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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濯明月不是人类,所以生育方式和人类不同,濯明月在那个房间里留下了一枚巨卵,害怕张小强责怪她一直不敢说,这枚卵在濯明月身体成熟之后,就孕育在她身体里,需要张小强的菁华才能完成生育,但这种方式太诡异了,濯明月怕张小强接受不了,才没敢和他发生关系,最后想通了也不敢第一时间告诉张小强,直到张小强用思维安抚了卵中的小人儿,才得到他第三个孩子。
    也许天生不合群,濯思月并不接受那几个女人,只和张小强亲近,此外和荭菲很玩儿的来,当然,和两个哥哥姐姐还算融洽,三个小家伙都是进化者,最强的还是濯思月,一身能力和濯明月一般无二,虽然只有半岁,但已经属于世界的顶尖进化者之一,张小强准备等她成年之后将濯明月的晶核与她融合,相信到那个时候就算万强复生也未必是她的对手。
    说道万强,张小强不由地回想那个惊心动魄的时刻,那时他战力全失,迪莉娅虽然护着他,但也没有任何力量阻止正处于巅峰状态的万强,从万强眼中毫不掩饰的杀意中,张小强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倒也没有什么不甘心,至少在万强手里,人类未必没有活路。
    没想到万强融合的血凤并没有完全消失,用最后一点能量暂时控制了万强,即使只有几秒钟,却让张小强想起为控制血凤而注射的纳米机械人,这些纳米机械人没有太大的威力,只有一种手段,就是释放进化基质,进化基质是丧尸病毒的克星,能够中和病毒,血凤体内恰好有一针的计量,而纳米机械人引爆器一直都在张小强的手里,在万强最嚣张的一刻张小强让他彻底的悲剧,从丧尸之王变回了普通人,导致万强受不了失去力量的觉绝望而找张小强拼命,最后被月牙儿抱住滑下赤藻坠入海中摔死,而月牙儿也受了重伤,到现在一直昏迷不醒,每天张小强都会看望,同时在心中自责。
    “蟑螂哥,迪莉娅来了,她找我们就南美幸存者归属问题谈判,另外她想见见你……。”黄泉与克赛勒向张小强走过来,刚刚说出来意,喵喵就带着闪电雕冲过来拦住两人说道:“不要打扰我亲爱的,他的伤还没好呢,有你们不就行了?现在华夏复兴不就是你们做主么?亲爱的已经退休了,他要和我们一起享受生活……。”
    “好了喵喵,不要这么对他们说话,怎么说也是掌管近千万人存亡大计的执政官……。”张小强调侃似的望着脸色涨红的黄泉调侃,既然他还活着,就不需要杨可儿再去为人类的未来付出什么,但也不用他再拼死拼活,这次受伤让他透支了所有的能力,虚弱的与普通人一般,如今的他再也不是那个叱咤风云的蟑螂哥,只是一个沉浸在过去满是伤痕的老兵……。
    “那迪莉娅小姐?”克赛勒有些迟疑的问道,他能看出迪莉娅对张小强的关心,若是迪莉娅和张小强结合,中国也会同新纪元合并,其中的利益和好处是百万大军都办不到的,作为优秀的政治家,克赛勒才不关心张小强的私生活,他只关心华夏阜新的利益。
    “告诉她,我很爱我的妻子和孩子,希望她能早日找到心爱的男人……。”
    张小强的婉言拒绝让喵喵眯起双眼,奖励似的亲吻了张小强一口,惹得张小强大叫一声:“喵喵,也包括你,不准你晚上再爬上我的床,以后你怎么嫁人?”
