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缴从楼上下来,似乎是刚睡醒的样子,趿着拖鞋,像是梦游般走下楼梯。佐矜看着他,仿佛看到了他自己刚睡醒时下楼的样子,难怪有人说要是跟喜欢的人呆久了,一举一动会跟对方变得相似,这是潜意识的改变。
“哟,刚睡醒呢。”顾睢明知故问,笑眯眯的看着祝缴“飘”下楼,然后飘到佐矜旁边坐下,双手准确无误的落在佐矜腰上,一把搂住,脑袋埋在爱人的颈肩处,呼吸平缓。
这模样,感觉就是打算用这个姿势睡回笼觉。
顾睢、甄乘桉:“..........”
佐矜像是见怪不怪,任由祝缴这样抱着他。
顾睢瞅了眼,声音不自觉放低,问佐矜:“他经常这样?”
“偶尔吧。”佐矜淡定的摸了摸肩膀上的脑袋,说。
祝缴蹭了蹭佐矜,过了会才抬起头来,打了个哈欠,眼里却很清明,一点都没有困意。
“敢情你那会不是睡回笼觉,是在占佐矜便宜呢??”甄乘桉不可思议的问。
“占什么便宜,他只是有个缓冲期要缓冲,过了就好了。”佐矜替祝缴回答。
祝缴点了点头,还是媳妇懂他。
“你们什么时候去录制综艺?”顾睢不想吃狗粮了,他都快三十岁了,还没有女朋友,不能让自己这么憋屈,就换了个话题。
佐矜不知道,就看向祝缴。
祝缴说:“大后天吧,星期三就去。”
甄乘桉拍了拍佐矜肩膀,跟他说:“朋友,上节目啊,给个温馨提示你,言行举止都要三思而后行,能不爆粗就不爆粗。”
佐矜:“..........”
甄乘桉:“嗯?”
佐矜:“草,我说的是一种植物,可不可以说?”
甄乘桉:“........”
三天后,佐矜和祝缴就坐上节目组派来的车,载他们去机场,跟另外三个嘉宾汇合。
“我看第一季的时候,一般是固定嘉宾人数是五个,那我跟祝缴是不是就是单独体了?我算我自己,祝缴算他自己。”佐矜问一旁的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点了点头。
佐矜这才发现,自从上车后,说话的人只有他和祝缴,其他工作人员,比如他和祝缴的跟拍大哥都没有说话,
佐矜将脑袋凑近祝缴,小声的问:“这个节目这么没人权的吗?还不准人说话的?”
佐矜说这话的时候忘记了自己衣领上别着小麦克风,他说的话都被收录了进去,很清楚。
上得了室内拍摄下得了室外拍摄的祝缴听完佐矜说的话后,无奈的笑了笑。
“你笑什么?”佐奇怪的看着他。
祝缴没说话,指了指两人的手机,佐矜一下子明白过来。
[勿扰:你笑什么?]
[打扰:你刚才说的话被收录进去了。]
[勿扰:嗯?]
[打扰:导演他们能听到你说了什么。]
发出去这句话,祝缴就摸了摸佐矜脑袋,眼里都是慈爱。
傻孩子啊......
佐矜看到这条消息,整个人都懵了。他刚才说了什么?他好像说了这个节目没人权来着,说节目没人权,四舍五入就是说到导演没人权。
草!他说的是一种植物。佐矜现在后悔不已,才刚坐上节目组的车,就说人家坏话了,还是光明正大的那一种。
佐矜满脸悲伤。
祝缴忍着笑,说:“没事儿,挺可爱的。”
佐矜翻了个白眼给他,然后低头在手机便签上打了一句话上去,随即就把手机屏幕怼到负责跟拍他的摄影师大哥面前,让他能看清楚他打的内容。
摄影大哥看完了。
摄影大哥没忍住。
摄影大哥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佐矜不明的看着他,我在跟你很认真的说话呢。
后来,节目播出的时候,节目组专门把这里作为花絮。
去机场需要一个多小时的时间,祝缴捏了捏佐矜的手掌,问:“要不要睡会?还有一段时间才到机场。”
“睡。”佐矜是真的困了,今天早上一大早节目组就突击,还没睡醒的佐矜被祝缴拉了起来,佐矜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看了眼时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苍天绕过谁。
这尼玛的才六点半,平常这个点他还抱着祝缴睡觉呢。
佐矜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将脑袋搁在祝缴肩膀上,闭上眼睛。
祝缴帮他把羽绒服的衣帽给盖上,宽大的帽檐遮住了部分光线,没有刺眼的光线,睡起来比较舒服。
祝缴没睡意,他已经习惯了这种时间点。
佐矜靠着祝缴睡着了,车里一下子变得很安静。其实祝缴也是挺爱说话的人的,但是要看对象是谁,这个节目组的人他是第一次接触,做不到像佐矜那样自来熟。
没了佐矜在说话,祝缴也没事做,便转头看看车窗外的风景。
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他们来到了机场。
祝缴叫醒还在熟睡的佐矜:“矜矜,醒醒,机场到了,”
佐矜迷糊的“唔”了一声,艰难地睁开眼睛,他好像睡了一路了。
“你该起床营业了。”祝缴笑了笑,说。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来了,佐同学带着他同桌,两人牵着小手向你们跑过来了。
先写完综艺的,再写大学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