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曜,你还年轻别给自己那么大压力,该分出去的事就分出去。”
老五郑远萍笑着跟着说道
“是啊,景曜,你这是马上就有媳妇的人了,多把时间花在陪媳妇身上,不然冷落了她,她年轻做了什么错事,那就不好了。”
四个人轮番开腔,宁诗诗越听眉头皱得越紧。
几个所谓的叔叔说的叫什么话。
字里行间都带着不怀好意地讽刺。
还有皮笑肉不笑的姑姑。
什么叫“年轻做了什么错事”,难道是指她会因为男人忙工作而寂寞难耐吗?
宁诗诗没想到,老爷子和老太太刚一离开,几个人这么快的变了脸。
难怪男人这么不想在这里待着。
郑远泽是老大,又是男人,虽然觉得弟弟妹妹说话的话不妥当,却也不便直接批评。
但郑景曜可不会客气。
他冷冷地扫了眼几个人。
“能者多劳,我身为郑家嫡孙,当家人,确实很忙,不像几位叔叔清闲得饭吃完了还在这里拉着我聊天。”
“你……”老二至老四,一个个气得说不出来。
郑景曜说罢将目光转向一旁的郑远萍,“还有姑姑。”
“怎么了?”被点名,郑远萍心里咯噔一下。
“诗诗已经是我的妻子,我的媳妇,不是即将。这一点希望你牢记,别弄错了尊卑。”
郑景曜的话让在场老二至老五脸色陡然一变。
尤其是是郑远萍。
“啊,已经结婚了?婚礼不是还没举行吗?”
“早就领证了。”郑远泽开口说道。
他这么一说,相当于一锤定音。
众人看宁诗诗的眼神顿时又是一变。
郑远泽早早地将公司传给了郑景曜,让他成为家族史上最年轻的掌舵者。
而宁诗诗是他的妻子,就相当于是郑家的当家主母,位置甚至可以说在郑老夫人之上都不为过。
所以郑景曜强调的尊卑便是这个意思。
郑远萍闹了个没趣,一下子不敢吭声,只有低着头冲其他几个哥哥们使眼色。
谁都不是傻子,这会郑景曜正在气头上,嘴巴上斗嘴不是人家的对手,实权又没有。
一时半会没人愿意出头鸟,可是也不甘心就这么走掉。
唐静刚吩咐佣人准备水果,刚忙完走过来看到的是一堆人站着不说话。
而儿子脸色不大好。
“景曜,你们都站在这里做什么?去坐着,一会有最新鲜的水果,你和诗诗都尝尝。”
“不用了,我们这就走了。”
“啊,起码过一夜吧?”
因为了解儿子的想法,所以她的语气带着几分不确定的请求。
郑景曜却依然坚持,“不用了,反正人也见了。”
唐静回头看了眼丈夫,很明显是将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
却看到丈夫冲她摇头。
唐静又将目光投向宁诗诗。
宁诗诗回以微笑,但没有开口,只是乖顺地站在郑景曜旁边。
对着母亲殷切的眼神,郑景曜的脸上终于多了几分柔和。
“爸妈,你们有空就来晋城,最好是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
说罢,他拉起宁诗诗的手就往门口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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