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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出来,透明粘液混着一丝丝的红色从鹤望兰陡然空旷的粉色小孔里流到她的股间,是从未有过的虚无和迷茫,她此时真的是一个无知的少女,不知道为什么男人会停下。
    程阅萼已经没了清醒神志,他的汗水从额角留到下巴,胸膛和腹部的肌肉块垒间都是水珠,他掐着鹤望兰的下巴,将自己的圆头在那个渴望吸附的洞口前摩擦。
    鹤望兰呜咽,委屈得流泪,双脚勾缠着他的腰和臀,要把他推进来,“你进来,你快进来。”
    程阅萼在她的口腔里搅动,牵扯出她的艳红舌头和唾液丝线,他说:“叫舅舅,给你高潮。”
    “高潮……”鹤望兰重复念道,她忽然找到了那股空虚的名字,她绵软的手臂环住程阅萼的脖子,要去和他接吻,咬着他的嘴唇祈求:“我要高潮,给我高潮。”
    鹤望兰胡乱吻着他,她在这方面的经验都是来自现在,“求求你,舅舅,求求你。”
    程阅萼一杆入洞,过于湿滑所以到底。
    “啊,好深。”
    鹤望兰抓着程阅萼宽阔的背,脚也勾在上面,大声急速地喊着舅舅上了顶峰。
    这不过是第一个顶峰,还有很多个要去攀爬。
    程阅萼只说一句:“你等着。”
    把手机甩在储物格里,立马掉头。
    鹤望兰听着手机里的滴声,抬头看见那枝天堂鸟,其实高潮时刻,她确实看到了天堂。程阅萼给她的天堂。
    荡思天涯天堂鸟(4)
    天堂鸟(4)
    程阅萼的车停在了一家酒店门口。
    鹤望兰看着酒店立起的牌子,“你带我来这里?”
    程阅萼解开安全带,“不是求我操你?下车。”
    鹤望兰跳下车,程阅萼先她进了大厅,看样子他比自己还要等不及。
    她看了看这个酒店的大厅,到处都有酒店的名字。鹤望兰很熟悉这个名字,这是锡南家的酒店。
    鹤望兰走过去,听到程阅萼要了一间钟点房,他们上了电梯,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
    鹤望兰靠在电梯的镜子上,后脚抵着,“我以为你不止那点时间。”
    程阅萼瞥了她一眼,“我后面还有事。”
    “什么事?”
    女孩还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没有一点尊重别人隐私的自觉。
    程阅萼把她拉出了电梯,把她压在房门上时掏出房卡按在门锁上,鹤望兰听到门锁咯哒地打开,他说:“操完你,还有下一个。”
    她环住他的脖子,离他的唇很近很近,“那我就让你死在我的身上,不能走。”
    “说大话。”
    “你可以试试啊。”
    鹤望兰跳到程阅萼的身上,他托住她的屁股,把门踢上。
    程阅萼把鹤望兰甩在床上,酒店的床总是那么富有弹力,她被迫弹起好几次。
    程阅萼站在床尾,脱掉外套,里面是一件纯色的短袖,他拉起一角往上一掀,蓬勃的胸肌就展现在面前。
    他解着皮带,眼睛却在看着床上的鹤望兰,她穿的裙子,并不需要像他一样一件一件地脱去,她一脚平放,一脚曲起,在等着程阅萼自己来脱这条裙子。
    程阅萼解决完自己,拉着她的脚踝把她带到身下,双手撑在她的耳边,“和我做就这么舒服,舒服得你要威胁我,求着我操你?”
    “你知道我有多爽。”鹤望兰将一条腿搭上他的肩膀,程阅萼看到一片洁白无瑕,他侧着亲吻着脸边的小腿,腿弯,大腿和里侧。
    “如果我不回来,你准备怎么办?告我?”
