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俩靠在胡同墙边把气喘匀了,互相看了一眼,都是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这仗打得值、打得爽啊!。
楚文正在回忆着刚才痛揍鬼子筱冢的情景,突然一阵香风袭来,自己胸前顶上了两团软软的东东……这香味熟悉,这是娜塔莎身上的香味!
当时,楚文的脑袋就嗡了一下子,心脏噗通一下子,底下勃棱一下子!……
还没等楚文明白过来,他的脖子被一双手臂环住;他的嘴唇就被另一张小嘴儿包裹住,一条小舌渡了过来撬开了他的牙关,吮吸、纠缠,嗯!这是一股清新的带有着浓郁的巧克力味道。
好香……好香……他的呼吸越来越粗,他的身体越来越轻,他的魂儿也越飘越远……
不知过了多久,楚文睁开了眼睛,眼前是精致的、美轮美奂的笑靥——娜塔莎?自己被娜塔莎强吻了?自己的手,自己的左手怎么在娜塔莎胸前的内衣里?这个小圆珠是什么?楚文不由自主地又捏了捏,啊?这不就是她的那个什么、什么吗?天啊!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
楚文努力地驱使着自己的眼睛移开了娜塔莎的眼睛,他口干舌燥、语无伦次地说:“我……那什么,对不起!”对不起?我怎么会说对不起?是她对不起我啊!
楚文心里懊悔得不行、不行滴!他抬手就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这他妈的是哪儿跟哪儿啊?
娜塔莎嫣然一笑,还伸出一根手指刮了楚文的鼻子一下:“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滴!”
啊?负责?负什么责?怎么了就负责了呀?这个女liu mang,就是上天专门派来对付我滴呀!她还居然对我负责?我日@# ¥% x *,欲哭无泪的楚文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楚文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一看来显,是老爹楚笑天的dian hua:“小文子,你他妈的又闯什么祸了?全城jing cha都在抓你呢,赶紧给我滚回家来!”
楚笑天在dian hua里的声音很大,旁边的娜塔莎都听到了,她拍了拍楚文的肩膀说:“不就是揍了个岛国人吗?走,我陪你一块回家!”
“你呀,你拉倒吧,我回家挨训,你个女孩子跟着去干啥?”楚文摇着头说。
娜塔莎却笑着说:“我去给你作证啊!有我这个女人在,你爸他老人家总不好意思动手揍你吧!”说完,她伸手把楚文从地上拉了起来。
楚文扑棱扑棱裤子上的土,伸手搂过娜塔莎的肩头,俩人出了胡同向着楚家的方向走去。
楚家的别墅是一栋二层小楼,楼前还有一个小小的人工湖。这里距离城市商业中心不远,地理位置相当优越。
楚家的一楼厅,楚笑天和派出所的潘所长坐在沙发上,正在谈论着楚文闯祸的事情。
“老潘,小文子可是你看着长大的,你看需要多少钱平事儿,你跟我说,总不能让你大侄子去蹲大狱吧!”楚笑天目光恳切地望着潘所长。
潘所长紧皱着眉头,说:“老哥,这不是钱的问题,这个筱冢是岛国的商务代表,他是来投资项目的,而且这个项目还是今年市里重点的招商引资项目。筱冢被打事件,市委、市政府的相关领导都非常重视。市公安局长亲自督办这个案子,局长发话了:一定要严惩肇事者。我和承办这起案子的刑警队长是同学,所以我才打了招呼,先到你这里来找小文。让小文跟我去刑警队投案自首,争取从轻处理!”
正在这个时候,楚文和娜塔莎到家了。当看到楚文从门外进来,楚笑天这气儿就不打一处来,他从沙发上腾地站了起来,冲到门口抡起巴掌就要抽儿子。
可就在这个时候,娜塔莎从楚文身后冲过来,挡在了楚文身前。
楚笑天一见儿子身前多出来一个洋妞,愣住了。他抡在半空中的手也停了下来,狐疑地问道:“你是谁?”
“你是楚文的爸爸吧?哪有你这样当爹地,不问清楚怎么回事,就打人?再说这事怨楚文吗?不怨,那个色棍就应该好好地被教训!”娜塔莎没有回答楚笑天的问题,反而把楚笑天数落一顿。
“姑娘,这不是怨谁不怨谁的事情,楚文打的是岛国人,这已经是涉及外交的问题了”潘所长过来说道。
“啊?外交问题?他是岛国人,我还是乌克兰人呢!岛国人调戏乌克兰人,中国人主持正义,怎么了?我现在就给乌克兰大使馆打dian hua!”娜塔莎的话,让潘所长和楚笑天都是大吃一惊,原来这个案子还牵扯到国际性的大问题!