    “嫁不出去更好,我就赖在你身上,看谁还敢要我,反正我这辈子就跟着你了,除非……,除非你娶我……、”
    张小强翻出一个巨大的白眼,摆了摆手让黄泉两人离开,他是不准备再参合华夏复兴的事儿了,有句话说得好,了事拂衣去,深藏身与名,黄泉望着惫懒的张小强苦笑,硬着头皮说道:“你的妹夫好像不满意青海的工作,要求换到武汉,这一点我们不好做主……。”
    “哦?”张小强睁开双眼,心中闪过以前的不快,那个时候的他只是一个宅男,谁都看不起,其中就有这个妹夫,所以两边不算亲近,想到这里张小强仰头望着天空说道:“那就让他从军吧,他不是想要更高的起点么?那就让他为人类的解放事业去杀戮丧尸吧,派两个人暗地保护他,其他的和普通士兵一样吧,让他知道,废物是怎么炼成英雄的……。”
    “老公,我们商量准备给你写传记了,这是我们家族的……。”远处隐隐传来杨可儿的欢呼,张小强满头黑线,大吼道:“等我死了在写吧,反正我只是一个宅男,没有什么历史可以写的……。”
    吼完,张小强深深地看着黄泉沉声说道:“你也要记住,历史是把双刃剑,我不想华夏复兴被钉在历史的反面,去吧,去开创新的历史吧……。”
    关于新书
    两年没有休息的时间感觉和坐牢一般,但很多人都问我新书的东东,在写末日蟑螂的时候,我幻想过去内蒙,去云南,去北海,或者干脆背个背包到西藏,当写完之后,以为终于劳改释放了,郁闷的是,编剧挥着鞭子找了过来,好伐,为了读者的名义,我继续在电脑跟前幻想那些地方和各种有可能的艳遇吧。
    新书有一个大概的构想,其他的不好透露,但书名没有问题,就叫《末世黑暗纪》,额,可能和第一本书不同,第一本书和现实有太多的联系,所以很多地方要避讳一下,末世黑暗纪是一个故事的延续,也是一段新的开始。
    新书第一章试读
    “我是谁,我来自哪里?我将往何处去?”
    高峰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询问自己这个问题,但他始终不知答案,除了名字和疼的想死的头痛之外,他想不起任何东西,残破的镜面被人细心用木胶粘贴在木板上,倒映出他现在的样子,望着镜面中略带稚气与野性的面容,没有任何熟悉感,有的只是陌生与格格不入,就像在某一天起床,发现自己长了一张隔壁小四的脸颊,虽然他承认这张看上去只有十六岁的面容很帅气,炯炯有神的眼睛,刀削斧凿的面颊线条,还有那头黝黑带卷的中长发,有着野性而刚阳的魅力,但并不让他欢喜。
    试着做了几个表情和动作,依旧找不到任何熟悉的味道,即使他的身躯不像一个月之前那么僵硬,高峰有些丧气,眼神中也多了几分沮丧和怯懦,到让他仿佛看到自己真实的影子,也许他本来的面孔就是这样的?也许想要证实什么,他收回了眼神中的软弱和沮丧,凶戾的望着镜中的自己,瞬间,各种零碎的记忆碎片在脑中闪过,就像看了一场由各种情节拼凑的电影,只不过没有主角罢了。
    一切的画面都和高峰的本心格格不入,画面中的世界是个疯狂的世界,没有人性,没有秩序,没有眼泪,有的只有鲜血和杀戮,为了领地,为了食物,为了女人和生育后代的机会,男人们疯狂的杀戮,用生命来换取他们想要的一切,这个世界的主体就是鲜血与杀戮,画面一闪而过,带来的是脑袋即将炸裂的痛楚,他从没经历过这种痛,真想找一条铁索扣住脑门用力拉扯,这样才能阻止他的脑门爆裂一般。