    鹤望兰闭着眼睛,感受到他的呼吸已经到了禁区,“不会,我不会告你。”
    内裤挂在脚踝,程阅萼将一根手指送进去,他说:“你已经湿了。”
    鹤望兰笑,她皮肤白皙,如同美玉,她不像父母,她的美丽不来自任何人,她就是她自己,她就是鹤望兰,一枝永不凋谢的天堂鸟。
    程阅萼加入第二支手指,在鹤望兰逐渐潮红的脸颊和急促的呼吸里,埋了下去。
    他的手从腿弯穿过,圈住鹤望兰的大腿,第一次的时候他没有给鹤望兰舔过,开始得太着急,过程又太慌乱,只是一心地去抽插,他们连姿势都没换过。
    鹤望兰的细缝里不断渗出汁水,她觉得痒,又觉得舒爽,程阅萼的口腔很热,他整个人都很热,她忍不止收紧腿,将他的头夹在大腿里摩擦。
    程阅萼一下将她的膝盖向外掰,按在了床上,她整个人就被打开,程阅萼给了她赞赏的眼神,“柔韧性不错啊。”
    鹤望兰想要把腿合上,程阅萼的手压着。
    “凉嗖嗖的。”
    有冷空气在她暴露的下体前流过,让她收缩。
    程阅萼将裙子从下往上掀起,“抬手。”
    鹤望兰的裙子就这么畅通无阻地丢到了地上,缩成一团。
    “不穿内衣?你怎么想的。”
    鹤望兰说:“我胸小啊,可以不穿。”
    程阅萼的手捏住上面的红豆,摇动,鹤望兰哼吟。
    “就是小也要好好穿。”他贴上她,从根部全部握起胸乳在虎口里,虽然是不大,但是触感挺好,颜色也粉嫩,“形状和手感,比大小重要。”
    鹤望兰也不闲着将手摸到他的下面,“大家都这么想的?”
    她的手小小的,冰冰的,好像放在保鲜层的冰淇凌蛋糕,上下套动这程阅萼的火热物件,他亲了亲那两团绵绵柔柔,说:“我这么觉得的。”
    鹤望兰点了点他的马眼,“那不管用。”
    其实这个时候不适合再这么聊下去,程阅萼一直没停下手指的抽插,现在已经三指了,他扶着自己,慢慢推进去。
    鹤望兰感觉到被填满,她下意识地抓住床单被子,拱起腰身。
    有什么事情是一错再错的呢?
    被程阅萼操弄得不住摇头的鹤望兰已经思考不清了。
    这么快乐的事情是错误吗?除了程阅萼是自己的舅舅以外都这么地好。
    她披散着头发,让程阅萼在她的身体里爆发,程阅萼说她有病。
    她骑上他,按着他的腹部前后摆动,程阅萼就像她儿时的玩具小马,带她摇来摇去。
    她不要程阅萼只是枕着手看她,她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抓住。
    “不是说小?”
    “小也要你玩。”
    程阅萼搓揉起来,“我看你就是骚。”
    鹤望兰可以接受这个词,其实她很好对待,只要程阅萼别总想着戳她痛脚就行。
    她越动越快,但是程阅萼不满足,收着腰臀的肌肉向上挺动。
    鹤望兰次次都被顶得没了神魂,她低头去看他,发丝在嘴边,她顺着躺在他的胸膛上,任由他抱着她的屁股冲刺。
    只是她说:“程阅萼,我能不能一直和你做爱。”
    程阅萼感觉到吸吮和挤压的加剧,握着鹤望兰的棉白臀肉掰开又合上。
    他说:“叫舅舅。”
    荡思天涯天堂鸟(5)
    天堂鸟(5)
    鹤望兰的叛逆期来得尤其的早,七岁还是八岁?
    她牵了班里一个男孩子的手,在家楼下被下班回来的鹤文谦看到。她很高兴地准备向身边的小男孩介绍这位叔叔就是她的爸爸,可是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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