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这种语气,包括如此强势甚至是粗鲁的态度,可都不是这只向来很乖巧的小狼狗会有的。
秋童心抬眸瞪他一眼:“放手。”
好久不见,这狗男人还长胆子了。
她的语气是命令式的,还故意装出一副真怒了的模样。
平时童宁都很听话,她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尤其她佯装生气的时候,他更是乖得不行,总是变着法地来哄她。
但这一次,他非但没听她的,反而重新低头吻住她。
秋童心的唇还在流血,童宁的舌在伤口上舔过后也带着浓浓的血腥味,他粗鲁地撬开她的口腔把舌顶入时,那股血腥味又一下子在她口中蔓延。
他搅动得很用力,一下又一下地挑弄她的舌根,吮住她的舌使劲吸舔,牙齿间歇式地在她唇上撕咬,就像只发泄怒火的野兽。
秋童心渐渐意识到,他怕是真的受刺激失控了,于是又伸腿去踹他。
结果他依旧不理会她乱蹬的腿,只是将她两条手臂举到头顶,用一只手死死扣住,另一手直接探到她裙下去扯内裤。
秋童心当然不反对跟他做,但有些不甘心被这个平时听话的大男孩强迫,所以在内裤落地时,她也对着他的唇咬了下去。
童宁不为所动,继续狠狠吻着她,两人的血液混着唾液在口中不断流窜,被互相交换互相吞咽,受伤的唇彼此厮磨,痛意与快感并存。
同一时间,他的手已伸到她腿心,直接从湿润的穴口插了进去,一根,两根,最后三根手指一起转着圈地在里面抠挖搅弄。
最敏感的那一点也被他的指腹用力顶到,秋童心一阵哆嗦,小穴立刻又颤抖着吐出大包液体。
童宁单手解开裤子,扶着早就勃起的性器往湿漉漉的地方挤,在她腿心那片嫩肉上来回磨蹭。
直到秋童心被他挑逗得软了身子,丰满的乳起起伏伏地蹭着他胸膛,他才松开她的唇,笑道:“想不想要我操你?白太太?”
秋童心瞪他一眼,喘得发不出声音。
童宁继续笑:“这可不是我强迫你的,明明你刚才也主动吻我了,而且,还流了这么多水。”
话音落,硬挺的性器就破开层层褶皱挤了进去,粗鲁地奔向甬道深处。
童宁被紧致的肉壁夹得蹙了蹙眉,却依旧看着她笑:“不就是结婚吗?没关系,不管你嫁的是谁,我照样操你,跟人妻偷情的滋味,更爽。”
看着他发红的眼睛,秋童心想,这人估计是真被她刺激过头了。
从前那么阳光乖巧,被她逗一下就脸红的大男孩,二十岁了连初夜和初吻都还在的大男孩,现在却如此疯狂地操着“已婚”的她,说着如此疯狂的话。
湿透了的小穴完全被他填满,他报复似地狠狠往她深处顶弄,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捣着花心,撞得她整个身子都跟着摇晃。
噗嗤噗嗤的水声从甬道里传出,与啪啪的肉体击打声混在一起,将秋童心若有若无的呻吟全都盖了下去。
这样高强度的操干让她有些吃力,肉壁一片酸软酥麻,居然很快就有了高潮的趋势。
感觉到她穴里的收缩和绞弄,童宁终于放开她手腕,两手抓住她的臀肉,用力将她往自己胯间压,挺腰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她低叫着泄身时,他也依旧不肯放缓速度,一边狠狠抽插,一边粗喘着在她耳边道:“你不是担心我家里不同意我娶你么?现在不用担心了,我不娶你,我就做你情夫,这辈子,永远缠着你,永远,背着你老公,像今天这样操你。”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秋童心也懒得理他这些话,干脆抬高双手搂紧他,认真享受与他之间这久违的欢愉。
第二次高潮来临时,秋童心眼前已经一阵阵发白,攀着他脖子的双手一通乱抓,但手指触到他后脑那一刻,她的思绪又一瞬间恢复了清明。
童宁的头发一直都不算短,毕竟是偶像明星,要随时保持最帅的发型。
可现在,就在他的后脑勺位置,有一大片头发短得极其突兀,估计还没有半寸长,用她的手指都抓不起来。
秋童心知道,这是他头上那个伤口缝针导致的。
而他之所以会受伤,是因为她。
指尖轻轻地抚了上去,在那片很短的头发中寻到明显的疤痕,秋童心柔声问:“还疼吗?”
童宁的动作顿了一下,看着她眼里的柔情,咬了咬牙,又托着她的臀肆无忌惮地撞击起来。
“童宁。”秋童心娇喘着,伸手抚上他的脸,“去沙发,坐下,我自己动。”
他的伤不只脑袋,肩上伤了骨头,那才是更容易出事的地方,如今居然就敢这样卖力地操她,也不怕又让骨头错位。
“怎么?怕我没力气让你爽?”
童宁把湿滑的热物从她体内抽出,扶着她的腰给她换了个方向,让她趴在墙上撅起屁股,这才又狠狠地从后面插了进去,继续凶猛的操弄。
“爽吗?白太太?我不比你老公差吧?”童宁将双手移到她胸前,隔着衣服用力揉着那两团乱晃的乳,“出轨是不是很刺激?”
这他妈不叫出轨好不好?秋童心是真想骂他。
但乖巧的小狼狗突然化身凶猛的恶狼,倒确实是件很刺激的事。
秋童心用力往后翘着臀,迎合着他的抽送,放肆地呻吟浪叫:“嗯……好爽……你可比我老公强多了,啊啊……用力……”
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异响,秋童心转头望去,才发现聂城不知什么时候又已经站在了那里。
把手中断成两截的塑料文件夹扔进脚边的垃圾桶,迎上秋童心的目光,聂城忽地笑了一下:“白太太?”
童宁根本没停下动作,秋童心也被快感侵袭得摇摇欲坠,还没等她开口跟阴沉着脸的男人解释两句,就又听到聂城讥讽的声音传来:“真让人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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