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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君子墨突然叹道,“国公夫人超品呐!果然嫁人比打架容易升。”
    赵总兵冷冷的道:“别以为我不敢碰你,更别以为我碰了你就非得娶你。不娶你又如何?”
    君子墨笑道:“不娶也行呀。我无所谓的。”如此极品,吃到嘴里再说嘛!叶庭芳那老司机的好友,在节操上必然高度一致!
    赵总兵:“……”
    君子墨笑着跳下炕,飞身搂住赵总兵的脖子,笑道:“堂堂边关大将,喜欢一个女人,你别扭什么?我到底哪里不好了?你说出来我改还不行么?大同是军屯,本就有家眷,我们在一起亦不误朝廷的事。于公于私的大好事儿,你又何必不答应?”
    赵总兵扒开君子墨的手,拎着直接扔上了床:“我可不是一无所知的男人。”
    君子墨一阵轻笑:“好郎君,别太粗暴。”
    赵总兵:“……”
    君子墨点着赵总兵的胸口道:“不能让女人疯狂的男人,不算真男人。”
    说的好像他多暴力一样!赵总兵认识到了君子墨不独无耻,颠倒是非亦是一流。对她的节操不报幻想,扣住她的肩,扯开她的衣带:“弄痛你了就直说。”
    君子墨笑道:“你就不亲亲我么?”
    赵总兵俯身亲上君子墨饱满的嘴唇。拉灯!
    第442章 番外
    昭宁二十年
    陈恭回到了京城。他的四姐姐履行了陈诺,两广舆图献上,脱罪、予官、直入国防。原本四兄弟一起行动,但三个堂兄挨不住跋山涉水的苦闷与母亲的哀求,一个个的回了山东老家。他没有母亲,亦不觉得辛苦。最初支撑他的,是要为陈元敏挣脱罪臣之后的枷锁。因为陈谦有妻有子,更应该活。机会给了自己,他有责任照顾好陈元敏的一生。
    可渐渐的,他干出了滋味。没有出来走过,永远不知道大好河山的真正含义。既然走了那么多路,途经的花草动物一并落在了纸上。他的母亲教过他绘画,很短暂,但很珍贵。一开始,他恨自己幼年的恣意,没有好好学习。慢慢的,他自己摸索出了窍门,下笔如神助,他觉得他是有天赋的。成就感渐渐累积,让他喜欢上了这份“苦差”。世间原本无苦乐,端看心向哪方。
    天下各省都逐渐开始精确的测绘,他也收到了庭芳派来的帮手。一个个的山形变成了数据,再凑成了舆图。不知道自己走过多少路,爬过多少山。脚底与手掌都是厚重的茧,脸也失去了少年时的白净。银发苍苍的姑母,抱着他嚎啕大哭。他温和的笑着,一点点诉说着路上的趣事,隐去了艰辛与数次命悬一线的危险。他长大了,不应该再诉苦,而是报喜不报忧。
    陈家已无居所,大嫂李氏与侄子陈元敏都住在定国公府,他也只能借住。把资料交接完毕,得了几天假期。背着个包袱,去了郊外。
    陈凤宁等人的尸骸并没能送回山东,罪臣不可能被人记住,更不可能有人祭祀。还不如留在京城,陈氏能时时想起,给一碗浆水。他对着长辈们的墓碑,一个个的磕过去。
    手拂过陈谦的墓碑,他的诺言做到了,他说了会照顾好陈元敏,他为陈元敏争取到了科举的资格。身上的重担终于烟消云散,他也找到了自己真正的追求。独创了测绘的方式,画了第一幅精细舆图,够他载入史册了!他让天下人知道了,陈家不止有叛贼,还有工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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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恭将墓碑一一擦拭过后,又走了一小段路。停在了一个朴素的墓碑前。坐下,与墓碑并肩。
    打开包袱,里面是一叠纸。“听说地下的人,听不见常世的声响,我想说的话,便都烧与你看。”
    打起火折,点燃第一张纸:“七妹妹,我回来了。”
    第二张纸:“天佑五十六年一别至今,我经常想起你,想起我们在东院里住的日子。”
    第三张纸:“我们幼时,你常说要踏遍河山,看尽风景。我替你去看了,虽止两广,但我还会去,去海南,去辽东,去西域,去关中。去每一个我们小时调笑过的稗官野史中提到的地方。然后画下来,给你看。”
    第四张纸:“印刷的天下舆图送给你,我画的花草亦送给你。”
    第五张纸:“我小时候真的很熊,可是我长到今天的模样,你会不会喜欢我?”
    “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陈恭看向墓碑,想起了记忆中庭芜一袭翠绿衣裳,在桃树下娇笑的模样。
    “风回小院庭芜绿,柳眼春相续。”陈恭轻笑,“如果我有女儿,定然不起这么美的名字。我要长生富贵。很俗气,但至少不会‘凭阑半日独无言,依旧竹声新月似当年’。”
    “此生缘尽,惟愿来生再遇,再陪你一起做习题。”
    微风扫过,黄纸的灰烬被卷入天空。弥漫的青烟吹散,露出了墓碑上稚嫩的笔迹。
    叶庭芜墓,落款为友,熊恭。
    最后一张纸。
    “七妹妹,我等你一生,等你到来生。给我一个爱你的机会,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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