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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慈的皮肤天生就白,而且毛孔特别细,玉一样,白嫩细滑。
    这会儿一丝|不挂地站在侯域面前,看得侯域心头热流涌动,喉头干渴,恨不得直接把人就地正法,但是他忍住了,先把人抱进浴缸里泡着,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这浴缸之所以那么贵,不光是因为它空间足够大,材料足够好,最主要的特点还是体现在“智能”这两个字上面,而智能的主要特点通常又体现在“全自动”这几个字上面,全自动的玩意儿基本都是“懒人”的最爱,侯域这懒人最喜欢的就是这浴缸不仅带按摩,而且洗头都不用自己动手。
    每次洗澡往那里一躺,只要把头放进那卡槽里让机器感应到,那两只长着按摩头一样的机器手就会自动启动帮你洗头,帮你按摩,服务之周到,比人还有耐心。
    叶慈此时就正在享受着它们的服。
    她醉意儿正浓,本来就昏昏欲睡中,这会儿身上和头上都被按舒服了,便愈发困顿。
    侯域看她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表情享受,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笑意,毫无防备。
    那姿势落进他眼里,简直就像是在主动邀请他对她做点什么一样。
    他进到浴缸后耐着性子帮她搓身上。细腻滑嫩的触感让他好一阵神摇魂荡,搓到一半,他便再也也忍耐不住,挤到她腿间,然后俯身含住了那对白晃晃的软肉,开始撩拨她。
    他技巧娴熟,花样繁多,叶慈没多会儿便被他“吵醒了”。
    迷迷瞪瞪中,她感觉身体里窜起一股舒爽,那种感觉熟悉又陌生,令她心生惬意,又觉恐惧。
    她猛地睁眼,低叫被侯域截在了嘴里,他细细地吻着她,含糊不清地哄:“乖,别怕,是我。”
    叶慈的意识还是不大清醒,但四目相对,她认出了侯域,也听出了他的声音,心头松了口气,然后本能地回应他,两人唇齿相依,愈渐情迷,结果吻到一半,叶慈又停住了,睁眼瞪着侯域。
    她还在生侯域的气呢!怎么就跟这儿吻上了……
    酒果然是个误事的玩意儿,她决定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侯域猜到了她的心思,勾唇一笑,小口小口地啄吻她,有破天荒地主动到了回歉:“之前是我不对,乖,别生我气了,改明儿我就去给你出气,你想怎么折腾他们,我就怎么折腾他们好不好?”
    他长这么大,连他爸都不敢轻易挂他电话,更别说自己的小情儿,之前叶慈挂他电话时,给他气得,头都冒烟儿了,恨不得立马就冲过去把叶慈给捉回来,后来冷静下来一想,越想越觉得叶慈今儿有点反常,以她对叶慈的了解,叶慈根本就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不可能因为中午他没接她电话就生气了。
    按理说她今天打了个漂亮仗,心情应该非常不错才对,中午吃饭时她都还好好的,怎么晚上打电话语气就变了?
