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鞭子放到她的小嘴旁：
“你放那么远等会若是溅出来，你舔干净？”
这不怀好意的声音配合着其威胁搬的动作，长歌立马跪直了身体把恭桶捧到身前高举。
淅淅沥沥的声音不时从耳边传来。
她将恭桶举着正好与头同高，那尿液溅到桶里之前仿若从她的面颊上擦过。
尿液溅到桶里伴随着，热浪和他些微的骚臭。
她有些难堪的微微侧头涨红着小脸闭了眼。
“看着！”
头上的人声音严厉而威严，这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她咽咽口水，正过脸，睁开眼，机械一般的看着，然而眼眶还是有些发红。
人族只是王族，但也算尊贵，她在族中乃是少主，虽则父皇和老师待她算不得娇宠，但这般伺候人——给男人接尿的事还是第一次。
但她知道，只是接尿而已，姬望玉待她已经很宽和了，是以她并不怨他，只是有些不甘心，不明白，为何都是有生之灵，却分三六九等？
“好了，你在想什么？”
待姬望玉的声音传来，她才发现他已然尿完。
她将恭桶放到一边，看着他还在滴尿的巨物，吞了吞口水。
“用这里擦擦？”
他挑起她的下颚轻抚她的唇瓣，看着她微红难堪的眼，还有眼中那一丝不甘的微光，他愣了愣：
“你怨孤？”
“不，奴没有，”长歌慌忙开口，不是因为姬望玉危险的语气，而是她确实没有。
“那你方才是何眼神！”
他语气前所未有的严厉，捏着她下颚的手用力收紧，让她感到疼痛。
苏长歌将她脑袋凑到他胯下：
“奴替主人清理。”M.Yiquwx.COм
她显然想要蒙混过关，竟然不惜去舔尿吗？
但他不需要，他冷着脸，再次用力：
“说！”
“奴——”长歌皱着眉头，想要含糊而过。
“纵然你不服孤，孤也能让你慢慢服，绝不会责罚，但你若敢欺骗于孤——”他语气危险甚至带着点杀气：
“后果你可承担不起，孤会让你认清楚作为影奴的本分。”
说着盯着她的眼，眼里寒光嗜血：
“若是你一直认不清，负了孤，那孤只能考虑换一个奴了。”
“主人！”
长歌有些惊慌，这是她与他见面以来，他第一次用这么多威胁的语气同她说话，她再不敢犹豫，说了实话，纵然这实话可能会让她受罚，但她想若是说谎一定会更惨：
“奴只是想不明白，为何有些人天生高贵，有些人天生低贱。”
“呵，”姬望玉笑了笑，仿佛不以为意，随后幽幽开口：
“哪里来的天生命定，不过是足够强罢了。”
足够强？
是的神族足够强，是以其它种族纵然被欺压却不敢反叛。
“你去找帕子给孤擦干净，便退下吧。”
“那……”
知道她想问什么，他有些疲惫已然没有了挑弄奴儿的心思：
“你自己解决，今夜睡孤寝殿别间，孤命人收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