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邓蔻枝自和舒妤住了一晚后,就一直在忙公司的事情,也没顾得上这些,哪里知道傅大少爷居然为了这么一件小事暗生闷气。
毕竟在邓蔻枝记忆里,两个人自婚后确实没有太多正儿八经腻在一起的日子。
好不容易忙完了手头上的活,剩下的都是一些杂物,交给手下的人去办就行。
随手打开手机,邓蔻枝才发觉居然又到周末了。
傅家那是早就报备过了,两位长辈也知道她工作忙,所以如果要他们夫妻两个回傅宅的话一般都会提前打电话过来。
这么一想邓蔻枝恍然发觉她和傅明鹤居然也有半个月没联络了。
着家伙大概又跟着那群游手好闲公子哥们在哪个角落醉生梦死了。
邓蔻枝提前下班,来到公司楼下的停车场,找到自己的车,开到路口等红灯的时候,她摇下车窗,随意看了一眼就发现路边一对小情侣旁若无人地卿卿我我的。
她眯了眯眼,觉得身体内某种需求好像在激增。
突然有些庆幸,现在自己已经是个已婚妇女了。
原本是想驱车回市中心她和傅明鹤的婚房的,但现在她还觉得有个更好的去处。
邓蔻枝想的没错,傅明鹤的确又和谢徐安那伙人在一处。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全荆市最会玩的公子哥都在他们这一拨人里了,而他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但近来是个人都能看出他兴致缺缺。
照旧是谢徐安这个不怕死的凑上来,“你这家伙最近怎么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难不成”他的目光好死不死地往傅明鹤裆部瞟去,有些欲言又止。
傅明鹤动了动嘴,送了他一个无声的“滚”字。
谢徐安还想再说两句,这时傅明鹤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眼尖的看见邓蔻枝叁个字,朝他挤眉弄眼道,“嘿嘿,是嫂子啊,你们聊,你们聊,兄弟我不打扰你们。”
早在铃声响起的第一秒,傅明鹤就想去接,但碍着谢徐安在旁边虎视眈眈,他拿了手机走到阳台上准备按下接听键,偏偏脾气在这个时候又上来,这么多天没动静,让她多等一下怎么了。
于是他靠在栏杆上,任由手机颤动,过了没多久,手机屏幕暗了下来。
邓蔻枝在市中心的酒店订了一间顶层大套房,日头渐西,此时的风景正好。
电话没接,邓蔻枝也不管,心想,反正亏的不是我。
然后她叫了客房服务,要了一瓶年份不错的红酒。
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傅明鹤一个人傻傻得站在阳台上死盯着始终沉默的手机。
他在心里倒数十秒,十秒后她要是还不打过来,他就
于是,十秒钟也过去了,手机仍是一片黑屏。
然后他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会不会是遇到什么事了?或许她手机没电了?
这边傅明鹤还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屋内谢徐安领着一众人躲在后面嘀咕:这大少爷可在外面吹了很久的风了,电话也不见通,究竟干什么呢?
最后傅明鹤咬了咬牙,不久给她打个电话的事。
而事实上从头至尾真的只有他一个人在纠结而已。
电话刚接通,傅明鹤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对面直接给他报了酒店名称和房间号。
他张着嘴半天没说出话来,结果对面立马又挂了电话。
很好!傅明鹤穿着手机转身要走,结果迎面就对上一群慌忙四散的人,他懒得和他们置气,丢下一句“走了”就离开了。
大家都觉得傅明鹤怎么突然变得神秘莫测的,只有谢徐安一副道破天机的神色,拿着酒杯喃喃自语,“不然,我也去见见老太太嘴里那个世交家的女儿?”
傅明鹤憋着一股气,一路狂奔到酒店,找到房间就使劲敲门。
哪知门一开,他瞬间就忘了想要倾泻出口的话。
“愣着干什么?”邓蔻枝见他傻呆呆堵在门口,担心会有陌生人走过,一把将他扯进房里,把门重重地一关。
傅明鹤还没能搞清现状,邓蔻枝也不管他,倒了一杯红酒,离他几步远,超他抛了个媚眼,“来一杯吗?”
傅明鹤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喉结顺势上下滑动,“你搞什么,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心软。”
从他这里望去,邓蔻枝只穿着一套黑色蕾丝内衣,越发显得她浑身透体雪白。
邓蔻枝见他答非所问,也不在意他话里的意思,只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然后在他的注视下,将酒杯慢慢倾倒,深红色的葡萄酒一点一滴地落在雪白饱满的胸脯上,渐渐汇集到深深的沟壑之中,又逐渐划过腹部,往四面八方散去,有几道水流钻进底裤,进到更为隐秘的地带。
这个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