    他看了下午叶慈给他发的短信,感觉那会儿她的语气就不对了。
    因为短信的内容就三个字:在干嘛?平时没事儿时她跟他发短信通常都会加个前缀的。
    他天生就是个很会注意细节的人,之前是睡懵了,没想那么多,起来打个电话又被叶慈气了一回,没多想,后来冷静过后,仔细一咀嚼终于嚼出了不对味儿,打电话一问,才知叶慈下午在公司跟杨经理大吵了一架,吵起来的原因是叶慈不想接镜湖那个项目,杨经理却非逼着她接。
    杨经理和叶慈的过节他是知道的,薛瑶的心思他也是知道的。
    借刀杀人这一招都是他玩儿剩下的,他怎会不知道薛瑶在打什么主意。后来他又看了看叶慈给他发短信的时间,差不多就是薛瑶离开他办公室的时间,两人肯定在停车场碰上了。
    他那什么脑子,当即便将这其中的来龙去脉猜了个大概。
    因为利益牵扯颇深,他心里就算顶不喜欢薛瑶,平时对她却还是颇为纵容,哪怕他知道了她想利用他爸给他施加压力,让他娶她,他都没想过要和她翻脸,因为薛瑶目前是他手里非常重要的棋子,也可以说是筹码。薛瑶也是吃准了这一点才这么肆无忌惮的。
    不过,棋子就是棋子,这一点他分得很清楚。
    薛瑶可以吃醋,可以在他面前使小性子,但是不能干涉他的任何行为,包括谈恋爱。
    在他的观念里,他的人只有他可以欺负,薛瑶这一行为对他来说是越矩,是不尊重。
    他必须要给薛瑶一点警示才行,至于杨经理,碰上他,只能算他倒霉了。
    所以他说他要帮叶慈出气,还不如说他其实只是想给自己树立权威而已。
    叶慈不知道他的真实想法,但她知道侯域既然跟她这样说了,那他肯定就会有所行动。
    对她来说,其实只要侯域能够理解她,并站在她那边,她就非常欣慰了。
    当然,她心里本就不爽薛瑶和杨经理,侯域此时都这样说了,她也不会装圣母去劝侯域别乱来。
    薛瑶和侯域的利益牵扯有多深,她也是知道的,所以并不抱什么希望,只要不看见她就好。
    至于杨经理,要是能让他彻底消失在她面前就好了,再不济,能把他调到别的部门,让他不直接管辖她也成,毕竟那份工作她已做了好几年,而且很喜欢,现在也小有成就,冷静下来后,真要她卷铺盖走人,她也是真舍不得。
    她不是圣人,别人挡了她的路,既然有人想给她扫清障碍,她没理由不接受。
    何况那人本就不是啥好东西,以前做了那么多孽也没人来收拾他一下,这次正好让他长长记性。
    她想了想,带着点赌气的意味对侯域道:“我不想接镜湖那个案子。”
    “好,这事儿本来就该怪我,乖,我知道该怎么做,也有分寸,别生我气了,好么?”他太了解叶慈的性子了,所以知道怎么做能让叶慈满意,此时心里猴急,想吃肉,便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费。
    两人隔了十来天没亲热,侯域这会儿又把她伺候得颇为舒服,叶慈是个非常诚实的人,心里怎么想就怎么做,所以并没拒绝侯域的求|欢,但喝了酒,又被热水泡了这么久,这会儿真的非常口渴。
    忍了半晌,终究还是没忍住,就在侯域调整姿势想那啥时,她来了一句:“亲爱的我想喝水。”
    不然等侯域“吃”上后,他许久都不会停嘴的。
    侯域快疯了,肌肉绷得死紧,一边亲她一边诱哄:“乖,等下出去喝。”
    叶慈推他的小腹,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可我真的好口渴。”
    她平时极少在他面前撒娇,偶尔来这么一两次,哄得侯域满心柔软,当下忍着不适,起身去给她拿水去了,而且还在半路想到了一个坏点子。
    他一起身,春|光乍泄,也不遮掩,大喇喇的就出了浴室,再回来时手里拿了瓶依云。
    这么久了叶慈还是不敢直面他身下某个地方,看了一眼便忙红着脸垂了眼帘,直到侯域重新进到浴缸里她才抬起头来看他,然后就要伸手去拿他手里的水,哪想侯域却不给。
    不仅不给,而且还拧开盖子自己喝了起来。
    叶慈:“…………”
    侯域是喝了,但没吞下去,全含在嘴里的,喝完朝她撅起嘴,意思再明白不过。
    叶慈这会酒已经醒的差不多了,不再像之前那般听话,一把捂着他的嘴,要去抢他手里的瓶子。
    可是她力气不如侯域,手也不如侯域的长,此时还是光着的,往前动一下,胸就在侯域身上蹭一下,感觉像是在故意挑逗侯域似的,给她羞得双颊通红,气得不行,可是侯域就是不给。
    他眸中含笑意,目光炯炯地看着她,里面满满都是宠溺与温情。
    叶慈与他对视片刻,咽了口口水,像是被他蛊惑了一般,缓缓凑了过去。
    还没凑拢,侯域就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上来。
    那水叶慈只喝了一半,还有一半给他俩浪费掉了。
    侯域特别喜欢这样逗她,反反复复好几次,亲得有些流连忘返。
    叶慈就着他的嘴“喝”了几口,总算没那么口渴了,面对侯域的热情,她也做出了回应。
    两人唇舌纠缠,愈发忘我,叶慈有些情动。
    正陶醉中呢,侯域突然扣住了她的腰,然后在叶慈的惊呼声中,冲破了城门。
    “唔!!!”叶慈哀怨地瞪着他,侯域突然这么蛮横,吓着她了。
    “乖,放松。”男人那双幽黑清亮的眸子牢牢攫住她,额头青筋乍起,暗哑醇厚的嗓音里透着诱惑,“你十天喂我一次,我这都快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先让我吃点垫垫肚子,乖,等下就不痛了。”
    叶慈想说你这明明就是自制力不好,怎么还那么多歪理!
