宠溺的笑着,大手从捧住苏慕染的脸庞,慢慢滑落在她的胸脯,伸进她的衣襟中,轻揉慢捏着苏慕染胸中的两点红樱,苏慕染应付送行会已是疲倦至极,也就由得凌去胡闹了。
凌看见心爱之人的不反抗,身下的欲根慢慢充血起来,抵住苏慕染的腰部,就在凌想进一步动作时,他突然感知到一股气息。
不好,那人靠近了!凌连忙唤醒苏慕染,可她昏昏欲睡,只是随意哼唧两声应答。
凌着急的很,眼看那人要掀开帘子,凌立刻回到灵镯空间去了。
叶鹤舒本想询问公主路途上是否还舒适,侍女几个都直言公主在马车中并没有要她们伺候。
叶鹤舒觉得有点奇怪,在车外喊了几声得不到回应后,就掀开帘子查看,担心公主有什么意外。
结果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幅美人入睡图。美人的单薄的丝绸衣襟贴合在身上,勾勒出姣好曼妙的身材曲线,两眼紧闭,红唇水润微肿带点光泽,胸口松松垮垮,露出一片春光。她美得让人心惊,平日里的高不可攀,睡时姿态却又如此柔弱可怜,似乎引诱着他人迈入蹂躏她的罪恶中。
这一刻,叶鹤舒很想狠狠的撕开那层轻薄的丝绸裙,让自己快要勃起的欲望撞入她脐下叁寸的那个隐秘紧致的地方,让她在自己身下无处可逃,只能哭泣求饶,而自己则会吻住她的唇,让这一切化为呜咽和娇吟。
叶鹤舒很快调整过,压住自己隐秘的欲望,垂下马车帘子,面无表情淡定的吩咐侍女照顾好公主,凡是公主的一切活动和要求都要向他报告,而且不能告知公主。侍女们有点不解,可不敢说什么,只是连连答应。
凌感到叶鹤舒的气息,他只能躲入灵镯中,待叶鹤舒走后,他才出来紧紧搂住苏慕染。
凌很敏感的感知到,很多男人对苏慕染的渴望和占有欲,他阻止不了苏慕染和其他人的姻缘,只企盼自己在她心中能有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