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忽地跪了下来,“冯大人,请您高抬贵手,此事全是婉婉一人谋划,与旁人无干,要送官或是其他什么,婉婉自愿跟您去,请冯大人饶了林嬷嬷。”
“我何时说过要将你送官了,本官不就是官吗。”冯丰缓缓开口。斟酌了一下词句,“我早就向你坦白过心意,本想接你住在身边,嗯,本官也好近水楼台先得月。初初你说离开 ,我也欲放你走,只是,我没想到你竟是打算......我绝不会允许你再次以身犯险。往后的日子,你就待在这里吧。本官根本不在乎什么名声,至于名正言顺,你我已有了夫妻之实,待我准备好一切,便来娶你。”
“可是,大人......”婉婉不知冯丰的对她的心意竟是如此,一时既感动又内疚,急急想要反驳却被他打断。
“乖乖听本官的话,你忧心的事,就是我的事,交给我来办,好吗?”冯丰用一种婉婉从文听过的坚定语气说道。让她不由自主地就想相信他,依赖他。
婉婉在院子接着住了下来,不住也没办法,冯丰原来还是比她想的要有钱那么一点点的,至少院子大门的护卫没有断过。她根本没有办法自行离开。
冯丰也一反前段时间矜持的模样,每天都会来她屋里坐坐,并且给她带上一些据说是下值回来路上买的小零食,话本子等等,至于是顺路买的还是绕路买的,婉婉就不得而知了。但是他从来没有留宿过,也没有其他任何越轨的行为。婉婉觉得自己开始期盼他每天回来的时间了。
直到有一天,冯丰神神秘秘地将她拉到自己书房。给了她一卷黄色的纸,似乎是一张还未张贴的告示。冯丰示意她自己打开。婉婉,将卷起来的黄纸铺开在书桌上,仅看了第一行便红了眼眶。是沈纬因贪墨数额过大,本人被斩首,家产充公,家中其他成员全部被施以徒刑。
“谢谢!谢谢!”婉婉克制不住自己转身抱住身后的男人,一边流泪一边道。“你怎么这么好。”
“是他罪无可赦。”冯丰拥着怀中佳人道,转而又低声抚慰,他知道婉婉心中最大的心结终于是解开了。
HαìταNɡsHuщμ。てΟм番外·迷奸婉娘
番外·迷奸婉娘
宽敞的房间里只摆了一张几乎可供五人共躺的大床,四周是轻曼的粉色薄纱,一名绝色女子四肢大张,全身赤裸地被绑缚在大床上,那女子精致的眉眼紧紧锁着,脸颊绯红,樱唇轻启呼出一团团热气,时不时发出一声嘤咛,想要醒过来又囿于强烈的药性无法睁眼。
“好美。”一个约莫三十三四的男子轻轻抚摸女子雪白的乳肉道。
“呵呵。”发出笑声的男子看上去比方才说话的人还要年轻几分,身上穿的是南齐朝服,显然是刚下朝还未来得及换身衣裳就过来了,他手中还端了个托盘,另外一名没有出声坐在床沿,以灼热的目光寸寸扫过女子全身的男人抬头瞥了一眼托盘中的物什,“甄荐,看来为了今日,你做足了准备啊。”男人挑起一边嘴角似笑非笑道。
那托盘里都是些精致的增添闺房乐趣的东西,羊眼圈,翠色欲滴的串珠,红色蜡烛,装着不明液体的小瓶子,小漏斗,细细的空心银棍和一碗黑漆漆的药。
“若非玲兰把这夏婉娘邀出来,我哪能有机会尝一尝这第一美人的味道,自然,是要多下些功夫的。”甄荐放了托盘,拿了那细棍和药坐在床边,看向说话的男人道。
“我妹妹不懂事,都是被她娘惯的,男人嘛,三妻四妾才是正理,也是苦了你这么多年就守着她一人。”沈纬自己是好色之人,家中明面上一妻二妾,实际上私底下还有好几位通房,是以很是同情这位娶了他那个妒妇妹妹沈铃兰,十几年了身边不要说侍妾,连个通房都没有,家里的丫鬟也没一个是能入眼的。
他心中为这个倒霉妹夫很是掬了一把同情泪,手上动作娴熟地摸到夏婉娘赤裸着的腿根,手指轻揉两下阴蒂,让这小珍珠一样的东西渐渐凸了出来,又抠进下方的花瓣,“还以为天下第一美人有多冰清玉洁,还不是个小淫妇,哥哥我挠两下,水就出得这般多。”沈纬抽出手指拉起几根细细的银丝,还故意在另外两人眼前晃了晃。
“嗯......”夏婉娘轻哼一声,声音娇媚似哭似泣。
“好甜。”沈纬将沾满淫液的手指伸进嘴里舔舐,目不转睛看着挣扎着想要醒来却始终无法睁眼的美人,“妹夫,这死人玩起来可没意思,何不把她的药性解了?”,他声音沙哑,胯下已经明显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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