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没这么脆弱过,脆弱的让人恨不能……直接将她撕碎。
裴颜从不知道自己原来还有如此黑暗的一面,好在那黑暗的念头只是闪了一下就被他抛出了脑海。
他爱她,爱的恨不能把自己的命都给她,怎么舍得伤害她?
听到她的哭求,他不再动用任何技巧,开始大开大合地抽动了起来,每一次都顶到了最深处,又快又狠。
江凌月终于如愿地攀上了高潮。
因为被卡了几次,这一次的高潮来的又急又猛,她哆嗦了将近半分钟才平息下来。
而在她将近一分钟的大力吸吮中,裴颜也自食恶果,被吸的喷薄而出,一滴都不剩了。
良久,两人都平息了下来。
裴颜抱着她调转了方位,他躺在床上,任由女子娇软的身体无力地压在自己的身上,满心温柔:“娘子,我心悦您。”
“我知道。”
江凌月软软地趴在他的身上,小脸就近轻蹭着他的胸口,偶尔路过他胸前的茱萸也不停顿。
果然,身下的男子瞬间僵直了身体,腿间的欲望也渐渐抬起了头。
瞥见那精神的小东西,江凌月没好气地拍了一把:“贪吃。”
夜,还很长。
第二天起床,两人都有点儿萎。
没办法,纵欲一整夜什么的,说着就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可真做起来……
额,做起来也挺爽的,就是做完以后难免腰酸腿疼精神不济。
要不是答应了老芸今天要去见她,江凌月是真不想起。
抱着美男睡觉什么的它不香么。
正唉声叹气间,房门突然被人打开,一道颀长清冷的人影走了进来。
看到那人,江凌月瞬间停止了所有的抱怨,身子也瞬间紧绷。
凌大夫。
自从那次的温泉之旅以后,她就开始有意无意地避开他。
她这个人,说滥情也滥情,说专情也专情。
当初得知自己接盘了滕家六兄弟,因为占据了原主的身体的原因,她便没什么心理负担地将六兄弟纳入了自己的可接受范围内,别管是一对一的还是一对N的床事,她都不会有心理压力。
在没有婚姻的束缚的情况下,她也不介意找不同的男人搞一夜情。
所以在得知滕家六兄弟并不是心甘情愿要和她在一起、而且也很讨厌她的情况下,她便毫不犹豫地去找了别的男人解毒。
只要不掺和进感情去,她向来不会委屈自己。
可,凌大夫显然不在她的可承受范围内。
他既不是她必须要承担的婚姻责任,也不是她可以玩一夜情的对象,所以她就很纠结。
凌大夫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由放松转为紧绷的神态,心下苦笑一声,面上却是更冷了。
他微微垂下了眼帘,不想去看满室的狼藉,伸手递给了她一瓶药,用公事公办的语气道:“喝了它,可以恢复体力。娘子下午要见女皇,若是精神不济难免出现纰漏。”
“额……多谢。”
江凌月接过药瓶,也不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就仰头喝了进去。
见她对自己的药一点儿也不怀疑,凌大夫心里好受了一些。
只是,一接触到她冷淡的眉眼,稍稍消退了一些的痛楚就变本加厉地冲进了他的心口。
眼见她喝完药就毫不流连地离开,他动了动手,很想去抓住那几乎是从他手边擦过的小手。
然而微微挣扎了一下,他就重新攥紧了手指,颓然放弃。
“我是来向你辞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