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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羡如被吓坏了,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簌簌落到他手背上。
    段坤利将她双臂提到头顶,挤进女人两腿之间,但还是有些困难,拍了拍她的屁股,“分开。”
    莫羡如实在不愿意,段坤利说,“我不想跟女人动粗。”胡乱扯下自己的裤头,扶着怒涨的鸡巴一点点挤进去,开始动作很慢,插一下,整根拔出来,又再慢慢插进去,故意折磨她一样。
    莫羡如被他弄得难受,夹着他的腰哼哼唧唧,不知道是哭还是快活,段坤利猛的抵进去,狠狠把女人颠上床头。
    莫羡如抽抽噎噎,“疼。”
    她身上的血痕一道道裂开,床单上已有斑斑鲜红的血迹,段坤利冷冰冰的口吻,像只在询问犯人,“跟我说说,你是怎么逃出来,又怎么给顾昶当小妾。”
    当时是他监刑,让手下将她脸上的面皮一点点割下来,场面太过血腥,他在战场上见过那么多尸体,也还是难以接受,就没看着,没想到还是被人钻空子。
    莫羡如忍着疼说,“有人救了奴家,把奴家带到陆演面前,但他嫌我脏,不肯要奴家,转手把奴家送给顾昶。”
    段坤利捏着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谁救的你。”
    “记不清了。”莫羡如说完话,身子被段坤利捞起来。
    她跪爬在床上,屁股高翘,他凶猛冲进来,两个丝瓜样硕大的奶子被他撞得来回垂晃,他捏住一颗在手里玩,趴在她后背上问,“你以前干什么的,奶子被人揉得这么大。”
    其实他早注意到,当初是他领差,从姓张的纨绔公子家里把她掳走,为不让陆演追查到,将人暗暗囚禁在鱼龙混杂的妓院,莫羡如每天都要沐浴,他就让她当着自己的面脱光衣服,泡在浴桶里清洗她的身子,但从不上她。
    莫羡如被撞得咿咿呀呀,说不上连贯的话,“奴家,奴家嗯啊是醉仙坊的头牌,客人喜欢奶大的,妈妈嗯嗯大人轻些,奴家受不住。”
    段坤利听着她这把软声媚调,兴致越发高涨,肉棒狠狠插汁水丰盈的小逼,又扇她的屁股,“说下去。”
    “妈妈专门请了两位先生,每日轮流给我按摩,连沐浴嗯唔,也要用新鲜的奶汁泡着。”
    “先生揉你哪个地方?”段坤利整个手掌裹住一颗奶球。
    莫羡如被插狠了,啜泣道:“就是大人揉的这里。”
    段坤利猛的掐一把。
    莫羡如尖叫一声,小逼筋挛着,喷出一股汁水,全部喷洒二人结合处。
    段坤利也没忍着,肉棒含在她体内就射了,一轮结束后,他把女人的脸扭过来,捏着下巴,将她全部的气息吞咽到喉咙里。
    此后,莫羡如再没回到牢房,在段坤利的地方住下来,段坤利不让她出门,所以平常莫羡如不大出去,身边也没几个丫鬟。
    五天后,梁王带着主力军抵达江陵,随行还有梁王妃以及贴身婢女,下榻在顾昶的府宅。
    原先的下人早已一概被清扫出门,如今伺候着两位主儿的,是梁王从南境精心挑选的奴仆,清一色的聋哑人。
    傍晚,段坤利去见梁王,禀报这段时日的军务。
    段坤利进门后,梁衍低头还在处理公事,见他来了,梁衍手握成拳头抵在唇边轻轻咳嗽一声,段坤利道,“王爷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江陵这几天刚入秋,天气忽冷忽热,极容易患上风寒。”
    “后厨已经煮了,先说正事。”
    梁衍切入正题,细问这场战役中,大军损伤多少,杀敌几人,大军进城后可有扰民等等,段坤利早做好记录,口头先把大概情况交代完,之后把记录具体数目的册子交上去。
    梁衍低头翻看几页,期间咳嗽几次,段坤利还鲜少见王爷生过病,眼下不由有些担心,便要上前询问,梁王却喝道:“站住。”
    段坤利一愣,这时门外有动静,梁王道:“既然姜汤送来了,你也喝一碗,总不能老挂念着别人,忘了照顾自己。”
    段坤利喝完姜汤,但看梁王一动都不动,似乎肩膀在隐隐抖动,他疑心看错,又再多看一眼,。
    王爷瞥眼过来,乌黑的眼眸里一片幽深,隐泛异样的猩红,仿佛极度兴奋。
    段坤利不觉垂眼,心底的怪异也只得压下去,之后没再逗留,离开梁王府。
    屋门被人粗鲁踢开,莫羡如吓了一跳,还没看清人影,就被男人撕开罗裙,一摸花心,有些湿,还恶意把手指伸到她嘴里。
    莫羡如别开脸,段坤利脸色猛的一沉,捏着她的脖子,“你吃不吃?”
