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韫的手长得极为好看.那是一双男人的手,白皙而长,手上有覆有薄薄的茧,搁别人身上这或许成了瑕疵,但曾韫手上的茧却成了点缀:太过秀美的手往往会显得有些阴柔,曾韫的手却正因这薄茧,显得美而不乏雄健.
这样的一双手,在曲径通幽处探寻前路,也似乎别有一番技巧.
玉竹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下揉捏,不缓不急地探出探入,戳着小穴的内壁.
听到她啊地叫出声,曾韫脸上浮现一抹坏笑,咬耳对她道:嘘,这虽是小道,可也会有人经过,你叫的声音再大些不愁听不到.
玉竹不敢再叫,只好咬着唇,把嘴边的呻吟都生生咽回肚子里去.
曾韫嘴上这么说,手却并没有抽离,反而又戳向了那个点,这次甚至不止一指,几根指头一起剐蹭着她敏感的花心,把玉竹激的险些从马背上翻滚下去.
玉竹的眼圈已经红了,身上像被抽了筋似的全无力气,只是软软倚在曾韫身上.这一番动作下来她不仅没有好些,反而越发的难受,甚至想要急不可待地伸手去要曾韫胯下那物.
这时曾韫忽然手指抽出,双手离绳,使劲一拎,玉竹还未来得及惊呼一声,身体已经被他调转了个儿,变成了面向曾韫而坐.
曾韫已经又握好了缰绳,面色丝毫未变,二人看上去衣冠如常,除了坐姿奇怪竟难以发觉蹊跷.
但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曾韫的肉茎已然没入了玉竹的肉缝,两人甚至无需动弹,仅凭马在这颠扑小径上的动作就抽插了个痛快.
马蹄踏过路上的尘土,稳稳落地,又腾空——玉竹感受到曾韫在自己的体内冲刺,填充,又抽离,她的身体已经被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侵袭的毫无支架之力,只得将手臂挂在曾韫的颈上以保持平衡.
但她却不敢看曾韫的脸.
这次虽然身体的交合之欲来势汹汹,可是神志却比昨日要清醒许多,快感更烈,痛感也更烈.
快感在身上,痛感在心头.
眼前曾韫面色微红,星眸剑眉,鼻梁高挺,俊秀无双,在后退的光里如同普天而降的神,她每看一眼,心就彷徨一分.
但这人不是她的二师兄.
他不是凌霄.
玉竹第一次骑马是凌霄教的,她那时候尚够不上马背,于是凌霄总是先自己上马坐稳了,才长臂一伸将她抱上来.
初学时候总是两人一匹马,待她骑得稳些了,凌霄才放心让她独驾,即便如此,也总是小心翼翼地守在旁边,生怕她不小心磕着碰着.
学武的孩子其实并没有这么娇贵,但只要凌霄在,他的小小师妹总是被娇惯,在很多看不见的细节处,体贴地为她打点好一切.师姐私下和她抱怨骑马磨坏了裤子,大腿根儿的肉被磨的破了皮,而她有凌霄特意定好的鞍套,更不说每天准备了热毛巾要她认真热敷.
再后来,她不仅学会了骑马,还能够在跑动的马上腾出双手持剑,或是策马奔行几百里为师父送信,但最怀念的日子,始终是凌霄手握缰绳,坐她身后,一板一眼教她骑马的初学者时光.
玉竹心中叹息,她很久没和师兄一起骑马了.
曾韫并不知她心里这番波折,喂着她小穴的同时分神驾马,此时前额已布了一层细密的汗,再转眼看玉竹,经历了几次高潮已经神色涣散,手上连抱紧他的力气都不剩了,方才泄了身.
他勒马停下,用随身所带的棉布细心擦拭了两人的体液,帮玉竹整理好了衣裳,继续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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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没有再停歇,即便是这么紧赶慢赶,待二人到了颐阳城,已经是下午了.
他们选中了颐阳一处很不起眼的客栈作为接下来几日的住所.
选中这里,曾韫有自己的理由——这个同安客寨虽看上去其貌不扬,但地理位置优越:左侧是喧闹的主街,紧挨着颐阳最负盛名的金华酒楼,颐阳有头有脸的官宦子弟常来此处寻欢作乐,便于打探风声;右侧是寻常百姓居住的街区,药铺食铺一应俱全.最关键的是,同安客栈正对面就是颐阳着名的金龙镖局,南来北往的客商旅人多选择在此处落脚,在这里往往能第一时间获取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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