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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丰就这么疼晕过去了,等再次醒过来又是一天一夜了。陆丰这次醒来除了身上没什么力气,头上的口子也结了痂,没流血了。全身也没有昨天那么疼了。
    陆丰这下已经全部接收了属于这具身体的记忆,最让他高兴的是,在这个名叫齐国但这个齐国和三国里的齐国没有一点关系,这个地方除了男人、女人,还有一种和男人身体外在一样,但他的内在却和女人一样可以生小孩。这种人在这称为双儿。
    在这个世空,男人真的能生小孩?
    双儿在这里的地位是十分低下的,只有哪种家里十分穷,娶不起女人的汉子才会娶个双儿回家。只要家庭条件所为好点的人家都是想娶个女人的。一般娶个女子两、三两就够了,家里条件好的五两也会拿。双儿一般一两银钱就能娶回家,也有人家娶个双儿只用半贯钱。
    这正合了陆丰的心意,在这里可以光明正大的搞基,光想想就能笑醒,看来老天对我还是不薄。
    “咕噜~咕噜”肚子传来的声音在这空静的茅草屋里显得特别响亮。陆丰用力从床上做了起来,慢慢地下床,床边上连双鞋都没有。没办法只有光着脚下地,好在现在是初夏天,天气也不太冷了。自己还不找点东西吃,好不容易重活一次又要给饿死回去了。
    这房子实在简陋,除了一块木板做的床就剩地上一堆稻草和墙角一堆木柴。慢慢走出这间茅草屋,入眼是满地的绿色,田地里的庄稼都长出来了。空气也是这么干净,不像现代到处都是汽车尾气。陆丰深深吸口气,让脑袋更加清醒。
    “咦,这不是丰小子吗?怎么光脚站在这里,像这种时候还是要穿鞋的,当心伤风。”说话的是住这前面不远的刘大伯,五十多岁了。
    听他那惊讶的口气,就知道自己在这鬼地方躺了几天村里是没人知道。定是他们半夜趁没人时把我丢到这的,这茅草屋又在村东最边上,不是农忙一般是没人过来。他们一家子好狠的心呀!
    “知道了,刘大伯这是去看庄稼了?”陆丰礼貌回道。
    刘大伯听到陆丰回话,愣了半天才回了个是字,然后叫自己快点回去就走了,走了几步还回头看了几眼。
    就像不认识陆丰一样,也不怪他这种反应,原主对自己的双亲都是很少不说话的更别说其他人。村里人不是偶尔听到自己和家人说话,还以为陆丰是个哑巴。
    陆丰看看这茅草屋内什么都没有更别说是吃的了,慢慢抬脚根据原主的记忆朝着那个家走去。也许是快到午时了,家家户户都回家做饭了。陆丰这一路行来也没遇到几个村民,看到了也只是看了几眼就走了。
    陆丰推开家里的大门,院子里没看到人,挨着厨房的饭堂有人声,这个时间想也知道大家都在吃饭。
    越走越近里面的声音就更加清楚,“奶奶,我要吃鸡蛋。”一听就是这家的小霸王陆涛。紧接着是刘氏的溺爱的声音“好,奶奶的乖孙多吃点才长得高。”
    “吱呀”一声,陆丰走了进来。乖乖看看这家人的表情可真够精彩。刘氏像看见鬼一样看着门口的陆丰,筷子中的妙鸡蛋掉到饭桌子上都不知。大哥的筷子在口中都忘了拿出来,二哥一下就站了起来,四弟更是夸张筷子直接掉到了桌子上,大嫂二嫂嘴巴都成了O型,只有小妹从位子上走了过来,手抬起来要碰不碰的叫了声三哥。
    全程唯一一个冷静自若的爹说了句“回来了就吃饭吧!”好像陆丰只是出了趟门或是出去干活一样,完全没把原主在茅草屋自生自灭的事当回事。
    冷血,太DM冷血了,虽然前面想象是一回事但真正面对又是另一回事。虽然这不是自己真正的亲人,但还是要为原主感到不值。在回来的路上就想到要离开这个家,现在对这个决定更加的坚定。
    陆丰听到陆富贵的话也像没事人一样,自己拿着大碗去灶台的锅里舀了满满一碗糙米饭,陆丰一看大锅里只剩一点点了,想也没想把剩下的全舀到了碗里,装不下了就用勺子往下压紧点,直到全部装下了才端着回了桌前坐下,也没看大家的表情坐下就吃。
    “你……”刘氏刚说了一个字就被一家之主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陆丰吃饱后就回房倒头就睡。不管外面他把饭吃完吵成怎样。咪着眼睛想着如何能从这个家里分出去,这里除非儿女都成家了,家里住不下了,父母才会请来里正和村长来家里分家时作个见证。现在家里包括自己还有三人没成家,而且最小的才13岁,到分家那要等到何年何月?不行,要想想办法现在就分出去单过。
    至于以后,那就走一步看一步了。难道我一个现代人跑到古代还会饿死不成?
    陆丰想着想着又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开新文,希望大家喜欢
    第2章 计划分家1
    陆丰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多久,是被小霸王的声音吵醒的。
    小霸王“奶奶,晚上我想吃煮鸡蛋。中午的炒鸡蛋都给三叔吃掉了。”
    陆刘氏“好,晚上就煮一个鸡蛋给我们涛涛吃好不好?”
    紧接着就传来小霸王特响亮的一声“好”。接着脚步声就朝厨房去了,应该是给她那金孙煮蛋去了。
    陆丰在床上又眯了会,其实自己还有个连亲生父母都不知道的秘密,自己的右手食指用意念能出一道清泉,在自己二十岁时自己偶尔发现的。那时自己在读大学,发现一颗古树快枯死了,心里特难受时突然发现从自己食指中流出了一股泉水,泉水从树干直流到了树根的土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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