    莫羡如含着泪将他伸进来的手指头一根根舔干净,段坤利脸色才有所缓和,但动作一次比一次粗鲁,尤其梁王大军来了后,他的心事越发沉重。
    莫羡如不敢问,只能默默忍受。
    段坤利捞过她的脸,发现她眼里都是泪,怯怯望着自己,心里被什么东西击中,短暂抽搐了一下,他还是心软了,警告道,“这几天外面乱,你哪里也不要去。”
    莫羡如不想待在这里,一直想找机会逃走,最好能逃回金陵,他知道她的心思,说是这么说,可还是没让下人看她很紧。
    ……
    段坤利不会知道,自己走之后,书房是个什么样的场景。
    他刚才在书房,压根儿没发现梁衍上身衣服完好,衣袍却在胯下被顶出来鼓鼓的一大团,看起来特别可怕吓人。
    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跪在梁衍腿间,一边舔被衣袍裹住的巨物,一边用指儿揉自己发水的小逼,口水流满一大片。
    段坤利在跟梁衍说话,引章在桌案底下,轻轻拉下男人绸裤,一根又粗又长的巨屌瞬间弹跳出来,戳到脸上。
    引章慢慢把肉棒吃进嘴里,到喉咙处就不成了,隐隐发呕。
    她把嘴巴松开些,梁衍却趁机顶胯把整个塞进来,逼她把整根都含进去,又一边挺腰抽送,最后在她嘴里射了。
    引章嘴里射了满满一大泡,白浊从唇角流下来,梁衍忽然将她捞起来,引章一惊,自己这副样子这么能让外人看见,但这时段坤利早就走了,书房里再没旁人,她被梁衍抱在桌上,腿儿大大开着,花心瑟颤,场面淫靡。
    梁衍一边亲她嘴儿,一边从旁边抽屉拉出一具锦盒,引章被吻得呼吸不上气,轻轻推开他,侧过脸,看见一旁的锦盒。
    梁衍轻轻亲吻她披散的鬓发,“打开看看。”
    他的语气好似锦盒里藏着什么惊喜,引章伸手打开,却见盒里列着大小不一的性器,尺寸最小的,跟成年男人的拳头般大。
    梁衍说,“挑一个。”
    引章亲了亲他冒青茬的下巴,“不成,我怕疼。”
    梁衍垂眸望着她,“又不是没插过,夫君这是在疼你,给你小逼捅捅松,以后生孩子就不怕了。”
    打仗一年多来,梁衍总算肯松口,现在还会主动提及。
    “骗人。”引章嘴上这么说,却听他主动提起孩子的事,心里很高兴。
    梁衍摸她的小逼,湿哒哒的,把连着银丝的指头捞给她看,“嗯?谁骗人?”
