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楚凌风的名字,对方喜极而泣。楚凌风是华夏出了名的神医,患病以来,这位患者一直寻医问药,却始终没有得到真正意义上的救治。
“真的!您到时候直接来郑功明老先生的医馆,就说是一位《新民晚报》的记者介绍过来的就可以了!”
楚凌风挂断电话,便带着自己的团队,来到了郑功明的医馆,等着那位惹事的患者亲自找上门来。
没过多久,楚凌风便看到一位坐在轮椅上的患者,看着医馆的招牌,想要进来,却又心存顾虑。
楚凌风急忙走上前去,笑脸相迎,问道:“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
“我是《新民晚报》的一位记者朋友介绍过来的,我姓吴,请问你们这里有一位叫做楚凌风的医生吗?”
楚凌风回答:“我就是!跟我进来吧!”
患者仔细打量着医馆里的陈设,突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于是问道:“我怎么感觉在哪里见到过一家和这里一模一样的中医馆!”
“您一定看过《华夏神医》那部影片吧?我们就是在这家医馆取景的!”
“难怪!”
“吴先生,请问您是患有强直性脊柱炎吗?”
这位姓吴的病患有些震惊,虽然强直性脊柱炎最显著的特点就是活动受限,不能自理,但坐在轮椅上的病人成千上万,他怎么可能只是简简单单看一眼就能知道自己的冰镇所在?
“你只是看一看,怎么就知道我患有强直性脊柱炎?真是神了!”
楚凌风并没有过于在意对方的反应,而是理直气壮地问:“现在,你相信华夏中医了吗?”
吴先生一脸鄙夷地回答:“现在华夏中医鱼龙混杂,不能因为有您这么一位神医,就把华夏中医吹嘘得天花乱坠,在华夏,神医只是少数,更多的是庸医!”
“吴先生此言差矣,如果我用中医的手段治好您的顽疾,你可愿帮我一个忙?”
“楚医生请说!”
“接受媒体的采访时,不要说您的病是我医治好的!”
“为什么?”
“您大概忘了,我也是一名华夏中医,有责任和义务为自己的同僚正名!”
“如果我不同意呢?”
“那我也没有治疗吴先生的必要了!吴先生还是请回吧!”
见这位姓吴的病人走开,丹尼尔满脸疑惑地走向楚凌风,问:“好不容易联系上的,为什么就这么轻易将他送走了呢?”
“他不尊重华夏中医,我想我也没有尊重他的必要,你放心吧!最后他会求着让我医治他的!”
中医市场遭到冲击的这段时日,华夏举国上下的中医馆都出现了前所未有的低靡,所有中医馆内,除了几位医务人员外,显得十分凄清。
就在所有人焦急地等待着那根救命稻草——吴先生前来就诊的时候,一通电话打进了郑功明的医馆。
楚凌风接起电话,问:“我们医馆暂时不营业了,还请见谅!”
“哈哈哈哈……想不到连《华夏神医》的取景地都到了这步田地,真是可悲啊!”
“你是谁?”听着对方操着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楚凌风便猜到,这位落井下石的美帝人,一定和西医联合总署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你难道猜不出来我是谁?”
“西医联合总署署长!”
“没错!”
“不好意思,我们不屑于跟你们这样唯利是图的医学 联盟打交道!”
“你们可别忘了自己的处境,如果你们现在仍旧为了所谓的高风亮节,为了你们的华夏人的威武不屈的骨气而强撑着的话,那么华夏中医就等着完蛋吧!”
“你们以为这样趁火打劫华夏中医就会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别天真了!他们只可能实现共存,并不是非此即彼的关系。你们如果想要赶尽杀绝,那就来吧!我奉陪到底!”
“到时候你会后悔的!”
“不过嘛,既然你打这通电话,一定有自己的目的所在,如果我不配合,倒显得我不仁不义,说吧!你们的条件是什么!”
“真是死到临头还嘴硬。不过我还是非常愿意跟你们华夏人谈条件的。”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第一,把丹尼尔那个叛徒交给我们处置。第二,华夏中医永远退出世界各国。第三,华夏国内各大公立甚至是私立医院全部交由西医联合总署管控!”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不好意思!我不同意!”
“那你们就等着玩儿完吧!”
楚凌风挂断电话,表示无所谓。
一群人焦急地等待着事情出现转机,然而,一通电话打进之后,再也没有任何变化。
这时,一把轮椅缓缓推进医馆,正好是刚才因为不同意楚凌风条件悻悻而归的强直性脊柱炎患者,推着他进来的,是一位年轻小伙子,看上去像是患者的儿子。
楚凌风走上前去,完全没有给两个人任何好脸色,他冷冷地问道:“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
“嗯!我改变主意了!”
“抱歉!晚了!我们这里不欢迎肆意抹黑华夏中医的无耻之徒!”
“求你了,楚医生!您就发发慈悲,救救我吧!”
楚凌风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地问:“求人哪有你们这么求的,诚意呢?”
“儿子!快!给楚医生跪下!”
年轻小伙子有些犹疑不决,吞吞吐吐地说:“这……”
楚凌风又道:“看来是没诚意啊!那你们从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吧!”
说罢,楚凌风转身就走。
姓吴的患者大叫一声:“逆子!我让你给楚医生跪下!”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患者突如其来的一声大叫吓得不敢出声。
年轻小伙双膝重重落地,跪在楚凌风面前,哀求道:“楚先生,您就救救我父亲的病吧!他已经被这个病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
楚凌风笑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年轻小伙开始不停地朝楚凌风磕头,几个响头下来,小伙的额头已经磕破,鲜血顺着他的额头缓缓流下,样子十分吓人。
“好吧!主要你父亲同意我之前提过的条件,我就既往不咎,承诺将他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