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屋里带着妹妹的秦采听到动静赶过来,看到秦桑这个样子也吓了一跳。
“这是咋回事?”秦采一边拧了湿毛巾搭在秦桑额头,一边问秦雅。
秦雅一边哭一边把今天的事情讲了一遍。
秦采听后,柳眉倒竖,一副怒火中烧的样子:“二姐,不是我说你,你咋就这么软弱呢,真是一滩烂泥,扶都扶不起来,要我是你,秦宝敢暗算我,我先灭了他再说,丫的,真当咱家全是女的就不能怎么着他了,女的怎么着了,主席还说过呢,fu女能顶半边天,女的有哪点不如男人。”
秦雅只顾着哭,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心里也悔恨的很,可是,她天xing如此,也实在没有办法的。
秦采发完脾气,老四秦苹就过来了,她过来先摸了摸秦桑的头,又拿了一碗水和勺子,一勺一勺的喂秦桑喝水:“行了,你们别吵了,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赶紧让大姐好起来。”
可是,秦采根本不听她的。
秦采嚷完秦雅,又开始嚷沈宜:“nǎi,你怎么回事?不知道谁远谁近吗?怎么每回大伯说几句好话你就心软了?你心里不明白吗,那一家就是白眼狼,喂不熟的,还心疼他们,怎么没见谁心疼心疼你啊。”
沈宜低着头不敢吭气。
秦苹没好气道:“行了三姐,你嚷破了天大姐还是醒不过来啊,你赶紧去找点酒精来,我给大姐擦擦身子好散散热。”
秦采这才没好气的出去寻酒精。
秦桑是真烧的狠了。
她本就感冒高烧,病的十分厉害,为了救回秦雅,硬撑着一口气跑到河边去和秦宝理论,去扒下秦振中一家的那层皮来,为此,身体已是极度损耗,现在已是烧的糊涂,更是不省人事。
在睡梦中,她仿佛看到了前世那一场一场的悲剧。
她痛恨,她痛哭,她恨的咬牙切齿,可是,她又无能为力。
前世也就是今天,秦雅在河边洗衣服被秦宝推到河里,初春的天气,河水初融,还冷的刺骨,秦雅本就身体不是很好,推到河里一冻,再泡的久了,捞上来的时候早就不省人事了。
后头沈宜求了好些人,才算借了辆车子把秦雅送到县城的医院去。
可就是这样,秦雅在县城也住了半个月的院才捞回小命来。
自此之后,秦雅就病歪歪的,身体一直都不好。
后头,后头……
想到那一幕幕惨剧,想到妹妹们一个个在她面前惨死,又想到沈宜死不瞑目,秦桑几乎咬碎了银牙。
可那时候她已经死了,她的灵魂虽在,可也十分虚弱,就算是想阻止都不成的,只能看着亲人一个个被害身亡,看着大伯一家春风得意,看着秦月抢了nǎinǎi留下的东西嫁到高门,看到秦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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