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床头,双目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她低着头正解着我的皮带,面色有几分红晕,还有点腼腆,解了半天没解开,嘴里开始嘀咕,“脱衣服这种事,好像不归保姆管吧?”
这女人有时傻的可爱。
看到她眼里蓄满泪水,我心头一疼,便低头吻住她。
我悠悠的开口,“那你可以不给我脱呀。”
我故作嫌弃的横了她一眼,于是她就没在多问。等进了家门,我便回了卧室。
她眼眸一抬,倏地起身,把皮带扔到了一旁,喝道:“自己脱。”转身便走了出去,有几分恼羞的样子。
我嘴角微勾,转眸看了眼床头柜上的药,伸手拿起药盒,从里抽出药,吃了两粒。
从卧室出来,见她坐在沙发上,很专注的在敲着手机,像是在跟人聊天。
这么听话,真的是让我有点意外。
若我没答应她,只要把宋雅慧那份材料往外一曝,别说莫传承的案子,就连宋雅慧也得跟着蹲大牢。
我见她手里拎着一袋药,欲要发作的火,最后还是被我压了下来,可心情依然烦躁。
我把手机扔回给她,转头便回了卧室,只觉五脏六腹都疼了起来。躺在床上,想着刚才看到的那几句对话,胸口郁结成块。我心想,这样下去,自己还没向她讨回债,就会先牺牲掉。
那天下午,因这事,我心情很是烦躁,便提早回去。
而那几天,莫家也不闲着,找记者试图扭转他的声誉,给莫传承洗白报导满天飞,惹的我很不痛快。
没一会,就觉的胃舒服了很多,起身换上睡袍,才发现手机不见,我想着很有可能落在车子里。
对方的人头像便是那天我在酒店电梯口看到的那个男人。
【被你的微信吵醒了。】
【嗯呢,特别想。】
【是不是想我这个大帅哥了】
回到公寓,却没见到她的人影。坐在客厅,我等了她三个小时她才回来,她见我在家有点惊愕,显然是没想到我会这么早回来。
我不声不响走到她边,一把抽走她的手机,“我手机找不着了,借我用一下。”随即盯着的手机屏幕看,入目便是这几条暖昧不清的对话。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那天晚上,我没在家吃,跑去碧海阁跟王总喝酒,回到公寓都是后半夜了,我本以为她早睡了,不想我刚进家门,她就从卧室里跑出来,像是在等我。
从公寓出来,一想到我的内衣由她手洗,我就止不住想笑。
她盯着我,语气也很不好,“看你死了没有。”
之后几天,我除了早餐,中晚饭基本都在外面应酬,她倒是每天都会提前发微信问,可我一想到她跟人暧昧不清就不想看到她那张脸。更没法给她好脸色。
第二百七十二章 邵易寒 (番外27)
她一下爆跳了起来,拿起枕头便朝我砸了过来,骂道:“你这人怎么这样,连我哭的权力你都要剥夺吗,你还是不是人。”
因为饮酒过量,第二天我的胃病又犯了,她寸步不离的守在我身边,无微不至的照顾我。那晚,虽然我醉意朦胧,但她给我喂水,盖毯子,又抱着我枕在她腿上给我揉太阳穴,我都知道。
而我发现自己还是跟以前一样,渴望她的温暖跟关心。
她一下爆跳了起来,拿起枕头便朝我砸了过来,骂道:“你这人怎么这样,连我哭的权力你都要剥夺吗,你还是不是人。”
那之后,她总管着我,不让我吃生冷冰凉的东西,说是对胃不好,跟个老妈子似的。我表面对她很不屑,心里其实很受用。
她那两天对我的关心不是假。但人总是贪心,当你得到一点就会想的要更多。
她是在心疼吗?
那天早上我出去晨跳,很巧碰到对面那位邻居,我们俩跑的路线一样,往回跑的时候,她追了上来攀聊了两句,那女人的欲意很明显,本来我不想搭理,余光刚好瞥到马路对面一道熟悉的身影,我便与她聊了两句,还故意放慢了步伐。
我想,如果她心里有我,肯定会有所反应的。
回到公寓,我刚要进房冲澡,听到大门开锁的声音,我便从卧室里出来,见她手里提着一袋东西,垂头沮丧的进了客厅。
“你去哪了?”我明知故问。
“下楼扔垃圾去了。”她神态莫然,语气蔫蔫的。
“我刚才回来怎么没看到你。”我淡笑。
“我顺便去超市买了点东西。”话落,她连看都没看我一眼,鼓着腮帮往卧室去。
没一会就听她在房间里大喊大叫,我推门进去,问她发什么神经她还死不承认。
她这反应,是不是吃醋了?
我想着她刚才进门时那个落寞的样子……可见也她是在意我的。
从浴室出来,我故意不换衣服,裹着浴巾就出去,见她在厨房那边,便走了过去,一边问道,“我那件黑衬衣你放哪了?”
从浴室出来,我故意不换衣服,裹着浴巾就出去,见她在厨房那边,便走了过去,一边问道,“我那件黑衬衣你放哪了?”
