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单单是导弹的话,其实也造不成这样的bàozhà。如果说联邦的军用飞船会这么简单地败于一颗导弹,那么早就被帝国攻破了。飞船上装载的反导弹系统可以完美检测并拦截导弹,而即使有导弹撞上飞船,飞船也会在检测到危险临近的那一刻开启防护罩,可以完美抵消数次袭击。
但问题是,反导弹系统并没有开启,防护罩也早就被关闭了。这艘飞船最大的安保问题不是导弹这类的死物,而是人。
负责驾驶飞船的联邦军人们,其实暗地里还背负着一个使命,那就是让这艘飞船在毫无防的情况下被导弹引bào。
这样的布置下,先驱者号怎么可能不会bàozhà?
“他其实不蠢啊。这样的布置,大概用了好几年吧。几年前你还没好,他就开始为这次bàozhà做准备了。”
军用水壶里装着的雪块已经煮沸了,江燃端着喝了一口,递给了齐潋。
齐潋吹了吹,也喝了两口,而后将水壶放到了火堆旁的灰上温着,拨了拨火堆。
“他是个yin谋家,这样的手段还是有的,只不过到底上不得台面”,干净的脸蛋上跳动着火光,看起来十分精神,齐潋笑了一下,一些白气被呵出,使得她看起来有些神秘:“我们不知道这个计划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是只要做过,就会有痕迹。他们想杀我们,无论怎么掩饰,心中仍然有杀意,这种微小的精神波动别人感受不到,但是我们还是可以发现端倪的。”
飞艇没有能源了,这个夜晚要在旷野中度过,所以虽然外面已经翻天,但是齐潋却还淡定地呆在这里,她甚至还有心思跟江燃讲课。
江燃抱着她的一只胳膊,将脑袋枕在她肩上:“我只是觉得他们过度兴奋了,却没有看出来那是杀意。”
同在一艘飞船上,她们当然也和联邦派来的军人打过jiāo道,有一些人让江燃感到不适,但也只是轻微的不适,她完全没有多想,直到齐潋在被窝里偷偷问她她对那些人的感觉。
那时她才知道不对。
她以为的兴奋,在齐潋看来是即将要做成某件大事的激动,齐潋是经历过战火的人,她冲在最前线,在一次次的战斗中培养出了无与lun比的战场直觉,她觉得这种激动很熟悉,类似于高阶虫族在战场上掠夺时的那种杀戮感。
当然,人类的情绪比虫族要内敛多了,况且那只是一点点的精神力波动,即使敏感如齐潋,也无法通过这一点点的波动就确定些什么,所以她还特意询问了江燃,因为她确定,如果她能感知到,那么燃燃也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