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林月如失望的时候,沈必巡视学员中来到了她的身边。
“咦、是你啊!很高兴再次见到你。”沈必温和地招呼道。
“您、您好。”月如兴奋地应道,应为激动而显得有些语无伦次。
“唔……真是令人惊讶……”沈必看着月如手中的习字本。脸上的表情突兀地变得严肃起来,月如不由得心中一紧,来这的目的不由得浮现在脑海中,自己是来向沈必学习书法的。
“请问,这张作品给我可以吗?”沈必说着取下了最上面的一张写满月如字迹的纸张,把它举到了所有人都能看到的高度。
“大家都看一下,就像我刚才讲解的一样……”沈必拿着月如的作品开始了讲解。月如的胸腔不安的剧烈跳动着,唯恐自己的作品入不了沈必的法眼。可是这种担心立刻被证明只是杞人之忧。
“这处转折处理地十分巧妙,避让合理,正是我一直在强调的……”沈必不吝赞美月如的作品,俨然把它当成了自己刚才教授课程的完美演绎。最后更是把它作为学员们的范本贴在了墙上。月如只是呆呆地注视着这一切,沈必能够审阅自己的书法已经够让她感到惊喜了,更让她无法置信的是沈必对她的书法竟是那么毫无保留地赞赏,这一切都让她感到像在做梦一样不真实。
“真是没想到月如妹妹的书法竟能得到老师如此的称赞,以后还要妹妹多多帮助姐姐呢。”柳曼芸来到了月如的身边,一脸敬佩和惊讶的表情恭维道。显然沈必的一番称赞让她重新产生了对林月如的兴趣。仍处在恍惚状态中的月如听到柳曼芸的奉承说辞,情不自禁想起了从小到大别人对自己书法的赞美。虽然自己没有名牌服饰,但是在书法上自己决不会自卑。想到这林月如不禁变得自信起来。
课程结束后,沈必来到了准备回家的月如身边。
“今天真是十分感谢你,因为你的到来而让这节课变得有意义多了。”沈必一脸笑意地说道。
“哪里的话,应该是我要感谢您才对。”对于沈必的低姿态,月如不由得感到局促不安。
“希望下次还能见到你。”
“啊、这个……”对于沈必的邀请,月如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那些与她格格不入的清闲贵妇的身影,犹豫着不知怎样拒绝。察觉到这一点的沈必立刻转移话题道。
“啊,先不说这个了,这儿不是谈话的地方,要不到我的工作室吧……。那儿离这很近,一会儿就到了。”
“嗯,那好吧……”因为拒绝了沈必的邀请而感到不好意思的月如答应到,另外她也实在对沈必的工作室感到好奇。于是便乘上沈必驶向工作室的车子。
3
第四章 在快感中迷失的林月如
两人乘坐的的车子在一片住宅区的竹林中停了下来。微风从青绿色的竹叶间拂过,竹子摇曳着发出沙沙的声响。月如先一步下车跟着沈必向前走去,与先前想象的豪宅不同,映入眼帘的是一座精致充满古韵的中式建筑。
“请进。”随着房门被打开,沈必热情地邀请月如进来,自己却向门外走去。月如环顾屋里,墙壁上挂着一张巨幅水墨山水画。四周的壁橱中摆放着一些民间工艺品。窗户被沈必从外面打开,阳光争先恐后地窜进来。
“这样就亮堂多了。啊、这边请。”在进门后的客厅中有一个玻璃茶几,茶几两边是相对放置着的两个椅子。沈必让月如坐在其中一个椅子上。自己向茶室走去。
“对不起,这里没来得及收拾。实在是有些乱,让你见笑了。”不久后,沈必端着茶又走了进来。接着坐在了月如的对面。
“不会,我反而觉得这里相当的有情趣……”月如说着,并有丝毫客套的意思。在月如看来,屋里的工艺品和家具都很不错,只是显得杂乱了一些倒是真的。但月却从这上面看到了沈必对书法的投入。
“情趣吗?只是一个丧妻老男人的自娱罢了。能够来这的都是我谈得来的朋友,当然这也是我工作的场所。”沈必看着面前茶杯中起浮的茶叶道。
“真的十分感谢您这么贵重地招待我。”对月如的感激沈必欣然笑纳,这是沈必长久以来聚集的名声所致。而月如也是衷心地感到荣幸。
“别客气,请用茶。”沈必说着细细地啜饮着茶水。向还没有端起茶杯的月如劝道。
“啊,好的。”双手并拢在双膝的月如端起了茶杯。虽然在面对沈必的时候仍是毕恭毕敬,但是在沈必与那日一样的高超交际技巧下,两人愉快地交谈起来。
“实际上旁边还有一个茶室,只是很久不用了。下次你来的时候,我再用它招待你吧。”那天两人闲话了一下午,最后定下了下次见面的约定。
从这以后,月如便不时来往于沈必的工作室。 工作室中偶尔有沈必的弟子和工作上的朋友来访。访客都是穿着一身正装。像是那天的贵妇人一般的奢华打扮却是再也不曾出现过。月如的心里安定下来,重新接受了沈必在书法上的指导。可是令月如不安的事却有一件。那就是每当沈必在教授书法的时候,两人的距离变得很近。盯着沈必运笔的手腕,看着手臂上浮现的血管,感觉着沈必霸道的男人气息,月如的心便跳的很快。再加上两人长时间在工作室中呆在一起;去沈令仪的教室接子良也是搭沈必的车子;午饭也是一起吃,于是两人的亲密度不断增加。月如慢慢被沈必温文尔雅的气质所吸引。在沈必面前,月如感到自己像是回到了青春时期一样,充满了少女情怀。沈必像是翩翩君子一样的作风让月如感觉到不到一丝危险。与沈必的关系飞速进展相反,月如与丈夫耀文的关系却开始恶化。
“你又出去了。”像是这样带着责备语气的话丈夫不知说了几遍,可是月如并没有向丈夫低头。自己和沈必是光明正大的师徒关系,再加上自己都是把家务做好以后才出去的,丈夫的责难让她感到不快。
像是学费多少的事,耀文也询问过。“你放心吧,沈老师说过不收学费,只花销一些纸本费罢了……”对于沈必的大度和对自己的支持,月如从心底里感激。听到月如的话,耀文稍稍沉默,但是仍然不满地嘟哝着
“子良不是在学习书法吗?你以前就会,你来教他不是很好吗?还学什么啊?”
“书法是我的追求!不是你在玩的游戏!”月如愤怒地朝侧躺在沙发上正在玩游戏的丈夫吼道。看着天天什么家务都不做无所事
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