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牧的话,让姑娘们一个个燃起了八卦的心:“于总工作真跟报道上的一样拼命啊?”
“错!她比报道的还拼命!”于牧说的兴起。这会,摇摇yu坠的站到桌上,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拿着酒杯,在这哄闹的酒吧里,情绪激昂的控诉着自家亲姐对他的霸权主义。说别看她在外面人模人样,骨子里就是个专政、独|裁、霸道、又无趣的人。
一晚上情绪都不怎么高的陆时熠,听到于晚的话题,终于来了兴致。他调整了个坐姿,桃花眼里闪着光,嘴角含着笑,虽然听的津津有味,不过,还是忍不住替于晚说起话来,“你这么说你姐不合适吧?还有,你姐有你说的这么夸张吗?”
他对于晚为人处世的风格,多少还是了解的。
于牧摆摆手,“我哪里夸张了。你这几年都在国外不知道。我姐自打接管荣光开始,眼里就只有工作工作工作!还有管老子!xing格脾气比男人还彪悍,在她身上就找不到‘温柔’两字。我跟你说……嗝,就我姐那样的女人,根本没男人敢要她!我姐她啊……这辈子也别想嫁出去了!”
陆时熠蹙了蹙眉,不认同的摇了摇头,“怎么会没男人敢要呢?”
“这样的女人你敢要吗?”于牧反问。不过不等他回,就直接替他回答了,“我跟你说,你绝对不敢要!谁不喜欢温柔体贴又善解人意的小女人。老子才不要跟她一样……嗝,只知道工作,打一辈子光棍呢!”
陆时熠仰头喝了口杯中的酒,喉结滚动,他扬了扬唇角。
这样的女人,他还真敢要。
于牧就像是讲单口秀一样,控诉了自家亲姐十几分钟不带停,完全没觉察出空气中的变化。
陪酒的姑娘们,在看到那位款步朝楼上走来,气场凛然的女子时,神色个个都变了。
完了,说曹cāo曹cāo到!
其中一姑娘赶紧扯于牧衣袖,示意他别说了。于牧大手一挥,浑然不觉,“扯老子干淡!”
而陆时熠在看到此刻忽然出现的女子时,骤然坐直了身体,他搁下酒杯,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就像滴了502,视线落在那女子身上,再也收不回了。
于晚是陆时熠的心病,折磨了他十几年,他这次忽然回国,就是想确认自己是不是爱上这个“心病”了。没想到回国的第一晚,就看看到他心心念念多年的人……是怎样的缘分?
陆时熠不是不近女色,而是对别的女人毫无兴趣。此刻,那颗枯竭许久的心,看到于晚后,就像久逢甘露,“扑通扑通”狂跳不停。
一旁的林洲洋挤眉弄眼,也提示着于牧别再说了。二百五于牧还越说越嗨,“老子早晚有天要推翻政权,翻身做主……“
最后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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