“黑衬衣……那一件呀?”她放下手里的碗筷,转头看了我一眼。
我无比性感的,抬手甩了一下额前欲滴的水珠,“带暗纹那件。”
“我昨天熨好后就挂在衣柜里。”
“挂衣柜哪一格?”我故作口气不耐。
那天早上我出去晨跳,很巧碰到对面那位邻居,我们俩跑的路线一样,往回跑的时候,她追了上来攀聊了两句,那女人的欲意很明显,本来我不想搭理,余光刚好瞥到马路对面一道熟悉的身影,我便与她聊了两句,还故意放慢了步伐。
她瞥了我一眼,擦干手便往我卧室去。
从浴室出来,我故意不换衣服,裹着浴巾就出去,见她在厨房那边,便走了过去,一边问道,“我那件黑衬衣你放哪了?”
我跟在她身后,嘴角不由扬了起来。
进了卧室,我站在她身后,看她拉开衣柜中间那格,那件黑色带暗纹的衬衣就挂在最后面。她抬手取下那件衬衣,我往前靠近一步,几乎快要贴上她,而她转身过来时,差点撞在我胸膛上。
两人离的很近,近的我都能闻到她秀发上的香气。
她目光直愣的盯着我胸口那块刚脱了结痂的伤疤,眉头微蹙,神性有几分伤感。
她是在心疼吗?
“你放那么后面,难怪我没找着。”我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她抬眸,目光轻柔,望着我。
我凝视着她,她清澈的眼睛,有点痴愣与我对视着……就在我以为她要跟我说点什么时,她突然把衬衣往我怀里一塞,便逃似的出了卧室。
看她落慌而逃的样子,我眼角抽搐了一下。
这次,我无比肯定……她对我还有情。
这次,我无比肯定……她对我还有情。
于是,那晚我把强子他们叫到家里来,当他们左一句嫂子右一句嫂子叫她时,我故作没听到,她面色虽有点尴尬,但也没有当面纠正他们。
吃饭时,强子他们爱喝酒,饭桌上少不了要喝几杯,我喝了两杯之后,他们再敬我酒时,被她挡了下来,说我前几天刚犯胃病,不能多喝。
她当时的神情语气,若说她不是我媳妇儿没人信。
她对我的关心终于表露出来了。
我坐在她身边,面无波澜,心底却止不住冒出一丝暖意。
我不能喝,强子他们就让她替我喝,她想推拒却又没有托词。于是他们几个就轮着敬她。
我也没出言阻拦,只是嘴角噙着淡淡的笑,默默吃着菜。听着误超朝她笑道:“很早以前就听他们说起过你,说你跟寒哥特别般配,今儿算是见到你了……”
她听误超这话,面色微红,瞄了我一眼,见我没哼声,只好端起酒杯喝了。喝完那杯酒,强子也跟着起哄要敬她,她说再喝就醉了,强子却说,就算醉了也没事反正有我照顾她,于是他们一个接着一个,敬她。
一连喝了几杯酒,她面色更是娇红,便找个借口,说喝的有点头晕,要回房躺会,显然是怕他们再说出一些让她不好接口的话。
她躲回房后,我跟强子他们开始谈正事。一年前我离开榕城时,把那家小饭馆交给他们打理,渐渐的他们带着兄弟都转行了。前两天我去小饭馆年地一眼,他们打理的还不错,所以我准备给他们再投点钱,让他们开个分店。
强子他们走后,她质问我为什么不跟他们解释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告诉她我就是故意,不想跟他们解释。
我的言外之意那么明显,我不信她不明白我意思。
她瞥了我一眼,擦干手便往我卧室去。
而她却跑回房哭。
我推门进去时,她整个人捂在被子里,哭的浑身发颤好不委屈。
就因为我不跟他们解释?
“没有条件。”我淡淡的笑了一下,“宏达各方面都在上升期,是一家很有潜力的公司,从投资利益的角度看……是佳选。”
她就那么不愿与我有关系?
“你问这个……干吗?”她惊诧的望着我。
难到之前全是我的错觉吗?
我上前一把扯开被子,低吼道:“你哭什么?”
她一脸泪痕,扁着小嘴,满是委屈的看着我,“我就是想哭,这你也要管呀。”她又哭出声,伸手要把被子拉回去,被我再次强硬拉走。
她一下爆跳了起来,拿起枕头便朝我砸了过来,骂道:“你这人怎么这样,连我哭的权力你都要剥夺吗,你还是不是人。”
看她这般使小性子,我却笑了。
她这个人要面子,若不是在最亲最爱的人面前是决对不会这样散泼。
她一下爆跳了起来,拿起枕头便朝我砸了过来,骂道:“你这人怎么这样,连我哭的权力你都要剥夺吗,你还是不是人。”
她见我笑,恼羞成怒,拿起另一个枕头又往我身上砸来,还暴粗话,“你笑个毛呀。”
我伸手接住她砸过来的枕头,用力一拉,她猝不及防,整个人便扑进我怀里,鼻子磕在我胸口,估计是撞疼了,哇一声,哭的更加凶。
我想看,她却捂着鼻子不让我看,泪眼婆娑的瞪着我,“你就使劲的欺负我吧。”
看她哭的跟小花猫似的,我刚才的怒意就烟消云散,只剩下心疼,语气也柔了下来,“好了,别哭了。”
她仰起脸,吼道,“我就是想哭,关你什么事。”吼完,还捶了我一下,语气虽凶,可眼里全是娇气。
她整个人都僵住,不可置信的瞪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