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凝月大老远便催促容胥停车,说要独自走回学校,以防被他人察觉出关系。
“有一些我不喜欢的人今天也要回来,最爱嚼舌根了,我们还是分开走比较好。”
难得一见的,男人没出言拒绝她,减速靠边,拉起手刹。
忽然,他从口袋取出一物,望向她的下体,慢条斯理命令,“把这个塞进去。”
江凝月定睛一瞧,差点气昏厥,居然是自己上次在电梯掉出的跳蛋!
“变态、流氓,你别乱开玩笑了,今天学校有好多人要来——”她恨恨开骂,不愿意伸手去接。
容胥抬起视线,幽幽盯着她,似乎在说,你看我像在开玩笑?
见对方要启动车辆,往学校门口驶,江凝月骑虎难下,终是没骨气地点头,接过粉嫩跳蛋,掀起裙摆,分开双腿……
街道上满是行人,所幸四周玻璃贴着防窥膜,她用指尖拉开小裆,掰大花唇,往肉缝间填入软质小球,含稳以后,一寸寸往里推。
“唔嗯~~”异物入穴,饱实紧胀,江凝月微仰起头,面颊红润,大腿根发颤,浅浅贯弄中指,动作诱人而淫靡。
容胥围观了全程,神情淡定,惟有那双眼愈发黑沉。
待夹稳了跳蛋,江凝月匆忙理好服饰,追问道:“遥控器在你手上?不准乱按啊——”
上回之事令她心有余悸,万幸的是只有容胥一个在场,若这次在众人面前发生什么,自己恐怕一生都无法抬头做人了。
男人颔首,替她理好颊边乱发:“你乖乖听话,自然什么都不会发生。”
江凝月眉头紧皱,怒瞪着他,心头恨恨,却也无计可施,只能甩上车门,转头离开。
此次返校她特地换回了学校制服,扎着马尾,配上皮鞋和书包,远远看去年轻生嫩,和一般高中生无异。
空气燥热,公路两旁树木萎蔫,连微风都夹杂一丝丝热浪,撩起校服裙摆,带出湿黏汗意。
江凝月顶着大太阳前行,见绿灯连连闪动,即将变红,她连忙奔过马路,融入广阔的人流。
临近校门口,她就听到周遭女生的尖叫与讨论,似乎是因为一辆银白跑车,她瞟一眼跟在身后的那辆车,夹紧双腿,暗骂了句脏话。
刚入校门,她就被看门的保安叫住,问是几班的学生,更被要求查校园卡,那么多人一同入校,就只有她被叫住,运气还真差。
“叔叔,我都毕业十年了,今天是回来参加校庆的。”
江凝月苦笑,不得不亮出邀请函,示意自己是已毕业的校友。
见她面容娇美,腰骨纤细,校服裙摆下一双腿纤白如玉,保安狐疑不决,目光在她和邀请函之间转动,终于挥手放行,摇着头开口:“你这娃娃看着好年轻,可一点不像毕业那么久的人呐——”
六十年为一甲子,一中作为市内重本率最高且影响力最广的优质中学,自是盛大光耀。
为了庆贺这一路的荣耀与风雨,更为了迎接八方来客,一中特地筹备起丰富活动,不仅有游园会、跳蚤市场和联欢表演,还在体育馆和饭堂之间搭起白色长廊,配上介绍学校地址变迁、荣誉校友和奖项盘点的纸板,提供自助美食、饮料和桌椅。
江凝月与张萌等几名女生转悠半天,终于找了个空桌坐下,众人商量一阵,决定轮流取餐食。
当轮到江凝月去领餐时,已人满为患,她端着盘子,跟在长队伍后缓慢行走,等得无聊,索性观察起周遭校友。
当年的同届生早进入社会多年,都已模样大变,被不同的衣饰鞋包发型逐一装点,再不复青涩,有的虽穿着校服,却一脸沧桑,成熟内敛,与在校生差别显着,她只能凭借对方的眉眼神态,勉强捕捉到一点当年的影子。
岁月是神偷果然没错,更可被称为是杀猪刀了——
身后忽然传来几道熟悉的女声,尖利酸刻,自豪感满满,令江凝月呼吸一窒,不敢回头。
旧日的回忆如疾风一般涌入脑海,竟是她们……
“王真你这戒指从哪买的?可真好看啊。”
被称作王真的女人抬手,亮出水晶指甲,似心情极好。
“呵呵,是老公带我度蜜月时在天使之城买的,不贵,也就叁克拉……”
另一人似端详了戒指一阵,继续夸奖:“这净度和切工不错,店面在哪?给我推荐下呗,我让男朋友订婚前也去瞧瞧,买个同款。”
“当然可以,我叫我老公把地陪的联系方式给你,从车到酒店都安排好,只要人去就行——”
被夸之人语调微扬,洋洋得意。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从珠宝聊到限量款包,忽然引入新话题,“对了,你看到容胥和何一飞了没?他们在高叁楼那边,被年级组长叫去给学弟学妹们讲话了,刚还和我叙旧,人依旧那么帅。”
另一人倒抽凉气,惊道:“什么!?你说容胥也来了,他不前几年一直在国外吗?”