    魁梧如狮子,眼神凶戾桀骜的年轻人就是他现在的模样,哪怕没有任何表情,也依旧让他心里惊惧不止,也许他是唯一被自己样子吓到的家伙,破损的镜子不止倒映出现在的样子,还倒映出身边的环境,这是间简陋到极点的窝棚,唯一的照明光线是窝棚顶部的几块落满尘沙的半透明玻璃,散乱而幽暗的光线让这狭小.逼仄的空间有着说不出的压抑和憋闷,让他一刻也不想多呆,但他在这无形的压抑中却没有勇气走出近在咫尺的房门,只因为,只有这里才是他真正不用刻意假装自己的地方。
    “木蔸,快点出来,就等你了,要是害怕的话,就放弃自己的身份,去和奴隶们住在一起吧……。”
    撕扯吼叫的破锣嗓音冲入这间并不密封的房间在高峰耳边喧嚣,高峰本能的从心中涌起一股怒气,抓起身边打磨锋利的金属片就想冲出去将这声音的主人干掉,但在最后一刻,他压制了自己的冲动,因为这股冲动与他的本意并不相容,按照他小心谨慎的性格,是不会轻易冲动的,他分不清这种冲动是来自自己的思想,还是来自身体的本能,这种矛盾的纠结让他很烦躁。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推开了简陋的房门,入眼便是猩红色的天空。
    红色天空下是赤红色的大地,大地之上的简陋建筑群中心站立数百赤裸上身,遍布伤痕如野兽的男人,他们一个个强壮异常,就像钢铁锻打的兵器,散发着藐视一切的戾气,当高峰站出来的瞬间,所有男人都用恶意的眼神望着这个只有十六岁的大男孩儿,其中半数是怀疑,另外一半人则是赤裸裸的杀意,让高峰很想再缩回那间压抑却安全的小房间。
    “看吧,我就说木蔸不行,你们看他身上连一条伤疤都没有,怎么可能继承黑爪的强大?今天的考验他一定不会输,没有力量的人,没有资格率领我们……。”
    又是之前让人讨厌的声音,循声望去,却是一个身材魁梧如山的男人,这个男人脸颊被巨大的伤疤一分为二,翻出的肌肉呈现血红色的乌黑,若只是这样最多让人害怕,但没有鼻子只剩窟窿的脸颊,让人打心眼里感到厌恶,看到这个家伙,高峰心中再次涌起杀意。
    “我不是木蔸,叫我高峰……。”
    所有杀意化作一声辩解,高峰始终不能真正鼓起勇气面对凶横而丑陋的男人,他害怕,害怕被别人伤害,也害怕伤害到别人,他知道自己这么想是错的,但一想到心中时常涌起的野兽,他就惊惧的颤抖,害怕野兽一旦放出来,他就不再是自己,他的辩解引得一阵哄笑,所有男人都用鄙视的眼神望着高峰,很多人已经开始摇头,显然他们相信软弱的高峰并不值得认可。
    “哈,知道为什么叫你木蔸么?你就是那种长在荒漠,看上去光鲜,实际上一无是处的木蔸,连畜生都不吃的废料杂草,要是你有黑爪的强大,我们会叫你三爪,真让人怀疑,你是不是黑爪的儿子……。”
    丑陋的壮汉似乎更喜欢用语言来欺辱别人,那破锣嗓音宛如嘈杂的噪音,响彻整个营地,这时所有男人眼神同时闪过忌惮,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颅,下一刻,丑汉子的斗大的脑袋被泛着黑色光泽宛如兽爪的大手扣住,丑汉子脸色刷地惨白,猛地被大手举到半空狠狠地掼在地上,发出巨大的震动,这一声巨响让高峰的心为之一颤,瞳孔猛地放大,死死地盯着将丑汉子掼在地上的男人。
    这里每一个男人都魁梧如山,每一个男人都凶横恶煞,但这些男人比起他却犹如绵羊般温顺,只因为这个站在人群中,让所有人低头的男人有着疯狂凶戾的眼神,如渊如海的狂躁气息,超出左手一倍的右手显得畸形而可怕,那闪烁着金属光泽的手指仿佛能裂开岩石,同样,也能捏开人的脑袋。
    “是不是我的儿子,用不着你来说明,下一次再让我听到,在我动手之前,我给你机会自杀……。”
