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运背好了莉亚,又揉又亲。“不行,你丫在我心里没公德心。”
“明天划船带你,行了吧?”张钊太头疼了,为什么苏家没有贯彻独生子女政策呢?
苏运不为所动:“谁他妈稀罕划船,我现在带我哥走。”
张钊压一压帽檐,沉声道:“我徒弟微信号。”
“谁他妈稀罕你徒弟微……”苏运话语一停,漫不经心地穿上鞋,“记着一会儿发给我啊。”
“快滚。”张钊开门送客,对不起了蒋岚,为师带你跑了大半年,你也得为师父师母做些贡献。
苏运带着莉亚离开,凯撒失了魂似的,叫张钊大呼痛心。“干,养你这么多年,有了媳fu儿忘了爹是吧?爸爸当初是怎么救你的,你好好回忆回忆。崽你太让爸爸失望了。”
凯撒跃上沙发蜷成一个大球,静静地思念着小女朋友。
“钊哥你别生气,凯撒只是太孤单了,突然有个同类比较新鲜。”苏晓原拿出宜家的热狗,“推我逛一下午,饿坏了吧?”
“饿,早饿了。”张钊长腿勾了一张椅子,挥手揽住苏晓原的肩,“苏哥喂我一口呗,做兄长不能厚此薄彼,我其实就比苏运大一岁十个月。”
“你自己不会吃啊。”苏晓原坐张钊大腿还是喂给他了,眯眼笑起来,“好吃吗?”
“好吃。”张钊蹭他的后脖子一块儿白白的皮肤,“累死,可算把你那傻缺二弟弟轰走了,每天都跟着咱俩,比苏景龙还愁人。”
苏景龙在高考结束之后来过一次,试图要钱,苏运一边报警一边给揍趴下的。
苏晓原缩了下脖子,yǎngyǎng。“他也是担心我,你别和小运计较。”
“担心什么?”张钊亲亲他的耳朵,“担心我对你耍大流氓啊,我要想耍早就下手了好吗?还用得着他防着?切,弟弟行为!”
“你别瞎说,我生气了啊。”苏晓原不轻不重来了一句,扭搭着屁股在张钊大腿上找舒服的姿势。
轰!张钊的大脑突然就一片空白了,整个人天旋地转,晕晕乎乎的。“你别瞎动……”
苏晓原正在吃热狗,转头看张钊脸红得不像话,也不敢看自己。张钊的喉结滚动着,特意拉开一些距离。
然后苏晓原就站起来了,因为屁股底下有什么东西硌着他了。
张钊抹了一把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调整坐姿,争取小帐篷不支棱得那么明显。空气变得非常热,粘稠,焦灼地折磨着他。
“我喝口冰水缓缓。”反正都不是第一次了,张钊拿起冰矿泉等着这股蠢动滚蛋。
“咱俩……做吗?”
正灌水喝的张钊立即呛住,弯腰咳到耳朵都红了。“啥?”
苏晓原想了想,挺认真地说:“咱俩是不是……可以那个那个,那个了?”
干!幸福来得猝不及防,张钊一脸惊恐,好像自己叫人占便宜。“苏哥你……懂啊?”
“我……不懂啊。”苏晓原抿了下嘴,“不懂咱俩可以……学吧?”
张钊一动不动,因为他也不太懂。可以肯定的是,他绝对比苏晓原懂。
“真……那个啊?”他目光专注。
苏晓原也喉头滚动:“那就……那个吧。”
轰!张钊恨不得立即抱他进屋那个去,但他极力冷静,不能任凭第二大脑支配,第一大脑仍旧占领高位。“那个的话,需要那个东西和那个东西,咱俩没准备。”
苏晓原点了点头,没做回答。刚好天空打了一声闷雷又划亮了一道大闪。这是要下大暴雨。
苏晓原看看窗外,听听风声,脸蛋瞬间烧成通红。“要不……咱俩别走了,下大雨了外面。”
“哦……是啊,下大雨呢。”张钊怦然心跳过速,小腿抽了一下,结结巴巴地说:“其实楼下有个屈臣氏……”
屈臣氏?苏晓原再次脸红,俩人可能要疯。“可以下楼……看看?”
“行。”张钊答应得挺痛快,先摸手机,“我给我哥打个电话报备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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