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段还能有场次的只剩下一部爱情片和季凯主演的谍战片。
扶桑选了爱情片,和傅希手拉手走了进去。
距离开映还有不到10分钟了,里面居然一个人也没有。
扶桑心底腹诽了一句:季凯的电影就这么受欢迎吗?害得别人的票房惨兮兮的,那她就来照顾一下别人惨兮兮的票房好了。
傅希和扶桑找好位置坐下,电影开映,这是一部校园青春爱情片,扶桑很快入戏,唯有身旁的傅希像个多动症小孩似的,心不在焉,捏捏她的手,摸摸她的脸,占她便宜。
扶桑没理他,自顾自地在看。
突然,男人低头跟她说了句话,转身走出去。
隔了将近15分钟才回来,回来的时候,脸上有着几缕不自在的紧张感,甚至莫名其妙地把手伸向扶桑的身后,摸了摸她海藻般的长发。
扶桑没搭理他,继续看,有时候还因为情节的搞笑而应景地笑两声。
她清脆悦耳的笑声还未落下,毫无预兆地,姣美的脸蛋被男人扳过去,啄了一口,然后拉着她的手,摩挲了一圈。
扶桑莫名其妙,她正看电影入神呢,干嘛要打断她,她正想发怒……
就见男人修长的手臂伸到椅后,变了束玫瑰花出来,长腿微曲,直接在她面前单膝跪下,低低的嗓音捻夹着几分蛊惑和xing感,如墨的深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他捏着她的小手,轻声说:“桑桑,嫁给我,嗯?从今天开始,我会一直陪着你,你的开心快乐我要参与,你的悲伤我要学会安慰,反正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你所有的愿望,我都愿意陪你实现。”
扶桑反应了很久才反应过来,所以,他在求婚?
就在刚刚,扶桑想象过傅希给她下跪求婚会是怎样的场景,但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这么快就让她实现了。
她有些茫然和不知所措地看着他,手指紧张地蜷了蜷,干净的指甲啪嗒一声,很轻微的声响,碰撞到一个硬物。
他轻轻笑了两下,如月色下的流水声,那微微勾起的嘴角,英俊得令人心动。
直到他把硬物从手心中拿出,扶桑才真真切切地看清了它的面貌,原来是戒指啊,一枚俗套到不能再俗套的老旧花纹钻戒,没有一点新意。
但丝毫不妨碍那股心动在她心间溢满,一点点地充盈。
扶桑娇俏地伸出小手,摸摸他的脑袋,第一次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最后捧住他的俊脸,俯低身,心情颇好地赏了他一个吻。
绕着弯儿,轻言细语地说:“什么时候领证呀?老公?”
傅希抓住她的手腕,依旧跪在那儿,注视着她娇媚得能滴出水的脸蛋,勾起淡淡的笑,把戒指圈进她的无名指,诱哄道:“乖,再叫一遍,嗯?”
“嗯?”扶桑睁着水莹莹的眸,就是不如他意,“叫什么啊?我不知道。”
“叫老公。”
扶桑不逗他了,把身子凑近,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软在他身上,耍赖地娇声道:“老公,我累了,你背我回去好不好?”
“累成这样?”
她继续撒娇,像个猫儿一样,“嗯”了一声:“好累好累……”
傅希眉梢微挑,没拒绝。
于是,电影没看完,傅希就让扶桑趴在他的背上,把她背回了家。
女人倚在他的肩膀,捧着一束花,脑袋蹭来蹭去,吧唧一下亲了男人的脖颈一口,yǎngyǎng的。
“老公,你真好。”
夜晚十二点的钟声打响。
缥缈的月色中,他似乎是笑了下。
小女孩趴在他的背上,肆意地晃来晃去,一年多了,她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开心过,娇俏的脸蛋泛着微微的绯红。
突然,心情大好地贴在男人的耳边,轻吐出一句话,引得男人身上的邪火瞬间往一处飘,呼吸絮乱,气息都灼热起来。
她刚才说:“老公,今晚我们叙叙旧吧,我有点想……”
“嗯?”
“你说呢?”
“想什么?”
“想你呀,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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