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胀。
特别特别胀。
她见过他的私密处,也一直都知道他只是个看着清风皓月、儒雅端庄的男子,但身体那处却绝对称不上温柔,反而处处透露着狰狞凶恶的气息,如同蛰伏于绿林深海、偷偷披着锦绣皮囊的恶蛟,一出海便会搅云弄雨,作恶多端。
在勾引他脱下衣裳的那刻,她就已经做了心理准备。
吃下他那根之前,她也极力配合他的手指,将小小的洞口拨弄的淫水直冒。
可即便如此,还是不行。
唐锦脸色涨得很红,睫毛下垂又一直在颤,身体在他的顶弄下很快就痉挛发软。
她的掌根轻轻抵在他的肩头,似推似拒,又似挽留,张着红唇小声的呻吟呜咽。
宋佛海额头的汗水打湿了鬓角碎发,动作停了片刻,偏头吻着她优美的颈线,将她身体往上提了提,低头叼住她硬得像颗石子的乳尖,直到将粉嫩的乳尖含成水红色,上面如同裹了一层亮晶晶的糖浆,宋佛海才张口将她挺翘嫩白的乳肉大半含入口中,舌尖灵活的卷着她的乳尖,十分耐心地调动她的情欲。
唐锦背抵着墙面,垂眸偷偷看他吃乳,脸颊又烫又红,贝齿咬着食指关节才忍住了到唇边的嘤咛。
总觉得……
好羞人。
裴忱吃她的乳时,她没有这种感觉。
可是她见不得光风霁月的君子,用这般虔诚的姿态吃乳,似乎哪里不太对……
但又好像……这种事本该如此艳情,反而是她不懂男女床笫之间的乐趣,过于保守了。
……
宋佛海抬头望着她,只对视了一眼,她就羞怯地移开目光,睫毛飞快地眨了起来。
“喜欢?”
宋佛海声音喑哑,指尖探到两人交合处,从边缘摸到了一股挤出来的淫水。
他在她体内,所以能清楚感受到,她湿的更厉害。
肉穴像灌满了水的海绵,轻轻顶一顶,指尖按一按,那张小嘴就能泌出大量的汁液。
唐锦没说话,但身体已经表达了她的喜好。
宋佛海勾起唇角,捏着她下巴,迫使她抬起下颚,拇指指腹压着她的下唇,一遍遍地轻拭。
她明媚的眼睛如含秋水,靡颜腻理已初具日后那般难言的艳骨风情,不管是眼前尚存几分天真稚嫩的模样,还是往后熟烂糜丽的模样,都能让男人魂牵梦萦,欲罢不能。
他的心像一座沉默的火山,心口有一口火山泥潭,看着她时便“咕嘟咕嘟”的冒起泥泡。
宋佛海倾身吻着她的唇,在她唇瓣上反复碾磨,剥夺她的呼吸与味道,暖热的掌心裹着她半张脸,引诱道:“张口。”
唐锦听话地启唇。
他的舌尖立刻便如灵蛇般钻入,勾住她的舌尖在狭窄的唇齿间热辣共舞。
怀里的姑娘是一株罂粟,沾染便会上瘾。
宋佛海清楚地知道,他已经上瘾。
从决定接近她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注定会沦为她的裙下之臣。
甚至背弃了恪守多年的道德底线,与她在庄严圣洁的佛门圣地无媒苟合,躲在摆放着无数经文的书架后放纵偷情。
哪怕脑子十分清醒,但一想到这些,他的身体就更烫了。
身下的孽根在湿热的巢穴中又胀大一圈,抓着她腘窝的手也更用力了一些,顶弄的角度也越发刁钻,挺胯摇臀的动作越发激烈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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