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腻的淫水冲淡了酒水的味道,欧阳醉一双剑眉竟拧了起来。
他站起身来,将身上的衣服敞开,身子覆了上去,巨大的蟒身顺着他的姿势欺身而上,被舔舐过的穴口羞答答的缠住肉柱,男人顺势又将女人抱起,两腿穿过衣袍里侧,夹住男人的窄腰,男人将她的头按在怀里,又用衣服将她盖住,才高声唤道:“花叁。”
不过须臾之间,花叁就出现在男人身后,岳晨听到庭院里多余的呼吸声,包裹肉柱的花穴竟猛得锁紧,肉褶一张一合地吮吸着男人的那处,让欧阳醉不禁爽的在她的腰间捏了一下,同时停在她穴里的巨蟒也忍不住深深地顶了一下。
岳晨咬着唇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但是巨大的性器顶在宫口带来阵阵酥麻,实在太难忍了。
女人的呼吸声让她不由得担心她有没有看到自己,白日里还是她给自己递上的衣服,此时的残骸还在地上散落着。
岳晨得呼吸又不免急促了几分。
“拿酒壶来。”欧阳醉没有回头看花叁,低头看着岳晨的发顶,眼底藏着笑。
“诺。”
花叁的余音似乎还未歇,只听得咻的一声,男人的身侧就出现了一件红瓷鹤嘴瓶。
“属下告退。”
花叁至始至终都没靠近主人,甩过主人要用的东西后,识趣地走了。
腰肢被顶了一下,随即就是男人紧着腰肢上下抽插,暧昧的抽插声在寂静的夏夜里不绝于耳。
岳晨难耐地仰起头,却不经意地与男人饱含深意的眸子相撞。男人的眸子像是要把她吸了进去似的,让她的心跳竟疯狂加速起来。
男人看到她满目含春粉颊酐红,下身贯穿的幅度猛地加剧,炽热的肉柱像一根捣药杵,不知疲倦地捣动着满堂春水,岳晨难耐地蹙着眉不让自己发出多余的声响。
突然欧阳醉将她的整个屁股被抬起,被带出的水液淅沥地往外流,巨大的蟒首抽离她狭小的穴口时还发出“啵”的一声。
欧阳又将她放置在桌面,岳晨难耐地扭动着小巧的臀部,双腿想要合拢摩擦,缓解自己花心一波接着一波的难耐。
欧阳醉将扶在腰肢的手轻柔的滑到岳晨的尾骨处,将她的臀托起,食指在她小巧的菊瓣处轻轻摸索着,另一手拿起酒坛,将清凉的酒液倒进鹤嘴瓶里。
执起鹤嘴瓶晃了晃,男人的视线不瞬地凝着已经泥泞不堪甚至有些无法合拢的花穴,笑道:“开了穴,酒水应该能灌得多些。”
然后他竟将鹤嘴瓶的鹤嘴抵在花穴穴口处,然后就着鹤嘴瓶细长的管子插进岳晨的花径。
原本空虚难耐的花径被坚硬冰冷的壶嘴插入,异物的侵袭使得整个花穴都收缩起来,层层迭迭的肉褶紧紧的咬着,欧阳醉只是插进一点点就觉得进的不得,失笑片刻,扭动瓶口,鹤嘴的凸起刮到敏感处,岳晨竟倒抽了一口气。
“那,那……”岳晨已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呼吸急促地发着单音。
酒水顺着管子倒进逼仄的甬道里,冰凉的黏腻酒水挤压淌过甬道里每一处媚肉,激得岳晨四肢都忍不住痉挛颤抖,粉嫩圆润的脚趾都整个蜷缩起来。
无处安放的酒水混合着穴壁分泌出来的春水顺着管壁挤出之穴口处,欧阳醉猛的拔出鹤嘴瓶,随即张嘴堵住舌头伸进穴口,搅动着媚穴,将堵在甬道里面的酒液尽数吞吸进去,发出啧啧的声音。
“别,啊,脏,脏,不……”羞耻和铺天盖地的快感让岳晨几乎哭出声来,而下体传来的咕叽咕叽的声音更是像魔音一样在她的耳畔不停荡漾着。
男人的头从她的身下远处,一点一点趴在她的身上,浓郁的酒香和她身上的气息笼在她的身上,坚硬的蟒首在娇嫩的穴口处磨蹭,一阵接着一阵的空虚接踵而至。而男人舔着她的耳珠,声音低哑暗沉:“好甜,好香。”
什么甜,什么香。岳晨的大脑呆滞地重复着男人的话。
紧接着就是男人用力贯穿。花径的媚肉被撑开,插弄,已经高潮过一次的水穴吮吸着粗大的肉棒,
春水被挤压着往外冒,又被肉棒顶入穴中,最后在穴口出被撵成白色的泡沫,淫靡的样子更让人想要摘采。
随着男人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男人的舌带着浓郁酒精,一点点侵占着岳晨的理智,眼前突然闪过白光,敏感的身躯打着哆嗦地高潮颤抖,而男人也放松精关,大量的精液冲着她娇嫩的花心灌入。
岳晨感觉到肉壁被主人的子孙烫的酥麻,忍不住又打了个颤抖。平坦的小腹也被男人的灌得鼓了起来。
男人看着她失神的模样,笑了一声,抱在怀里亲了又亲,胸前的柔软放在手里肆意押玩,女人瘫软的身子像是水一样,无力的挂在他的身上,刚刚发射一轮的肉棒在体内又变得坚硬如铁,而后他又忍不住地开始又一轮进攻。
无止无尽地快感和酒精,让岳晨很快被干得浑身抽搐,神智也陷入昏迷,只有花穴还在不停吐水,凭着本能主动紧咬着他的欲根不放。
欧阳醉爱惨了她失神的样子,又是抱着她亲着啃着不放,捏着她的乳尖打圈,看着乳尖在她手里软下又硬挺。
身体不愿意离开她温暖的穴儿,他就这样抱着她,一步一查地走向浴室。
给她彻底清理了一下,欧阳醉不经意间看到了看到自己怀里的纸条,不由失笑。
这个小妖精,吸得他把正事给忘了。就着温热的水把玩着她操得嫣红贝肉,欧阳醉想着,明日就该办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