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地摇头呜咽,细碎嘤咛溢出:“不行,不行了”
脑子空了,灼热的精液浇了她一穴,淋得她整个人失了理智。
穴儿还在无意识吸着那根性器,缓了一会儿,阴茎在穴道里面硬了起来。
他抓着贺茵纤细的手腕把她往自己身下拉,根部紧紧抵着穴口,连囊袋都要挤进去。还有浊白液体不断流出。
他又开始在阴道内厮磨,茎身粗硬,每一下都要捅到她最深处。她被操地身子一下又一下颠着,奶子乳摇剧烈。
肉体碰撞,场景淫糜,羞耻又淫荡。
我真虚了,再也不想写动作戏了
旧人
同他睡了一次以后贺茵倒是不那么排斥贺远江了,只要不在她面前提及孩子的事,怎样都行。偶尔自己想起来会哭哭啼啼地发疯,精神恍惚。
贺远江闲时在家总拿她当个小孩子般哄着,倒有些有趣。没了工作,也没有什么人同她讲话,贺远江一度以为她会闷得发毛。
这日吃过早饭贺茵又窝回了她自己的房间,对贺远江她还是怕的,白日里并不想待在他屋子里。
推开门看床上丝绒被稍稍隆起,果然,又躺到被窝里去了。
他掀起被子一角触到她的腰,手底下人整个僵了起来。捏了捏腰上的肉,说道:“吃完饭就往床上躺,瞧你都胖成什么样子了。”
其实她还真不胖,身上肉没多少,跟以前比起来是有些圆润,可又不妨碍观感。
这句话惹她红了脸,嘟着嘴转身瞪着他:“你才胖,你腰比我还粗。”搁以前这种话决计是不敢对他说的。
贺远江乐了,“小母猪还有脾气了。”
她伸出一只手啪地打在了他裸露在外的胳膊上,挠痒痒一样,自然是不疼的。
气得腮帮鼓鼓:“你才小母猪。”
他觉得此时贺茵可爱极了,她忘了对他的恐惧,以最真实的状态面对他,这是他所意料之外的。
“好好好,我认输。走,二哥带你去个地方。”
捷克一位有名的画家正好在市里博物馆开展会,往常他是没心情的,这次破天荒地想带她出来透透气。
穿过冰冷大理石环绕的前厅就会看到展厅走廊里悬挂在墙上的油画,展厅以复古绿为主色调,独具欧式神秘感。
贺茵当然只是看个稀奇,攥着贺远江的衣角生怕他把自己丢了。
看见林珍的时候他是有些吃惊的,如果说这个世上非要找一个人和他结婚的话,他会选林珍。至少在他心里,她是唯一一个能配的上自己的女人。
v领的红色连衣裙显露出她胸前的诱人曲线,她比以前更有女人味了。
“远江?好巧”林珍看了眼他旁边楞楞的女孩子露出礼貌微笑。
“什么时候回来的?蒋昆呢?”他板着脸看不出情绪,贺茵不知趣地缩在他身后。
“刚回不久,我和他,离婚了。”她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弧度。
这个消息着实让贺远江心里泛起涟漪。
“这位是?”
“我女朋友。”他寻了她的手握住。
“你的品味,变了啊。一起喝一杯吗?”她才不在乎什么女朋友,不过是头衔而已,那样子分明对那个女孩子没有感情。
“好啊”
忙里偷闲更一下,依旧是老梗
宠溺
从咖啡厅出来的时候贺茵早已兴致寡然,困意直达眼底,眉间微皱,甚至没心情去听林珍与贺远江的道别。
只注意到她主动抱了身旁的男人,原来二哥也有不排斥的人啊。
回家的路上贺茵已经歪着头睡着了,额头的碎发散落到眼角处,好不疲倦。贺远江开着车脑海中闪过林珍在他耳畔说的话:“我想我们的关系回到从前,我随时在老地方等你。”
从前,从前是什么样子的?他早就不是当年跟在林珍和蒋昆身后的弟弟了,如今他自是配得上她的。可扪心自问他真的愿意吗?
看了眼旁边睡得十分香甜的贺茵,嘴角漫不经心扬起宠溺的弧度,连他自己都没注意。
林珍一直是知道贺远江喜欢她的,打小她和蒋昆还有贺家老大一起玩儿的时候他们总爱拉着贺远江。他从小不爱说话,性子阴郁。她偏喜欢逗他,看他倔强模样。
许是从小贺远江母亲不在身边的缘故,他多少有点恋母情结。林珍比他大上几岁又处处照顾他,心理上自然是依赖她的。
可惜,在他终于打定主意和她表白的时候蒋昆先行一步,她自然极是开心地同意了。当时他站在他们几米之外看着蒋昆为她精心准备的求婚惊喜,心里有空落落的凉风吹过。
此后他们顺其自然地结婚出国,他的生活里也再没了这两人的消息。没过几年便出了贺茵父亲的事,他记得清楚那天正好要去澳大利亚探望奶奶,秘书却告诉他要收购的那家公司负责人跳楼自杀了。
他那时在扩张版图,收购了不少公司。到这家却迟迟拿不下来,于是找人做了局,贺茵父亲为此欠下了一笔巨额债款。本想再借此说服他,谁知那人居然想不开跳楼了。
为着这个他一直对贺茵还算不错,孩子的事他确实做得过分了些,又有什么大不了。没有孩子,他照样还会对她好。
转头注视着旁侧的人,灵巧干净,和他截然不同。以后就这样一直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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