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的禁忌,他该停下,可是身体不允许。
姚谨中脑子里的那根弦断了,礼乐崩坏,全因为她。
巨人尺寸的阴茎蛮狠冲人的那一刹那,痛楚还没有到达,画面惨白一片,上帝敲响
了门。
扣扣扣。是真的敲门声。
哦——又是操蛋的一天。
姚蓝岚睁开眼,看着熟悉的天花板久久无法回神。
差一点,就成功了。
这一次的梦,真实到让她回味无穷。
敲门声还在继续,五分钟了吧,还是十分钟。
她换好睡衣,顶着炸了毛的头发,愤愤不平地开了门。
她要看看是哪个混蛋扰了自己的好事。
管家伯伯恭敬地立在门外,手里举着电话,姿势端庄。
“小姐,少爷的电话。”
操你妈,姚蓝岚暗骂了一句脏话,后来一想,不对,他和她是同一个妈。
操你!她改了脏话,省了一个字,舒服多了,骂得跟许愿似的。
接过管家手里的电话,姚蓝岚直接按下了挂断键,行云流水的动作,不带一秒迟疑。
这下,她是真的浑身舒畅,起床气解了一半。
回到房间,她翻出前些日子买的那几卷SM调教类动作爱情片,将封面撕得细碎,全
数扔进了垃圾桶。
都他妈没用的玩意儿。她试了无数种,没用。
她操不到他,梦里都不行。
因为,上帝不允许。
烟熏妆,恰恰好
舞池里灯光绚烂,照耀出一张张纸醉金迷的脸庞。
DJ舞曲震耳欲聋,穿着黑色紧身漆皮背心的朋克少女正随着节奏肆意扭动,暴露在
空气里的纤细小腰明晃晃地摇,烟熏妆矫饰了天使般纯真的面容,帅气却妖娆的舞
姿,叛逆得义无反顾。
有些人总能轻而易举地成为焦点,比如她。
从舞池一路走回座位,周围此起彼伏的口哨声,习惯了万众瞩目,见怪不怪徒增叨
扰。
“蓝岚,你手机一直亮着,谁找你啊。”卡座的朋友说着。
酒桌上的手机复明复暗,姚蓝岚彷若未闻,顾自拿起酒杯仰头灌下去,可是,还不
够尽兴。
今晚的她比往日更躁,心里埋着不知名的火,想发泄,想要酣畅淋漓,不留余地。
一片暗色的客厅里,只有边柜上的台灯幽幽亮着。
男人坐在沙发里,大半笼罩在阴影里,,唇部抿紧,嘴角下沉,又不悦,又有期待。
当,当,当。
客厅的时钟响起来,震得心颤,凌晨三点了,再有两小时,天该亮了。
大门响起钥匙转动的声音,客厅的男人眉头微挑,终于等到了。
姚蓝岚在pub喝得晕晕乎乎,脚一踏进家门 ,神思又清醒了大半。这栋房子,所
谓的家,像是巨大梦魇让人窒息,连醉都不自由。
“回来了?”阴影里的男人起身,走进光亮里,平静地看着她。
姚蓝岚坐在地上,高跟鞋缠绕脚踝,半天脱不下来,她正懊恼着。
姚谨中走过去,半跪着为她脱去高跟鞋,一气呵成的动作,做过很多次所以相当熟
练,哪怕时隔多年。
她是金贵的公主,从小如是。衣物鞋袜都是别人帮忙穿的,这个别人,百分之九十
是姚谨中。
男人将白玉般的小脚捧在手心轻轻揉着,关节处都红了。
女孩半睁着眸子看着久违的人,越看越迷离。好久啊,他没有变,冷峻眼底假装深
情。
曾想过溺死在他的温柔里万劫不复,却被晴天霹雳打醒,太无情了。
姚蓝岚勾起唇,依附着他站起来,身若无骨的缠紧他,发昏的脑袋听着他的心跳,
缓慢不乱。
少了高跟鞋,她比他矮了不止一点点,耳畔对准心脏,很适合亲吻。
姚谨中被动地扶着她,无意间抚上裸露在外的腰际,细腻的触感让大手不知所措地
停顿。随后缓缓放下,垂于身侧。
学会了做戏的小妖精敛下失落,灿烂的笑扬起,她推开他,往后退了一步,目光闪
烁欣喜,叫人看不出端倪。
甜腻的声音在无声夜里回荡,抨击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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