    可侯域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真跟饿狠了似的,又急又猛。
    他太过热情,热情得叶慈有些疲于招架,只能在颠簸中抱紧了她的世界,任他予取予求。
    情到浓处,色上眉梢,侯域不知疲倦地追逐着那份极致的快乐。
    叶慈的意识在云端飘来飘去,思绪有些混乱,却听到侯域一直在她耳边煽情地轻唤她。
    心里盛满了甜蜜,她想,我怎会这么喜欢这个男人。
    ☆、第40章 秀恩爱分得快
    侯公子昨儿睡了一下午,精力无限,加之食量又大,昨晚“吃”了半宿才觉饱。
    叶慈最后被他折腾得连手指都不想抬了。
    当然,个中*滋味也是颇令人回味的。
    一夜放纵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死活起不来床,叶慈醒来时已是下午两点多。
    侯域没在,临时有事儿去公司了,给叶慈留了张字条,解释了他的去向,让她醒了给他打电话。
    叶慈想起床,可身上是光着的——她的衣服包括内衣短裤都在浴室的脏衣篓里,没法穿。
    她找了一圈发现侯域没给她留备用衣服,于是裹着被子坐在床头,拿着手机拨通了侯域的电话。
    侯域似乎在谈正事儿,语气比平时跟她说话时正经得多,但依旧很温柔:“醒了?”
    “嗯。”一听到他的声音,叶慈的身体似乎就条件反射地记起了他昨晚的狂野和热情,脸上也跟着起了反应,粉扑扑的,她略带委屈道,“我没衣服穿了。”
    侯域在那头轻轻笑了笑:“你去我衣帽间先随便找件衣服将就一下,我这边还有一会儿,等下给你带回去,餐厅桌上有吃的,你饿了就拿去微波炉里热一下,先吃点垫垫肚子。”
    其实他之前已经叫人把衣服鞋子都准备好了,让他们的工作人员直接送货上门。
    结果人都快到小区门口了,他又改了主意,让送去他公司。
    原因嘛,就一个,不想让别人看到叶慈衣衫不整的样子。
    老李他倒是信得过,也有他房子的钥匙,不过他今天休假。
    叶慈闻言“嗯”了一声,知道他说话不方便,便没和他多聊。
    挂了电话,她去浴室拿了块浴巾裹住身子。
    然后去侯域的衣帽间找了件衬衣穿上,却还是感觉别扭。
    因为下面仍是空落落的——侯域的衣橱里全是正装和衬衫,连件球服都没有,更别说运动短裤。
    找了半晌无果,她只得作罢。
    所幸家里就她一个人,要是再多个人,哪怕那人是侯域她都会不好意思。
    她到处转了一圈儿,侯域这房子比她租的房子大了四五倍。
    可能因为侯域以前长期在国外习惯了,这里的装修也是偏欧式的。
    家里东西不多,但样样皆是精品,却被某人搞得乱七八糟的。
    看在叶慈眼里就颇有点暴殄天物的感觉。
    家里最干净整洁的地方应该就是那间从来没用过的厨房了。
    叶慈在这方面有点强迫症,比如每次回老家,早上起来刷牙时,看到她爸和她文姨的牙刷没朝一个方向,她都会忍不住把它们摆正了再刷,不然就浑身别扭,此时看到侯域的客厅她也是感觉浑身痒痒,恨不得一秒钟之内就把那些东西全都归类放好,弄整洁。
    她是个行动派,想到了就要做。
    于是她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把侯域的客厅、卧室和浴室全都收拾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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