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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谢骁还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她说的大约是那个递帕子的婢女。
    轻笑一声,在孟青萝眼里完全是讪笑。以前只觉欢喜心隔得远了才觉颤栗。
    “你要什么不可以?”
    要你给我陪葬,行不行。
    旧情人(半回忆)<不寿(不如改个名字吧)|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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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旧情人(半回忆)
    安洲最近不太好,也不知道遭了什么罪,剿匪回来那天就是被扛进院子的,吃什么吐什么,才多久就活生生瘦了一圈,皇家公子的气质一下就出来了。
    因祸得福吧也算,孟青萝瞧着来请安的安洲,慈祥的摸着他的头。
    一顿饭吃的磨磨蹭蹭,安洲终于问出口。
    “婶婶,你是朝阳郡主吗……”
    朝阳郡主阿,久远的像上辈子的事了,孟青萝歪着头,“她早就逝世了。”
    安洲瞧着明显带着稚气的婶婶才安心下来,“婶婶,我悄悄给你说,朝阳郡主就是我师叔的旧情人……”
    ………………
    现在的少年郎已经可以脱口而出旧情人了吗?
    “可她被南国捉了,李意说师叔在南国城外收到了她的信,大家都以为她安安稳稳待在云中城才下令攻城的……”
    小孩子的难过和维护太明显,孟青萝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安洲只是想让她知道,谢骁不坏而已。
    她轻笑起来,“谢骁知道的。”
    “据说,朝阳郡主给他的信纸都会浸泡过夜合花汁,连他自己也未闻到一丝夜合花的味道呢。”
    那夜的信纸是否有夜合花香?于他而言似乎不太要紧,他还有更重要的人需要去保护。
    “不是的!”
    安洲几乎跳起来,面前的粥碗碎了一地,孟青萝还是准备关爱下晚辈替他擦了手慢悠悠说。
    “也不一定,道听途说而已。”
    谢骁回府就听下人禀报小公子和夫人闹矛盾的事,他直接去了安洲院子,见人趴在被窝里气鼓鼓。
    “婶婶她……她说你坏话。”
    他挑眉表示听到了,她不说他坏话才让人觉得奇怪。
    夜里孟青萝翻来覆去睡不着,论资排辈,安洲实在该喊她一声姨母。
    云游子一生只得两弟子,可两名弟子身份悬殊岂止于云泥。
    当朝太子安君信和一无是处谢骁。
    那时,孟青萝被太子妃孟青锦带着到烨霖寺小住,谢骁正在院里被罚,大雪滂沱时脱的一件不剩,后背被荆条抽的斑驳。对着孟青萝的打量凉凉飞来一眼,咧嘴一笑,让人后脊梁骨一抖。
    用膳时婢女才悄悄禀报她,“郡主,前些日子云游子派谢公子去南边辅助李将军镇压暴乱,可谢公子违了师命这才被罚的。”
    她又吃了一口小菜,“抗了什么师命。”
    这李将军是太子一派的人,派谢骁去好似没有什么错,却总觉得古怪。
    “他……他……”
    婢女支支吾吾。
    “他在边境因言语不合杀了李将军…………还……还分尸了?”
    筷子上夹的糯米团应声而下,这样与众不同的吗?
    悄悄溜到太子院子里没有找到谢骁,蹲在窗户下面却听见。
    “师傅是什么时候知道李将军倒戈的事?”
    云游子品着热茶,“你师弟已经给你解决了。”
    言下之意,安君信只需要安心做他的太子。
    接着是水杯碎落的声音,“没有下次。”
    孟青萝猛然抬头直直对上院子里树枝上的谢骁,犹如雪夜里的孤狼。惊慌的一下跌坐在地上,他跳下树一步一步无声走来。
    他颇为好奇蹲下来,守在这座院子里等到暗夜杀手不计其数,可像她这么蠢的倒是屈指可数。
    孟青萝眼睛眨巴眨巴,用最轻柔的声音说道:“你还痛吗?”
    然后摸出一堆药膏,指尖挑开他的衣带,又一个一个放进去。她抬头咬着樱桃酒红的唇欲言又止,谢骁弯腰,热气呼在她的脖颈。
    “有多远走多远。”
    转身离去,又隐于暗雪。
    接连几日孟青萝的心思都挂在太子院里,婢女觉得郡主可能开窍了,日日跑去打探。
    “他可不是这些俗物比的了的。”
    婢女疯狂点头。
    “我的心肝宝贝!”
    心心相惜。
    利刃(回忆)<不寿(不如改个名字吧)|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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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刃(回忆)
    事发的突然,谁也没有料到。
    午后院子里的狗突然狂叫,谢骁才裹好腹部的伤口,忍着怒气走出去。看着阿福沿着墙边奔跑,到头了还在狂吠。墙上没有一丝人影子,阿福也不会这么不懂事。
    此刻在麻布袋子里的孟青萝觉得自己快被颠吐了。
    午间她穿上前几日讨来的男装,英姿煞爽几乎要被自己迷晕过去,想着去太子府看一眼,短短一年,谢骁在军中的名声就 打响,孟青萝可不管他好坏,只觉再见他一面颇有难于上青天的意思。谁料想,她才从小门探出头一个麻袋就套在头上,脖子挨了一掌,直接昏了过去。
    “大哥,这个太子也太像个女人了。要不是在他后院亲自劫的他,我都以为自己扛了个棉花。”阿四摸着脑袋。
    “他本就是一个病秧子!”恶狠狠地声音。
    她躺在地上也不敢动,抻着耳朵想听的更多。
    “咱们需得在两个时辰内把人送出云中去。”
    孟青萝觉得自己也太可怜了,被认错了不说,还不敢讲出来。左右都是个死字,很怀念师傅拿着鞭子追着她学武的日子。就这样被扛了一路,上山下海顶着她的胃,小脸青白青白。也不知是到了哪里,她又被扔在地上,胃中涌出一阵酸涩,干呕出声。
    听着麻袋里的细细声响,让人觉得惴惴不安。一把打开麻袋,袋子里的人呕的眼角泛着泪光,柔嫩的手捂着腹部。
    阿四身躯一怔,这个太子也太娇弱了吧!弯下腰仔细一看,“怎么娘们兮兮的!”更加嫌弃。
    待到他大哥回来,将刚才的事一通讲,两人顿时感到不对。
    那瘦个子捏着孟青萝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回头一脚就踹上阿四,“分不清男女是吗!这分明就是娘们!”
    一个身着华服的人在太子的院子里逗阿福玩,她被绑后不出所料的全城戒严。可这个人就他娘的不是安君信!那也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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