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果脸上的妆已经被水淋花,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已被她脱下仍在一旁,白皙的肌肤还有那傲人的长腿暴露在空气里。她还在拉扯着自己的衣服,里面的风光呼之欲出。
黎梓铭面色阴沉,深吸一口气,关掉花洒,连忙脱下自己身上唯一的白衬衫,迅速盖在鱼果身上。可白色的衬衫落在鱼果身上后,立刻便被浸湿了,更是若隐若现,顾不得那么多,他手指有些微颤的拍拍她的脸:“鱼果,醒醒,我是学长!”
“学长……”鱼果迷茫的眼微微张开,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看清眼前的人,便开始低泣:“救我……好热……”
一把抱起鱼果,想往外走,却被她猛的抱住。
“你好舒服……”鱼果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整个身子向黎梓铭贴去,这样的舒适让她恨不得整个人与她融为一体。怀里的柔软让黎梓铭一僵,呼吸重了几分,额前隐隐爬满了汗水。
“鱼果,别这样,我现在带你去医院。”黎梓铭不知道花了多少力气,才说完整句话。
“我现在就难受……”鱼果泪眼朦胧的直往他脖子间蹭着,如小猫呢喃般说着:“学长……我喜欢你……”
“鱼果……”黎梓铭喉咙有些发紧,觉得自己也热的不行。
怀里的人突然拉扯的扔掉了隔在他们直接的衬衣,那柔滑的肌肤一靠上来,黎梓铭身子一颤,便被怀中的人儿推倒在了雪白的大床上。
她在上,他在下……
她就那么倒在他的怀里。
……
官邸,vip包间。
烟雾缭绕中,几个男人慵懒的聊着。
“这夏檀北说是出去打个电话,也不知道死哪里去了,现在都还没回来。难得大家居然都一起出现在c市,二哥今天也来了,聚次不容易,一会儿罚那小子多喝几杯。”红发娃娃脸的男人,乐滋滋的把桌面上的杯子全都倒满了酒,一脸幸灾乐祸的望着其他几人。
“我说小五,你就这么挖坑给老四,真的好吗?把他灌醉了,你给往回送啊?”靠在沙发上的贺斯锦翘着二郎腿,微微抬了抬鼻梁上的镜框,淡淡开口。
“怕什么,我这楼上不是有房间嘛,从没见过四哥喝醉,难道三哥你就不想见识见识?二哥,你说对吧。”
沈宴之夹着烟,微微在烟灰缸上弹了弹:“官家二老不是给你娶了房媳妇儿,怎么还这么胡闹!”
顿时一头红发的官宋书不乐意了,酒瓶往桌上一放,闷头就狂喝了两杯:“二哥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除了老大,你们都没结婚,凭什么我tmd就非得结婚?亏我还把人都约出来给你接风洗尘,你们就这么打击我?”
结婚,这两个字让沈宴之不着痕迹的想起了一张脸。若不是徐谦今日提醒,他怕是真的忘了,他的配偶栏上多了一个人。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沈宴之狠狠抽了口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谁让你贪玩不务正业,既想花钱又不想被约束,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让二老抓住了你的经济命脉,自作孽不可活。”贺斯锦笑道。
“呜呜,你们联合起来欺负我,等老大来了我要告状,我不爱你们了!”官宋书一脸傲娇。
这时,有人急促的敲了敲门。
“什么事?”一看来人,官宋书一改方才的嬉笑,板起脸问道。
“老板,有人私自闯了顶楼客房!”
“什么人胆子这么正,楼上可是我常年留给贵宾的客房!”官宋书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立刻把人给我抓下来!”
“可是……他们正在……”经理欲言又止,有些难以启齿。
“我去,敢情他们把劳资的地盘当成约炮圣地了?”官宋书怒了:“走,二哥三哥,我们上去捉奸!”
捉奸……
贺斯锦被他的用词雷到,人家小情侣情难自禁,找个地方也很正常嘛!这不按牌理出牌的家伙!见沈宴之没反对,贺斯锦也就站了起来,一行人朝着楼上走去。
“卧槽,这真是够开放的啊!连门都不锁!”经理带路在一间房门外站住,官宋书看到虚掩的门,一脚踢开了大门。“给我上!”
只见两人衣不蔽体的滚在床上,沈宴之微微皱眉,他是疯了才会跟着小五上来,正准备撇开目光,却突然听到……
“你们是什么人,做什么?啊,鱼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