不管乌克兰大使馆、岛国大使馆和中方,这三者之间怎么交涉,楚文还是得跟着潘所长去公安局刑警队自首了。
听说殴打岛国投资商的犯罪嫌疑人来自首了,市公安局轰动了。很多不是办这个案子的jing cha,也都找个理由来转一圈,看看这个“民族英雄”到底长什么样。还有两个民警,甚至偷偷地向楚文竖起了大拇指,表示个人的赞赏和支持。公道自在人心,毕竟每一个有良心的中国人,都不会对那个一面向你鞠躬,一面捅刀子的岛国人有任何好感和同情!
案情并不复杂,楚文做了案件询问笔录、娜塔莎做了证人笔录。签字画押后,楚文就被刑警队押送到了市公安局的东风看守所羁押。作为案件嫌疑人的楚文,将在看守所里等待刑警队和检察院的最终调查结果,或者是法院的审判。
咣当……咣当……咣当……咣当……
东风看守所阴森冰冷的大铁门、第一道铁门、二道铁门、三道铁栅栏门,依次在楚文的面前打开。通过了以上的这三道铁门,走过幽深的甬道,就进入到了看守所的核心内部。
看守所核心建筑就像是一只手掌的模样,中间是一个大圆厅,由圆厅伸展出五条通道,每条通道都设有若干牢房。由一栋到五栋,每一栋通道里发生的任何情况,都能在圆厅里面看得一目了然。
围绕在看守所核心建筑外面的是一圈高大而且宽阔的围墙,上面有电网缠绕。围墙的四个角建有岗楼哨所,配有探照灯和警报器等设备,还有荷枪实弹的武警在墙上不时地走动巡逻。
进入看守所第一道程序是检查身体,由医生对楚文进行检查并记录,有无外伤、纹身、伤疤、皮肤病、血压、心跳等等,全都一一记录在案。
第二道程序是洗澡、换衣服。洗澡当然不是去洗浴中心啦,而是冲洗冷水澡,用肥皂杀菌消毒。为的是隔绝细菌,否则看守所如果爆发传染病或是瘟疫,那可是非常恐怖的大事件。然后,把原来的衣服、鞋帽等物品封装,有看守所代为保存。
难道被看押的犯罪嫌疑人们在生活中都是光着腚吗?当然不是,所有嫌疑人都必须换上看守所的专用号服。
第三道程序是“政府(就是jing cha)”训话。今天和楚文一起接受训话的嫌疑人一共有十几个人,其他的人是市里各区公安分局送来的。
楚文等十几个人在圆厅里被排成一排,一个年纪比较大的政府来到了他们面前:“我不管你们以前是什么工作、什么职位,来到了这里在法院宣判之前,你们都是一个身份——犯罪嫌疑人!以前你们是龙,现在也得给我盘着;是虎也得给我卧着。每个人都要熟读看守所监规,好好想一想这是什么地方?我是什么人?为什么来到这里?都听明白了吗?”然后,楚文他们十几个人都参差不齐地回答说“听明白了”。训话结束。
第四道程序是分号。“楚文、王爱国503号”,听到政府分号声音后,楚文看了一眼这个名字叫爱国,却成了犯罪嫌疑人的家伙。王爱国是个老头,大概有五六十岁的样子。
503号囚室在五栋通道的第三个门,铁栅栏门很矮,高度也就是一米五左右,人进出都得猫儿着腰来回钻。
jing cha打开503囚室的大铁锁推开铁门,楚文和王爱国钻进了屋。于此同时,屋里就有一个兴奋的声音喊道:“屯子里来新人了!”。“不许大声喧哗”jing cha冲屋里大喝一声,锁上铁门就离开了。
楚文进了囚室,还没有看清楚屋里的格局,王爱国这老头就一个箭步冲到了楚文前面站定,只见他冲着屋里双手一抱拳,朗声说道:“西北玄天一片云,乌鸦落在凤凰群,满屋都是英雄汉,哪是君来哪是臣?”
闻听此言,楚文不禁大吃一惊,卧槽?这他妈的是个——老社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