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在想我刚才那句话,想得心烦意乱,又闷又燥,”卢启文侧头吻了吻汪司年的耳朵,低低一笑,“你想要我,你还爱着我,对不对?”
汪司年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既觉庆幸又感好笑,赶紧摆出一副无辜面孔,装模作样地点点头。没想到卢启文一下来了兴致,将他抵在落地窗上就啃。
“有、有人敲门,”汪司年扭头避开对方火热的唇,抬手往着声音方向指了指,“他们敲了有一会儿了,我去开门。”
卢启文就是听见敲门声才离开的浴室,只是一时兴起又把门外的喻信龙给忘了。他被扫了兴,松了手,取了件睡袍披上。
汪司年赶紧去开门,门口站着的果然是喻信龙与柳粟。
一对上喻信龙那双冷酷犀利的眼睛,汪司年就吓得发抖,他怕再与这人共处自己就会露陷,回头对卢启文说:“我不吃夜宵了,我打算回剧组拍戏了。”
说完人就闷头往外走,卢启文追出门去,在他身后疑惑地喊:“你明天不还有活动么?”
“我要回剧组,不参加了……”汪司年毫不犹豫,一刻不停地快步进入电梯。
“司年,到底怎么回事?”卢启文追到电梯门口,完全想不通这人怎么风一阵火一阵,想一出是一出。
“谢谢你亲了我一下,因为这让我发现,”一团乱麻中抽出头绪,汪司年按下电梯关门的键,在门合上之前抬起脸,冲卢启文明艳一笑,“我原来已经一点都不喜欢你了。”
电梯门关上了,楼层显示一路向下。煮熟的鸭子飞了,卢启文yin着脸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原本自信地认为汪司年仍停留原地,随他招一招手,就会上赶着贴凑上来。
柳粟也是今天刚知道宋筱筱的死与喻信龙有关。两人虽然算不得熟,但兔死狐悲,总难免有些惊惧伤感。她强作镇定地问自己老板:“卢总,他人呢?”
卢启文骂了一句:“神经兮兮的,说要赶回去拍戏,走了。”
柳粟一下想到了涂诚,眼神一刹黯然下来:“我看不是去拍戏,是迫不及待想见他的新情人了。”
卢启文看她一眼:“什么意思。”
柳粟跟汪司年同在剧组拍了这么些天,眼见他跟涂诚越来越亲密,人前人后也都不遮掩这份亲密。涂诚的xing取向她是了解的,汪司年更是一个喜怒爱憎全写脸上的人,柳粟联想自己境遇,愈发不甘心。她一五一十地把自己与涂诚那些纠葛全说了出去。
“你是说……那个保镖以前是警察?”卢启文变了脸色。
“我查过了,是警察,”喻信龙接话道,“只不过被开除了,现在就是保镖。”
“没那么简单……”卢启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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