    引章咬着他的唇,“你骗人,我还说不得了。”
    “好,我骗人,你是我媳妇,说什么都成。”梁衍双手捧起引章的脸,一场性事过后,面若桃花,两只耳朵满是绯红,他看在眼里,爱得不行,又亲又揉,像在揉搓面团。
    人站在桌案边,架起她一条腿儿放在自己肩上,慢慢将粗长对折的马鞭插进去,插到一半,剩下露在外边的马鞭全被淫液流满。
    引章水很多,很快也把男人握辫的手打湿了。
    梁衍慢慢把人亲倒在桌上,压着她的身狠狠地亲,手上有力抽送,引章的动情,他都清晰感知。
    鸡巴硬得不行,让引章自己捧起奶子,他在两座高耸尖尖的小山包里抽插,肏她的奶,最后要射精了,引章示意他把马鞭取出来,又朝他抬起屁股,想让小逼里灌上满满的白浊。
    梁衍扶着肉棒对准花心,一口气插进去,骤然的满足感从脚底窜升到尾椎骨,引章被刺激得不行,身子轻轻抽搐,同时他又提过一旁的水壶,自己喝了半碗,接着往她嘴里灌。
    肚子里躺着男人的巨物,肉棒上的青筋摩擦着敏感的甬道,胃里被灌得满满的,身子像被灌了铅一般,引章说,“想撒尿。”
    梁衍说,“那就尿出来。”
    肉棒还肏着小穴,梁衍还把两根手指插进去,摸到胀鼓鼓的小肉粒,他用指尖轻轻一掐,基本没用上什么力气,却摆明刺激她尿出来,最后逼着引章尿在桌上。
    书房里弥漫开一股尿骚味。
    梁衍搂着引章的身子,埋首在她颈窝里,嗅到的是女子身上的幽香。
    这让他想起有一次行军经过一处村庄,漫山遍野种满罂粟花,年老的村民在稻田里插秧,开裤裆的孩童在泥地里摸爬滚打,整个村子充斥着肉欲与野性交织的气息。
    这种感觉,他在她的怀里再次嗅到,让人窒息沉迷。他含着她的乳,汲取香甜的奶汁,引章抱住他的头,轻轻笑着,“好了,阿衍,好痒。”
    引章在江陵的日子,显然是悠闲的。
    事实上,天下冒起烽烟,哪里都是危险的,但她的周围,始终都是明媚的阳光。
    初到江陵,梁衍怕她闷着,多让她出去逛逛。
    引章带着婢女,正在街市上逛,见天落黑,方才恋恋不舍回去。
    路上经过段坤利的住处,本来引章没打算逗留,却有个女人忽然冲出来,见到她的刹那,引章愣了一下。
    女人也意外见到她,瞧见引章跟自己七八分相似的面庞,疯了似的冲上来,被梁王府的府兵拦下。
    引章向府兵问她的身份,这才知道她是段坤利从外面带来的一个烟花女子,没让这件事声张,更不许向段坤利,或者谁提起。
    晚上,一场性事过后,引章趴在梁衍平坦的肚皮上打哈气。
    梁衍揉揉她的脑袋,“别睡,跟我说说,今天出去都长了哪些见识。”
    一提这个,引章立马来了兴趣,说起街市上的热闻,眼睛里似有光,亮亮的,让人直挪不开眼,梁衍捞她上来,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吻上去。
    引章被他亲了很久,嘴巴红红的,二人分开时,唇角连着银丝,显然这场吻很是深长沉迷。
    引章趴在他胸口,梁衍随意撩着她的头发,嗓音哑哑的,“我也有一件事跟你说,还记得李茉儿吗?”
    “记得,”引章道,“她装作李氏,嫁给自己的亲生父亲。我俩成亲那天,他们还在另外一边交欢,李胜春平日里那般正经的性子,在床笫间变了个人似的……”
    引章还欲说下去,却被梁衍略带用力咬了一口,她不由痛呼一声,眼带埋怨扫他一眼,梁衍哼道:“谁让你提别人了。”
    这个别人,是天底下所有的男人。
    引章拍拍他的脸,还要耐心哄着吃醋捻酸的男人,“好啦好啦,我不提,你快与我说正经事。”
    梁衍挑起的眉梢才肯低下。
    低垂的红帐内,男人跟女人咬耳朵。
    引章听了没几句,不由眸儿微睁,“怎么会出这种事?”
    才离开南境一年,李胜春却因马上风而死,他死后,李茉儿迅速霸占整个李家,杀死真正的李氏,李胜春尚未出头七,就匆匆将他下葬,要么极不尊重死者,要么其中有隐情。
    “父女乱伦,必将生乱。”梁衍道。
    当初放李茉儿进李府,却没想到后面会生这么多乱事,如今想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她恨李胜春遗弃她们母女,又恨李胜春作为一个父亲,酒后奸她。她愿意扮作李氏,不是想与他做真夫妻,是披着假面皮算计。
    李胜春昔日也算叱咤风云,如今却因马上风而死,说来到底不光彩。
    说完这事,引章貌似不经意道:“今天我在段坤利的住宅附近,有个女人,面容跟我极为相似,你说巧不巧?”
    梁衍明白了,拧了一下她的鼻尖,“小机灵鬼,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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