王真笑笑点头,甩动昂贵的手包,“是啊,人家现在在p大当计算机教授,手里一堆大项目,还和大厂分权合作,当了高级顾问,年薪好几百万呢——”
身旁其他校友一听当年的男神也回来了,情绪激动,纷纷加入讨论,不断抛出各种问题。
“容胥也在,那他现在单身吗?有没有带女朋友之类的来?”
“坐在哪一桌?快告诉我们,待会也好去看看……”
听他们唧唧呱呱,左一个容胥,右一个容胥,江凝月脑袋乱糟糟一团,几乎炸开,她按捺逃离的情绪,死不回头,斟一杯饮料,胡乱舀食物往盘里堆。
被众人捧到天上,王真兀自得意,望着江凝月穿制服的背影,只觉得是在校学生。
“喂,小姑娘你好了没有?动作快点——”
见对方不理自己,她来了脾气,伸手去推。
动作太过突然,江凝月毫无防备,一个踉跄,杯中可乐洒出,溅得洁白校服脏污一片。
见自己闯祸了,王真毫无悔意,绕到对方跟前,打算教训两句,却一眼认出了老熟人。
“江凝月,居然是你!”
十年过去,时光就像在小女人身上停驻了,面容娇美一如当年,未改变分毫。
校服湿哒哒黏在胸口,透出凉意,极为不适,江凝月深深呼吸,捏住饮料杯,挤出一个笑。
“嗯,是我,好久不见了,你一来就给我送这么一份大礼,我还真不习惯呢。”
说完,她亮出胸前和鞋头的大片湿渍。
见不少人好奇地望过来,王真深觉丢脸,果断甩锅,扬声说道:“大家老同学一场,怎么一见面就乱说话呢?明明是你自己不小心弄的,这不能怪我!”
她又高傲地唆使身旁人,“你们也看到了吧?刚才我都没碰她,是她自己弄的。”
“嗯,是、是啊……”另外几人面面相觑,心中天平偏移,说起谎话。
过去的场景重现,江凝月深深蹙眉,咬紧唇瓣,正准备反击,一道低沉的男声适时插入。
“不会吧,咱们这校庆的自助餐也没供应酒水,怎么你们几个都开始神智不清了?”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领餐队列后端走出一名男子,正盯住王真等人,神情似笑非笑。
他剃着平头,剑眉星目,身姿挺拔,穿了一身黑,袖口与胸前的警徽锃亮,竟是公职人员。
江凝月望着越走越近的男人,陷入愣怔,他……是谁?
场内安静一片,围观着场中闹剧。
男人皮肤黝黑,笑容却清冽,隐含杀意,“我就在这等待真相,希望你们这些前辈能对自己每一句话负责,为师弟师妹们带个好头。”
说罢,他深深看了一眼江凝月。
王真神情紧绷,继续狡辩,“你,你是警察了不起啊?是警察就能颠倒黑白、血口喷人?我明明就没碰过她——”
“是吗,这就是你的答案?”
男人收敛笑容,神情一肃,肌肉在衣衫下鼓鼓绷起,他指向不远处的校新闻队,“刚才新闻部的成员还在播报,把整条取餐队伍都拍下来了,既然你认为我在撒谎,那我们去师弟师妹那里看回放如何?”
王真一听,面色霎时惨白。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证据确凿,令本就有些心虚的人再不敢撒谎,她们统统倒戈,望向肇事者。
“王真,好像、好像真是你先动手的。”
“是啊阿真,就给江凝月道个歉吧,没什么的……”
王真咬牙切齿盯住江凝月和男子,面容扭曲。
终于,这场闹剧在肇事者低缓到听不见的道歉声中落幕。
事后,江凝月捧好餐盘,仔细端详男人,觉得他熟悉又陌生,直到她看到他额角的那颗小痣,心头咯噔一声,这怎么可能!?
“你、你是许宴——”她极度诧异,声音都变了调。
外貌、发型甚至连体格都对不上,他这是去断骨整容了吧?
“嗯,是我。”
望着小女人的眼瞪得比铜铃还大,许宴勾唇,泛起一个苦笑。
“当年高考分数不行,家里人就把我送外地当兵了,还是特种兵营,我几乎天天生活在地狱,每日五点就起来特训,什么任务都接,十年下来,被硬生生折腾成这样,你认不出来也正常……”
他伸手向前,做了个请的动作,和对方并肩。
江凝月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
“挺好的,你现在比十年前结实很多,还长高了……”她讷讷安慰。
这粗犷黝黑、男人味十足的模样,实在与十年前那个弱质少年差别太大了,堪称熔炉再造,让她无法将两个身影重合。
想到这,江凝月缩起脖子,莫名心虚,她似乎还在之前的直播中造谣,说自己这名前男友矮小早泄、缺乏阳刚之气,令她无法享受到优质性爱,要是让他知道这事,估计会掐死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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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前男友什么的最有意思啦~~嘿嘿嘿,有珍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