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男人完事后不慌不忙的样子,林蔚然就知道即使被抓jiān在床,男人也不会吃大亏。
最重要的是婚前失身,被抓住的话,她会不会被浸猪笼?一想到这,她就头皮发麻,这可不是现代,什么四一九可不盛行,并且不是她不想追究男人负责就能揭过去的时代。
不行,她得赶紧撤!俗话说捉jiān成双,只要不被人堵在屋里,那就还有生机!
至于撤之后怎么办,先撤了再说,反正不能留在此地!
出了这个屋之后林蔚然还在想,这个局不知道是谁设的,真是粗糙,人都完事了都还没人来撞破jiān情。林蔚然嘴里嘀咕着,但脚下的动作不慢。
可林蔚然哪里知道,抓jiān的人在进院子之前就被人打晕了,正在花房根下呼呼大睡呢。
幸亏男人完事之后没再继续压着她,她哆嗦着手穿好衣裳。
“你要走?”
这是刚和她进行了一场生命大和谐运动的主角之一的声音,声音中还带着几丝那事儿过后的沙哑。
不然呢?等着人来抓jiān吗?林蔚然嗯了一声。
林蔚然猛然回过头,她敏锐地意识到他的话似乎带了一丝留恋,问这话是想再来一发的节奏?
男人被她的动作惊了一下,“怎么了?”
“没什么,再见。”再也不见!
男人眼中若有所思,看着她快速穿好衣裳,然后打开了门左右打量一番之后猫着腰迅速闪了出去。
其实林蔚然不知道,男人叫住她还有另一层意思,就是想问问她需不需要帮助?
男人不知道的是,袄裙下她的腿都是抖的。
林蔚然暗骂了句禽兽,然后凭直觉挑了一条偏僻地路走了,然后越走,随着入眼的景物越多,脑子bàozhà一般塞进了许多信息,然后脑子又晕又疼,承受不住的时候,整个人晕了过去。
晕倒的时候她就破罐子破摔地想着,晕就晕吧。
当时她似乎听到了一道短促的惊叫声“四小姐!”,似乎是唤她的,没由来的她松了一口气。
林蔚然出去后没多久,一个小厮匆匆回来了,在门外试探地问,“公子?”
“进来!”
屋里,男人已经穿戴好衣物,并随手打开了窗散味儿。
小厮还是敏锐地闻到屋里有一股那事后的麝香味儿,“公子,你没事吗?”
“你去哪了?”
“刚才小的被绊住了。”
想也是这样,这小厮不是他的,不中用他也不会多说,男人挥挥手将他打发出去,“你去看看廖翌沣那边怎么样了。”
男人的眼神落在一方白手帕上,是她落下的?他手指一勾将之捡了起来,手帕上红梅点点,他想了想,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将之悄然放入怀中。
话说林蔚然晕倒之后,她的婢女费尽了千辛万苦将她弄回了她的院子。幸亏她晕倒的地方偏僻,离她的院子也不远。将她弄回去的时候没被人看见。
林蔚然晕倒后睡得也并不过安稳,刚才她感到头疼,无数片断飞扑而来,那是因为信息倒灌,这些全部都是原主的生平。
醒来后,她的心情也不美丽,拥着被子做挺尸状。
如她晕倒前所猜测的一般,她穿越了。她附身的原主也叫林蔚然,出生于南阳侯府,父亲林桓嵘承袭爵位,原主乃其嫡次女。她上有父母嫡兄嫡姐,下有弟妹。本该金尊玉贵地长大,然后风风光光地嫁人,一世衣食无忧荣华富贵。
一切也是这样发展的,风光的及笄礼刚过半年,只等明年三月初自小定下的未婚夫来迎娶她,然后生子主持中馈,相夫教子,老来含饴弄孙,这一生就堪称圆满了。
可惜一切都在上个月戛然而止。上个月发生了一件颠覆她一生的事,也是那时她才知道,原来她竟然不是南阳侯府的根苗。
上个月,他爹南阳侯林桓嵘从外面带回来一个黑黑瘦瘦的小姑娘,名唤林昭然。说她才是真正的侯府四小姐,他的嫡次女!
原主当时就懵了,她爹说那小姑娘是侯府四小姐,那她是什么?
当时南阳侯简略地将事情的真相说了说,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