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吃老三样,而且还要一天五顿甚至是六顿的吃,然后吃了睡,睡醒了喂nǎi,喂好nǎi继续吃。
什么都不让干,看书吧,说会坏眼睛,坐着吧,说以后老了会腰疼,下床走走吧,又说以后会腿疼。
反正最好是一天到晚都卧在床上,然后吃喝拉撒最好一并在床上解决。
夏喜平觉得,这么坐上一个月的月子,她肯定就长成了某种动物。
别说一个月后了,她现在就觉得自己只是一头大nǎi牛,最大的任务就是吃好喝好然后多产nǎi。
吃上面老三样,不让下床活动,甚至不能看书,不能坐。。。这些忍一忍也就过去了,最让她不能忍受的,就是整整一个月里,不能洗澡,不能洗头发,每天最多是用热的湿毛巾擦擦手,擦擦脸。
就这么坚持了三天,夏喜平觉得自己已经发馊了,头发也yǎng得象有虱子在爬。
夏喜平有轻微的洁癖,这样一直不让好洗澡,还不如杀了她。
可是不但孙慧慧,就是两个保姆,一听夏喜平说要洗澡,一个个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说什么都不让洗,搬出的理由还是那一套:身子虚,不能沾水,要不然等到老了,就会腰酸背疼,到那时候可要受大罪了。
还说这都是老祖宗传下来的,错不了,所以得听老祖宗的。
夏喜平觉着这么坚持一个月,她非疯不可。
这要是在冬天的话,不洗头发不洗澡,咬牙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可现在才是8月底,不要说一个月不洗头发不洗澡,就是一个星期不洗,那也能发馊。
更何况,她现在住的房间,门窗还都关得严严的,可以说密不透风,夏喜平自己都被身上那股酸臭味给呛得晕头转向了,她甚至怀疑她跟两个孩子会不会呛晕过去。
终于,夏喜平忍无可忍了,只好向韩卫东求助,想让他帮着打个掩护,她好去卫生间冲个澡。
可是韩卫东听了,说什么都不答应,“妈说了,月子里不能沾水,要不然,以后可是会落下病根的。”
夏喜平急道,“妈那是老思想,其实产fu更医院多洗澡。”
韩卫东表示怀疑,“妈说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错不了。”
“老祖宗传下来的,不一定都是对的,再说了,你都没闻出来我身上这味多难闻吗?”
韩卫东凑到夏喜平跟前闻了闻,然后嘿嘿笑道,“我就闻到了nǎi味,不难闻。”
夏喜平对他猛翻白眼:八成他鼻子已经失灵了。
夏喜平实在是想洗澡,只好跟韩卫东说道,“明儿个你去医院里问问医生,医生肯定会说可以洗澡,你想啊,如果不讲卫生的话,很容易滋生细菌,滋生了细菌,是不是更容易生病?”
“你说的好象也有点道理,那我明儿个去医院问问医生,要是医生说可以洗,你才能洗。”
“你赶紧问赶紧问。”问好了我就能洗澡了。
第二天韩卫东果然跑去医院问了问医生,医生当然赞成产fu洗澡,不光赞成,还建议多洗呢。
不光产fu要勤洗澡换衣,就是孩子,只要注意别着凉,也可以适当洗一洗。
既然医生都这么说了,韩卫东也不再拦着不让夏喜平洗澡。
不过,夏喜平也只敢在晚上洗,因为白天不是两个保姆盯着,就是孙慧慧盯着,她可不敢洗。
到了晚上,两个保姆去楼下睡觉了,夏喜平才敢去卫生间洗了澡,而且还大着胆子用热水给两个孩子也擦了擦身体。
洗过了澡,夏喜平顿觉身体无比舒爽,哇,这感觉真是太幸福了。
有了第二次,就有第二次,夏喜平每隔两三天就会偷偷洗一次澡,不光自己洗,也给两个孩子洗。
因为有韩卫东帮着打掩护,倒是一次都没有被发现,所以夏喜平这个月子,坐的还算舒心。
两个孩子满月的时候,韩卫东办的非常隆重,整整摆了三十桌的酒席,院子里不够,都摆到外面空地上去了,当真是宾客云集。
两个孩子刚生出来的时候就白白嫩嫩的招人喜欢,养了一个月,现在都长开了,更是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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