    霸道,强势,不容置疑的威慑,让几百个凶戾的汉字犹如绵羊一般顺服,动动眼皮子都不敢,那丑陋的汉子趴在地上更是一动也不敢动,犹如死狗,高峰同样低下了头颅,对于同样有陌生感的父亲,他本能的畏惧,这种来自身体的本能,意外的和他的思想契合,让他的畏惧比别人多上一倍。
    “你是我的儿子,你就是三爪,有人喊你木蔸,你就该杀了他,自己的威严需要自己争取,如果你办不到,就给我滚出房子成为契奴……。”高峰名义上的父亲,黑爪的嗓音粗暴而刚烈,犹如金属摩擦一般的震撼人心,也让高峰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听到契奴两个字,他不由地看向人群的后方,那群赤身裸体,只能蹲在地上的枯瘦男人们,他们都是失去了战士身份的残疾和奴隶,永远干着最累的活,吃着最差的食物,喝最脏的水,很少人能活过三十岁,任何人都能随意杀死他们,比畜生还要不如。
    “为什么?为什么是这样?我到底是谁?为什么我会害怕?为什么我要杀人?为什么我会对这里陌生?”
    高峰在心里呐喊,但脸上却不敢表现出任何情绪,他害怕,害怕黑爪看出他不是以前的儿子,更害怕这个陌生的世界张开血盆大口将他吞噬,他感觉到绝望,但又找不到出路,所有的一切只能深深地埋在心里,感觉自己就像木偶一般被人嘲弄和取笑。
    看到高峰的样子,黑爪深深失望,他最看重的就是这个桀骜不驯的三子,不只是因为他和自己最像,也因为他是那个女人生的,可惜自从上次摔破了头,这个儿子就越来越软弱,让他一度想要放弃他,扭头对身边两个比高峰大一点,却有了几分强悍气息的男孩儿说道:“大爪,二爪,今天是你们成为部落继承人的唯一机会,只有成为继承人才配称为我的儿子……。”
    两个大男孩儿都是高峰的哥哥,他们看高峰的眼神很是不屑,对黑爪同样恭敬,相互之间对视的一刻,却露出隐隐的敌意,也让周围的男人们将视线集中在他们身上,似乎在选择自己未来效忠的对象,大爪低头不经意地看了一眼地上的丑汉子,微微点了点头,黑爪看在眼中,眉头一皱,却没有说什么。
    高峰望着丑汉子,心中再次涌现出强烈的杀意,但他在大爪冰冷的眼神中,再次败下阵来,对这两个同父异母的兄弟,他同样感到恐惧,凌乱的记忆碎片中,他清楚看到小时候的大爪与他抢夺食物时,将锋利的铁丝插进他的手掌心上,掌心上的刺痛与鲜红,让他永远记忆犹新。
    “你们都是我的儿子,继承人只有一个,想要成为继承人就必须成为最强壮的人,三个日落之外的西荒戈壁有新迁过来的荒人部落,你们必须带回三颗人头才能成为勇士,带回五颗人头就有资格成为继承人,谁带的头颅越多,谁就是继承人,要是一颗头颅都带不回来……。”
    铿锵有力的话语说道这里,黑爪疯狂的眼神扫视到高峰身上,一字一顿的说道:“贬为契奴,永世不得翻身……。”
    新书正式发布
    以前写的六万字感觉不满意,已经全部废弃,面对六万字的稿子,我也犹豫过,但还是重新开始写了,不为别的,只为了,我想要写一本能够被认同的好书,而不是依靠末日蟑螂的人气,挥霍读者的忍耐与期盼,后来因为审稿的一些东西,一度感到灰心,现在我再次战胜了自己,敢于面对未来的挑战。
    不管怎么说,难产的新书现在正式发布,我不奢望所有人都喜欢,我只会用心的去写。传送门在下面,这一次不会断了,也会一直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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