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坐在主人的身边,用手指一寸寸摩挲主人的眉眼。 我看到他握住主人的手,在主人无知无觉的时候,他用这只手剖开了自己的胸膛。 那一瞬,我吓得差点扇在主人脸上,直到我看到那胸腔肋骨之下空空荡荡。 这个男人没有心。 他不曾流血,也不觉得疼,脸上却有一种我看不懂的复杂神情,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他握着主人的手伸入胸腔,在肋骨上刻下了三个字。 暮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