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啪一声响,光线密布。
柔和的灯光将他的面容清晰映照出来,浓淡合适的眉,微微下垂的小鹿眼,挺直的鼻梁,绯色的薄唇,组合成了一张俊俏到极致的脸,如花似玉一般。
所谓灯下看美人不外如是。
景初拉开抽屉,从里找出一个小瓶子,他拧开盖子后就往手上抹。
阮盈趴跪在床边,她想起刚才看到的一幕,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在对方把手指探进她的私处时,她忍不住回头看他,“你一会儿可不可以轻点?”
景初骂了声脏话,狠狠在入口处乱七八糟捣了两下,然后愤愤不平退出来。
阮盈全身紧绷,忍住了没吭声。
景初把剩下的润滑油倒在了掌心,全部抹到阮盈的大腿缝间。
他等不及脱衣裳,耐心只够拉下裤头,两只手扣稳阮盈的胯骨就将自己压抑已久的二兄弟挤进腿缝。
“夹紧。”
随着这句话落,他挺着自己昂扬的武器撞了进去。
尽管有人扶着她,阮盈还是被这阵大力撞得往前栽了下。
景初忙搂住她的腰将人捞回来,俯在她耳边咬牙切齿,“自己想怎么补偿我。”
阮盈手撑在床垫上,上半身与床平行。
她咬着唇,景初用的力气大,冲撞的明明是她下半身,剧烈晃动的却是她上半身。
她的胸处于中间地带的c,不大不小,非常中庸,刚好是一弯腰就能显出两团软肉的轮廓和分量,这样激烈的动作不免让她乳根晃得发疼。
这就和不穿运动内衣还非要快跑是一样的体会。
她忍了又忍,终究是没忍住,她侧过头对俯在她背上的人说:“轻点景初,我胸有点疼。”
景初那个飞机场哪里能想到别人为什么胸疼,他自忖没抓没咬,这疼的没道理啊,于是只当阮盈说的是推辞,身下就更用劲了。
阮盈是典型的亚洲人身材,也就是大众所说的梨型身材,腰细胯宽腿粗。
除了前面一个,后面两个缺点无疑了,但此时此刻,腿粗的优势就显现出来了。
景初被身下的人紧紧夹住,因为抹了润滑油,所以他的插入并不困难,虽然比不上真正的桃源地,但也比他自渎爽多了,而且还很新奇。
尤其当他在肥白的软肉间摩擦,冲刺,撞击时,那软肉便也回应着他,挤压着他,而且阮盈的体温偏低,而他又烫到几乎快爆炸,这样一冷一热,可以依赖共生的交合作用刺激下,他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随后小腹一紧,就这么高潮了。
阮盈被他压趴在床中间,喷涌而出的滚烫浓白射进她的腿缝,顺着地心引力流到洁白的床单上,洇出大团水迹。
景初埋在她后颈粗喘,意识一片空白,过得久了才渐渐恢复过来。
阮盈在他身下艰难抬头,“你先起来,我不能呼吸了。”
纾解过后的人异常听话,闻言翻了个身倒在另一边。
阮盈得以解脱,忙正面躺下。
先是被晃得疼,后来是被压得疼,现在终于不疼了。
总结下来居然还有点苦尽甘来的味道。
她缓了缓,准备坐起身。
旁边一只手伸出,将她按了回去,随即身上一沉,刚才偃旗息鼓的人重新爬到她身上。
四目相对,两人面对着面。
景初望着她:“干什么去?”两人离的近,他声音低哑,说话的热气尽数喷在她脸上,偏偏眼神清澈,像有两汪干净的湖水在里面晃荡。
撩而不自知。
阮盈回望着她,如实开口:“我去外面喝口水。”
景初定定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放人出去了。
他不怕人跑,当初是她先招惹的他。
阮盈摸索着走进厨房开了灯。
她不喝冷水,想喝热水只能重新烧。
她来过几次,略微知道一点景初的习惯,这人想喝水了是直接拉开冰箱,里边整整齐齐放满了进口的瓶装水,不会有蔬菜鸡蛋这些占据空间。
她用烧水壶在水管下接了水,插上插头后按了开关,然后就安静站在一旁等水开。
作话:问个问题,先拉剧情进度暂时不写肉了你们介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