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糖球化了大半,乳色的落在花唇间,像是,已经射满了精液,撑不了多少,慢吞吞流出来一般,萎靡而又浪荡,勾人心神得很。
软热的舌尖舔弄上来时,直教沉清辞别过脸来,脚趾都被这密密麻麻升腾起的快感给磨得蜷缩起来。
将身下的床单都绞皱了去,小腿一蹬一蹬的,多有几分想要逃脱的束缚感。
花汁将糖球融到了极致,奶香味十足,此般舔弄上来,争得沉照几分满意色。
舌尖探弄进来,将甜意一齐含入唇中,却是磋磨狠了,花汁淌出来,似是开了闸,这小小的硬糖球,自是堵不住了,已是融了大半,小小硬硬的勾在唇间。
只是贪婪的吸吮下,便是教沉清辞弓起的腰肢都软了下去,脸若打了大半的腮红,碎发都被汗渍打湿了去,陷入床间。
纵使开了空调,也并未分得半分凉意,反是燥得很。
“嗯~”
沉照唇间染了水色,舌尖舔弄上来,尽收一抹暧昧色。
那小小一粒糖球在唇齿间磋磨,复而咬碎了,一丝奶香也不肯放过。
花汁泛滥,在纠缠间已是点点滴在床单上,也幸是深色的,不过,指腹摸索上来,总教沉照意味不明的笑了声。
“辞辞下面流了这么多水儿,应是饿了吧,吃点热狗香肠补一补。”
他欺身压上来,贴在耳侧,厮哄道,颇为无赖,强买强卖得很。
“看,包装袋都准备好了,环保无公害,包君满意。”
沉照掀开软枕,将那物儿夹在指尖,嘴里念念有词,声音因撕开包装纸而格外含糊。
他唇角微扬,只胯下的性器真正被束缚住时,才被这束缚的紧致感给磨得浅浅呻吟了声。
喝了酒后的声音,总是如吞了砂砾一般,沙哑得很。
前戏已经做好了,沉照只慢吞吞抵弄着穴口,操弄进来,厮磨得很,似是故意拖得极慢。
手指捏着女人的脚腕儿,使得花穴敞开来,被迫接纳不断操弄进来的阳具,一点点,将花穴撑到了极致。
已是得了一场欢的穴肉自是绞紧了这能给自己带来欢愉的阳具,抚弄上来,直教沉照也下巴微扬起来,眼角微挑,似是被侍弄到了极致的猫儿。
“哈~嗯……”
一寸寸,操弄进来,其间的厮磨感,真真儿是要折磨疯人。
挣脱不开手指的圈缚,只扭腰,转磨,希图能逃离这操进来的磨人物儿。
腿儿折起,露出白嫩的大腿根儿,上染红印子,是被磋磨过的痕迹,沉照挺腰,直将阳具捣弄进来,噗呲一声,全根没入。
被填满的充斥感,一点点涌上来,愉悦到,沉清辞眼角都流下泪来,还未滚落,先是被沉照含弄了来,卷入舌尖处。
“好湿好紧,辞辞,夹得好难受。”
偏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染了酒香的唇瓣贴弄上来,缠着索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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